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沒跟陳最說他母親之前在俱樂部說的的事。
比如,陳最以回家族企業為條件,希他們接這件事。
有些人上說著你,但不做半點你的事。
有些人不說,但做的都是你的事。
姜且現在慢慢反應過來,陳最是后者。
晚飯結束后,姜且提議走走消食。
本來就吃了一些小零食,晚飯又吃了多,要是還不散步消食的話,晚上肯定撐得睡不著。
陳最覺得跟姜且在一起做什麼都行,散步什麼的,也好。
最后,兩人去的是商場負一樓的超市。
對于超市,陳最以前只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去過。
后來工作忙,加上生活上的事都有傭人理好,他并不需要心。
現在,陳最覺得跟姜且一起逛超市也是一件生活氣息濃郁的事。
說白了,陳最跟姜且在一起,就算面對面干坐著都覺得有意思。
姜且跟陳最說:“六月份我出差可能比較多,所以要買一些出差用的東西。”
“出差?”陳最聽到這兩個字,腦海中自就冒出來他跟姜且得異地這個事兒。
“是的,夏季賽馬上要開始了。選手要客場打比賽,我得跟著去理一些行政事務。”
陳最小聲說道:“我也沒聽周靖衡說這個工作還要出差啊……”
“什麼?”
陳最當然沒跟姜且說他早從周靖衡那邊知道的工作。
陳最面不改地說:“我是想問,出差多久?”
“看賽程安排,有時候一個禮拜,有時候兩三個禮拜都有可能。”姜且說。
而且出差在外,肯定會非常忙。
他們俱樂部里面有幾個選手也是熱門選手,多的。
要時時刻刻盯著他們避免發生什麼無法控制的意外。
陳最哦了一聲,地說:“我工作也忙的,也會經常出差。”
“我知道。”
“?”就一句我知道?
誰家談熱期都還沒開始,就要開始異地了啊?
姜且主牽上了陳最的手,說:“我要打工賺錢啊,還欠你那麼多錢……”
“我……”陳最本來想說又沒催著還錢,而且他的錢不就是的錢嗎?
但話到邊,陳最改了口:“那你這輩子,都在給我打工了。”
“萬一我突然暴富,一下子就還清了欠你的錢呢?”姜且說。
雖然這種概率的確不大,但也不是沒可能。
陳最說:“那你努力。”
很認真的語氣,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嘲諷。
姜且覺得陳最現在的確是會考慮到的緒的。
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地睥睨著他的上位者。
這也是姜且愿意跟陳最重新開始的原因之一。
倆人逛著逛著,就來到了日用區。
姜且的衛生用品一直都是自己買的,想想這個月也快來了。
但讓陳最一起選購,似乎有些尷尬。
不過陳最倒是覺得沒什麼所謂,推著購車就走進了貨架區。
他甚至還非常“求知若”地問姜且:“你平時都用哪種的?”
姜且:“……”
陳最:“萬一下次你讓我買,我也不知道該買哪個牌子的。”
就還,有點道理?
姜且在陳最“好學”的眼神里,拿了幾包常用的放進了購車里面。
陳最還說:“記住了。”
姜且臉都微微泛紅了。
本來以為今天讓臉紅的事就算到這里結束了。
結果,在收銀臺的時候,姜且的目突然瞥見了某個小盒包裝的東西。
當時以為是薄荷糖之類的,都手去拿了。
但是猛然間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迅速把手收了回來。
那是!
那個!
姜且把手背在后假裝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但目還是跟陳最的對上了。
剛才一系列的小作全被陳最看到了。
姜且結解釋:“我……我以為是……是薄荷糖……”
陳最眼神微沉,卻一本正經地說:“的確是薄荷味的。”
“?”這玩意還有薄荷味的?
這不得涼颼颼的?
姜且當時甚至在思考這是一種什麼覺。
腦海中閃過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面。
然后,就看到陳最手將拿了一盒薄荷味的,放進了購車里。
姜且:?
而后,陳最又拿了一盒草莓味的。
香蕉味的。
無無味的。
大號的。
姜且:??
不是,為什麼要買這個?
而且,為什麼還要拿那麼多?
想給放回去。
但是,又不想去。
總覺得燙手。
非常燙手。
最主要的是,收營員已經拿過去掃碼了。
姜且這會兒臉紅得像個紅富士。
想裝作跟陳最不認識。
其實陳最一開始也沒想這些,無意間瞥見之后覺得還是需要的。
萬一哪天在家里的時候真的到了水到渠的那一步,但工欠缺,那真的要命的。
但瞧著姜且臉紅的模樣,他就故意逗。
一盒一盒地放進購車里面,然后姜且的臉越發紅潤。
陳最結上下翻滾,靠近姜且邊,低聲說:“有備無患。”
神他媽有備無患。
……
因為這幾盒東西,陳最今天晚上差點喪失進君悅灣的權利。
但他厚臉皮地說姜且一個拿不上去,功地連哄帶騙地進了電梯。
當時想要過來幫忙的保安被陳最一個眼神瞪了過去,讓他覺得他應該在車底。
不過陳最的確沒打算今天晚上就用啊。
他就是覺得,先準備著。
肯定是沒錯的。
但進了家門,進不了姜且的房間。
陳最被擋在門口。
陳最一臉無辜,“我一個人睡不著。”
“你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都不睡覺嗎?”
“現在不一樣了。”陳最試圖進屋。
“陳最,你現在這樣,真的很耍賴。”
要是不耍賴,現在也不能跟姜且在一起了啊。
陳最真誠道:“跟你一起睡,的確睡得很香。”
就是睡前和醒來后,很磨人罷了。
陳最又說:“你看你馬上就要出差了,我工作也忙,如果連晚上還要分房睡的話,一天真正待在一塊兒的時間都不超過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也不了……
結果陳最就趁著姜且算時間的時候,這個男人摟著的腰,把人抱了起來。
非常地進了房間。
腳一勾,把門關上。
貝斯特:我是電燈泡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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