“你就不怕被留在這座海島上麼?”
武承看見陳今朝只赴會之時心中訝異。
膽子未免太大了。
這樣做的危險系數很高。
至換武承,他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
陳今朝迎著海風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死而已,況且我認為武家不會這麼輕易跟我撕破臉皮。”
武承苦笑。
但愿吧。
二人乘坐快艇抵達海島的港口。
這兒早有人在此等候。
陳今朝一下船,瞬間有六名格健壯的魁梧漢子上前包圍。
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上還有武。
武承說道:“沒必要這樣,他要是想手的話,我們所有人都活不了。”
六人這才退下。
“帶路。”陳今朝言簡意賅。
六人看見武承點頭,這才老老實實在前方帶路。
陳今朝打量著四周環境。
這座海島與其他海島有所不同,不同之在于海島的中央存在著一座高聳云的火山。
一縷縷漆黑的火山灰從火山口那兒冒出。
這是一座活火山。
武承知道陳今朝在想什麼,“不用看了,那是我們武家老祖居住的地方,老人家已經看破紅塵,不愿意與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住在一起。”
“這能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仙神。”陳今朝打趣道。
武承眉頭一挑,不知道是回到家還是跟陳今朝變得絡的緣故,他的語氣變得輕快不。
“你別說,還真像是這麼一回事。”
一行人徒步而行。
越過危險重重的林之后,連片恢宏大氣的宮殿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就是我武家的總部了。”武承說道。
“陳今朝,你真敢進去麼?”
“我可警告你,武家對你沒有任何好,你的小命可能會代在這兒。”
陳今朝站在原地眺這片宮殿。
武承眨了眨眼睛,對六人說道:“你們回去告訴家主,就說我被陳今朝劫持,讓他們做好迎接準備。”
六人愣住。
武承分明已經回到家族門口,隨時可以。
為何要鬧這出?
“讓你們去你們就去,問那麼多問題做什麼?”武承有些不耐煩。
六人只能照辦。
陳今朝詫異地向武承。
武承笑道:“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怎麼的,手中有人質更好談判。不然你兩手空空,武家恐怕會想方設法殺死你。”
陳今朝很想說其實他不用這些。
但既然武承已經釋放善意,他便欣然應允。
二人站在城門站了十幾分鐘。
當城門再次打開之時,上百名武裝人員分列左右。
像是在迎接陳今朝。
又像是在給陳今朝下馬威!
武承解釋道:“別小看世世家,我們這些年來豢養的戰士不在數,我們在世俗界有些利益需要這些戰士維護。”
又過了會兒。
一名紅齒白的青年出現在城門口。
青年快步走到陳今朝二人面前,著重把目落在武承上,“七叔,您的傷勢怎會這麼嚴重?我現在就帶您回去治療,剩下的事給我來理!”
武承擺了擺僅剩的左手。
“不必了。”
“先帶我們去見家主。”
青年是武承的侄子武興河,負責理家族的煩瑣事務。
武興河聞言皺眉向陳今朝,“你是什麼人?我七叔的傷就是你留下來的吧?”
武承臉微變。
武興河若是怒陳今朝的話,怕是會被一掌拍死。
“興河,這里沒有你的事,你快帶我們去見家主!”武承語氣著急。
“他就是陳今朝!”
武興河瞳孔收針孔狀大小。
站在他面前的,竟然就是攪世俗界風云的陳今朝!
他后退兩步,眼神變得忌憚。
陳今朝的威名已經傳到這些世勢力中來。
“好,我現在帶你們去見家主!”武興河沉聲說道,仍然保持對陳今朝的警惕。
“陳今朝,我奉勸你不要來,否則你無法活著走出去!”
陳今朝不置可否。
武興河討了個沒趣,只能著鼻子在前面帶路。
武家的總部跟帝王宮殿差不多,占地面積比玄天觀還要大上一些。
不難想象。
生活在這里的人,大部分一生都沒能走出這座海島。
只有極部分優秀的子弟,才有資格云游四方。
越過漫長的步道。
一行人終于抵達一座龐大的宮殿門外。
“這是武家的議事殿。”武承向陳今朝解釋。
陳今朝淡淡說道:“謝了,不過我還是要拿你的命幫我完一件事。”
武承坦然接,“我之榮幸。”
說話之時。
陳今朝跟在武興河后踏議事殿。
一滲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竟讓陳今朝起了些許皮疙瘩。
這地方有古怪!
要麼有危險,要麼死過太多人。
“到了。”武興河語氣凝重。
陳今朝立即單手掐住武承的脖子,向坐在議事殿的幾人。
坐在議事殿的足足有九人。
三名須發皆白的老者,五名中年人,以及兩名青年。
九人在用冷冽的目打量陳今朝。
陳今朝分明從這些人上到了些許迫,不難判斷出來這些人當中有人實力比他要強。
但應該不是大多數。
“放肆,把武承放了,這不是你們世俗界。”坐在主座上的老者冷聲開口。
陳今朝出來。
那迫就是從這名老者上散發出來。
枷鎖二重境!
老者名為武芝山,乃是當今武家的家主。
陳今朝直視武芝山凌厲的目,沒有毫退怯,淡淡說道:“我若是不放呢?你們敢殺我麼?”
武芝山微微惱怒,“你真當我們不敢殺你?”
“是的,你們不敢。”陳今朝坦然承認。
唰!
議事殿溫度驟降,幾乎到了冰點!
武芝山攥拳頭,發出咔嚓的聲響,一字一句說道:“好一個陳今朝,既然你覺得我們不敢,武家豈能讓你這種人看低?”
陳今朝手中暗自加大力道,使得武承幾乎不上氣。
武芝山見狀臉變得極其難看。
對峙片刻。
這位武家的家主不得不說道:“你先把武承放了,有話可以好好說。”
“你若是敢殺他,我定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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