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川拿過畫好的圖標,仔細的看了看。
隨后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圖片后,將信息發給喬俊東。
“找人查一下,看看這個圖標是不是什麼組織,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喬俊東很快回了一句,“好。”
姜思見顧寒川放下手機,好奇的問了一句。
“喬俊東黑白通吃?”
要不然他干嘛把圖片給他讓他查?
顧寒川解釋道,“算是都有所了解,通吃談不上。”
事實上,他謙虛了。
姜思眨著眼睛,繼續追問道。
“你們被稱為京都城最穩定的鐵三角,可是有什麼別的含義麼?”
顧寒川看了一眼,“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就是我們的比較深厚,比較穩固。”
“意思是你們牢不可破?無懈可擊?”
姜思覺得,跟周雅然的也是如此。
別看都是孩子,但為了對方那是真能豁出命去。
顧寒川點頭,“嗯,我們一起經歷過生死,經歷過失敗和功。”
“所以分與旁人不同。”
“羨慕。”姜思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顧寒川見狀也跟著起,并牽著的手將帶到床邊。
“你與周雅然的不是也很好?”
姜思點頭,“嗯,我們也很好,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的那種。”
“人生難遇一知己,我們都算得上是幸福的人。”
姜思坐到床邊,“沒錯,都是幸福的人。”
“對了,你剛剛做什麼去了?”
顧寒川將的床搖了下去,“出去上了個洗手間。”
“下次看不見我打電話,不要一個人走。”
想想剛剛的事,如果不是自己恰好在那個時間出現。
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他都不敢肯定。
“嗯。”姜思應了一聲,心中對那個帶有紋的手很是好奇。
到底是不是沖著來的?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明天不是還要見你媽媽的朋友?”
姜思想到明天要見秦紀安,忍不住看向床邊的那本書。
“嗯,明天就能見到了。”
次日一早。
姜思睜開眼睛時,顧寒川正站在窗前打電話。
估計是怕吵醒,所以聲音的很低。
慢慢的起,本以為他不會發現,可他還是轉過頭來看向了。
并且抬腳走了過來,同時掛斷了電話。
“早上想吃什麼?”他彎下腰替穿上鞋子。
姜思想了想,“沒什麼特別想吃的,你自己拿主意好了。”
“還有,我今天要出院回家,別說你不準,你要是稀罕這里,你留下來好了。”
“我要回去陪爺爺,還要去找小舅舅。”
顧寒川抬手輕敲了下的腦門。
“想出院還來橫的?”
姜思眨了眨眼睛,然后笑瞇瞇的看著他。
“長的最好看的顧先生,我今天要回家。”
“人家不喜歡這里,睡不好,吃不好,我們回家好不好呀?”
顧寒川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這丫頭當真是讓人頭疼。
“好好說話。”
姜思頓時皺起眉頭,“嘶,咋這麼多病呢?”
“氣不行,發嗲的還不行,你跟我說你到底是個什麼脾氣?”
顧寒川一臉認真的道,“正常流。”
姜思瞪了他一眼,語氣恢復如常的道。
“123,我要回家,東西你收拾一下,我出來咱就走。”
沒等他回應,已經抬腳朝著洗手間走去,里還忍不住咕噥道。
“嘁,病真多!”
瞧著那不服氣,且又稍有嫌棄的模樣,顧寒川角微不可察的搐了幾下。
自己看上的姑娘,能怎麼辦?
忍著吧!
二十分鐘后,姜思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護士恰在此刻走了進來。
“姜小姐量一下溫,然后我幫你看一下傷口,等你吃過早飯,我們再輸。”
走出來的姜思皺著眉頭問了句。
“護士小姐姐,不輸不行麼,我這麼點小傷,不礙事的吧?”
沒等護士開口,走進來的白桑言回了的話。
“在醫院就要聽醫生的安排,你想住就住,你想不輸就不輸?”
姜思瞧著突然出現的小舅舅,頓時小嘻嘻的走過去。
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小舅舅,是不是給我帶好吃的了?”
“我這正想出院去找你呢。”
白桑言說著,將給他們帶來的早餐放到了茶幾上。
側頭看了姜思,“踏踏實實的住著,沒讓你出院,就別自作主張。”
顧寒川見護士還在等,連忙對姜思說了句。
“先讓護士看看你的傷口。”
姜思哦了一聲,便朝著床邊走去。
護士戴著口罩和手套,拉上簾子的時候,恰巧與顧寒川的目相撞。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讓顧寒川心生疑。
于是他向床邊靠近,“……”
“怎麼了?”
姜思應了一聲,目卻一直在護士上停留。
總覺得護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護士先是從托盤里給拿了溫計,“夾在腋下就好。”
姜思抬手接過,卻在這一瞬間看見了的指甲。
雖然戴著手套,可手套很薄,一眼便能看到的甲。
醫護人員有明確規定,不可以染指甲,而不僅染了,還做了長指甲。
是什麼人?
“姜小姐,你躺好別,我來檢查一下你的傷口。”
姜思眼見著就要來扯自己傷口上的紗布,猛地坐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
話音未落,顧寒川也已經扯開了簾子。
護士見狀,迅速掏出口袋里的針筒。
然后想也不想的,朝著姜思的扎了過去。
顧寒川眼疾手快的將人一把扯開。
并狠狠的甩在一旁的茶幾上。
只聽見人一聲悶哼,的腰正好撞在了茶幾上。
白桑言見姜思捂著傷口的地方,連忙張的上前,并按了呼鈴。
“還好嗎?”
護士從地上爬起來,正想跑的時候,顧寒川又一腳踹在的小上。
嘎嘣脆的一聲響,人跪倒在地同時尖出聲。
“啊……”
這時門外的護士沖了進來,“顧先生,這是怎麼了?”
顧寒川周散發著寒意,“看清楚,是這里的護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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