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閑云派去的那個侍衛,趕在他們之前就回來了,他不聲給了莫閑云一個眼神,莫閑云勾一笑,越發的有恃無恐。
整個大長公主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倒要看看們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一會,他不僅要弄死拂兒這個賤人,還要讓大長公主當眾給他道歉!
看著侍衛呈上來的熏香,大長公主一句話都沒有說,右手微抬,一旁的太醫立刻上前查看那些熏香。
眾人全都默不作聲的等著,視線在莫閑云與拂兒上來回橫掃,他們兩個必有一個人在說謊。
會是誰呢?
大長公主只關心的綰綰,這些事早就部署好,保證萬無一失,不著痕跡看了蘇蒹葭好幾眼,在心里告訴自己不急。
很快,就可以明正大認回的綰綰!
片刻,太醫拱手說道:“啟稟大長公主,微臣已經查清楚,盒子里本不是尋常的安神香,而是能致人昏迷的安息香,一旦點燃此香,很快就會不省人事。”
什麼?駙馬竟然真的是這種人。
不不不,什麼人,他這簡直是畜生不如!
當下眾人看著莫閑云的眼神全都變了,他們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卻用鄙夷與厭惡的目看著他。
蘇蒹葭垂眸一笑。
真不愧是大長公主,一出手就是致命一擊。
莫閑云有些震驚,他明明已經人調換了安息香,怎麼會是這個結果?
“瑯華,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這些安息香是從哪里來的,你信我,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他立刻開口跟大長公主解釋。
驀地,他冷眼看向拂兒,“一定是人調換了殿的安神香,也不知道究竟安的什麼心,還有沒有在其他地方做手腳,你快人把拿下嚴刑拷打,定要撬開的,問出究竟是誰指使這樣陷害我,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
饒是到了此刻,他依舊鎮定的很,因為在他看來,哪怕他們查出安息香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只要大長公主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什麼都不用怕。
說到最后他給了拂兒一個挑釁的眼神,跟我斗,你還太了點。
不管背后是誰,他都要把那人個揪出來,然后砍八百段。
有大長公主撐腰,拂兒也不怕,抬起泛紅的眸子看著莫閑云,嘲諷道:“是啊!是我給自己用了安息香,好讓駙馬對我為所為,也是我放著這潑天的富貴不要,非要誣陷駙馬,我豁出去自己的清白,這麼做對自己有什麼好?”
眾人一想。
是啊!
這麼做有什麼好?
得罪了駙馬,不就是得罪大長公主嗎?
有幾條命敢這麼做。
若是個聰明的,就該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做郡主不好嗎?
莫閑云神一暗,他還想要說什麼,大長公主沉聲打斷了他,“夠了。”
失至極看著莫閑云,輕啟瓣,一字一句說道:“你,真是太讓我失了!這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子,會賭上自己的清白不要,去污蔑一個人!”
“再者,拂兒與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陷害你?你莫不是忘了,可是你帶回來的,這也算是一種知遇之恩吧!”
倏地嗓音變得凌厲起來,“你若沒有對做過那些事,為何要這麼說,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把帶回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是當作兒養在膝下,還是當作你的一個玩,養在我眼皮子底下,好讓你夜夜行那種畜生不如的事?這就是你對我的一片癡心,還說什麼你心里只有我,你可真我惡心。”
大長公主終于能將這些話,肆無忌憚的砸在莫閑云臉上。
“瑯華,你怎能不信我?只憑這一盒來歷不明的安息香,你就輕而易舉定了我的罪,連帶著否認我與你這麼多年的。”莫閑云自嘲的苦笑一聲,他低垂著泛紅的眸子,一手悄無聲息進袖兜里,他沒有想到大長公主竟然不聽他的話。
還當眾指責他,他面盡失。
現在看來他只能用藥,讓再次發病了。
一個瘋了的大長公主,遠比一個清醒著的大長公主,容易控制的多。
其他人沒有看見他這個小作,蘇蒹葭一直提防著他,瞧的一清二楚,見他把手進袖兜里,一步一步靠近大長公主,不由得了一把冷汗。
“呵,什麼來歷不明?這安息香我足足用了五年,沒有人比我更悉這個味道,怎麼現在東窗事發,你便想要推到別人上去,我告訴你做夢去吧!”就在這時昭和紅著眼沖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