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面傳來的人的聲音,姜且直接愣在了原地。
當年的回憶涌上心頭。
但是這次,姜且沒有掛斷電話。
而是問對面的人:“你們在哪兒?”
“你問陳最吧。”對面的人也沒有跟姜且說他們在哪兒,而是徑直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頭的寧知夏在電話掛斷之后,就將手機徹底關機。
當年,就是用這種辦法離間了本來就不好的陳最跟姜且。
寧知夏覺得陳最跟姜且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現在肯定也會因為各種誤會分開。
他們在一起,不會長久的。
寧知夏得意洋洋地看著床上的陳最。
今天晚上完全是巧合,陳最應酬的那些人,給他灌了很多酒。
陳最去衛生間的時候,就正好被撞見。
將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帶走,雖然有點難度,但配合能讓人短暫失去行為能力的藥,那就不難了。
寧知夏覺得自己反正已經都這樣了,也不能讓陳最跟姜且好過。
寧知夏看著大床上的陳最。
這個男人喝醉了,沒有意識的況下躺在床上,為什麼也能這麼帥?
寧知夏慢慢地往床邊走去。
想要占有陳最的想法,此刻占據著大腦的全部。
……
姜且在電話被掛斷之后,又重新給陳最打了過去。
但是提醒對方已經關機。
姜且沒有繼續嘗試給陳最打電話,因為已經關機的手機,肯定聯系不上對方。
姜且給裴肆打了過去。
裴肆這會兒還在公司里面矜矜業業,老板將最得意的“兒子”給他,他當然要努力。
電話接通后,姜且開門見山:“裴肆,陳最不見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刻把他找到。”
聽到姜且的話的裴肆當時就愣了那麼一下,“老板怎麼……不見了?”
“我給他打電話,是個人接的。”
當時的裴肆cpu都要燒壞了。
以裴肆的認知來看,人到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是男人出軌了,肯定要去大鬧一番的。
但是姜且好像不是要去大鬧一場?
姜且沒有從裴肆那邊聽到靜,就說:“陳最晚上跟我說要來陳鈺的慶功宴,但是后面突然消息不回,我打過去還是個人接的,那個聲音好像是寧知夏的。”
“好,我馬上去查。”
裴肆也不敢耽誤。
雖然第一反應接電話的是個人就跟出軌有千萬縷的關系。
但是裴肆知道他老板在跟姜且在一起之后,就很專一。
反正裴肆是不相信自家老板會做出出軌的事。
姜且這邊掛斷電話后就先回了包間拿上自己的包。
陳鈺眼尖,瞧見嫂子要走,連忙過來。
“嫂子,你要走了嗎?”陳鈺小可憐到現在還沒有當面接來自他哥的恭喜,多有些不甘心。
姜且說:“我有點事去找你哥,回頭再跟你說。”
“我哥出什麼事了?”陳鈺敏銳地發覺有什麼不對。
“等回頭再跟你說,你跟他們好好玩,別太晚了。”
“嫂子……”
陳鈺還想說什麼,但是姜且已經跟周靖衡他們打了招呼離開。
……
姜且開車去了酒店,因為陳最一開始就跟他說了他今天的應酬在酒店的宴會廳。
宴會現場肯定有人知道陳最今天到了什麼人。
或者,裴肆能盡快查到陳最現在在哪兒。
雖然在聽到電話那頭的人的聲音的第一反應是震驚,生氣。
但是仔細反應過來后,就知道陳最現在不會做出對不起的事來。
如果他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姜且覺得他們可以就此分手了。
姜且將把車子開到酒店的時候,裴肆已經在門口等了。
裴肆見姜且下來,就趕忙迎了過去。
“姜老師,我剛才讓酒店的人查了,老板今天的確在這邊應酬,監控顯示,他被人帶進了房間。”裴肆怕姜且不相信,還將電梯里面的監控給姜且看。
但姜且看都沒看一眼,問道:“哪個房間。”
“啊?”
“我問哪個房間?難道要等到真出事了,再上去嗎?”姜且的聲音沉了幾分。
裴肆連忙說道:“1919。”
得到確切的回答,姜且沒有半點猶豫的往酒店里面走去。
此時的姜且想,如果當初也這般去找陳最,或許結果會不一樣。
但又仔細一想,那時候的懷孕了,又在肚子很痛的況下,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一個電話打給陳最最信任的人。
所以,當年是一個死局,沒辦法解。
而現在,可以。
不相信陳最會做對不起的事,所以要當時就將這個誤會給解開。
如果不是誤會,那就徹底分開。
不管怎麼樣,是不會再讓自己陷耗的境地當中。
……
而此時的陳最,渾都不舒服的。
喝了很多酒,那些人還是仗著在商圈里面前輩的地位。
他想快點結束今天的應酬,就還是多喝了幾杯。
結果就喝醉了。
后來不知道怎麼就來了房間。
還聞到了一不屬于姜且上的味道。
陳最很誠實地將這個人給推開。
“滾……”陳最聲音沉沉地說,只是上的確沒有太多的力氣。
那個人像是恬不知恥一樣地往他上撲。
還說:“陳最,你為什麼就不愿意看看我呢?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姜且?”
“你哪兒,都比不上。”陳最覺得自己不該繼續待在這里,應該離開。
在不聽自己指令的況下,陳最還是將人給推開,踉蹌地從床上下來。
只是眼前一片模糊,他只依稀看到門,就往那邊跑過去。
門開,再將門給關上。
要命的是,陳最發現這本不是出去的門,而是衛生間的門!
但這也沒關系,他將門給反鎖起來。
等到酒勁兒過去,等到清醒過來,他覺得外面那個人也不是是他的對手。
就是,今天說好了要去陳鈺的慶功宴,還答應了姜且的。
他不想食言。
陳最走到淋浴室里面,開了冷水,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刺骨的冷水淋下來,陳最的思緒清醒了大半。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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