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6月12日 天氣:
這幾天,真的心很糟。
他真的是我很看好的孩子,希我的懷疑不是真的,我真的不希這麼樣一個好孩子墮落。
有時候我常想,是不是我錯了。
如果當初我沒有資助他,他又會是怎麼樣的人生?
是我錯了嗎?
我不知道。
……
或者,我應該找他好好談談,再給他最后一次機會。
希他能去自首。”
……
“XX年6月16日 天氣:晴
今天是我的測試。
現在,L就在門外。
如果他對我出手,可以輕易地得到這里的一切,可是他沒有。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向門靠近一步。
能夠有這個耐心的年輕人,實在不多,他沒有讓我失。
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他也一定能繼續支撐住這個聯盟。
這麼好的年輕人,竟然連個朋友都沒有。
可惜,我家那個小可還太小。
要不然,真想介紹他們認識。
這話可不能告訴大哥,要不然,大嫂非滅了我不可。
再過幾年吧,等我家小可長大了,我一定要請他到我家坐客。
他們一定也會為好朋友,到時候我們可以三人一起去聽音樂會,甚至在家里在開個小型音樂會也不錯……
想想好開心!
等這次非洲之行結束吧,到時候,我再來宣布這個消息。”
日志到此結束,后面全部都是空白。
最后這一篇日記之后不到一個月,榮經年就死在非洲草原上,自然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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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機會寫上新的日志。
榮惜捧著日記,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睛。
回憶著當年的景,終于反應過來。
當時,二叔要把鑰匙給的人,就是寧慎——
二叔親自挑好,經過他測試的下一任會長。
榮惜深吸口氣,從椅子上站起。
捧著日志走出辦公室,邁步來到寧慎面前,將手中的日志送到他手里。
“你看一下。”
寧慎低下頭,目落在手中的日志。
讀完最后那篇日志,他皺著眉抬起臉。
“現在,我就把……二叔要我轉給你的東西給你。”
抬起手掌,榮惜鄭重將那把鑰匙,放到寧慎掌心。
“希你繼承二叔的志,好好將聯盟傳承下去。”
寧慎鄭重地點點頭,將那把鑰匙握。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其他的東西。”
二人一起回到榮經年的辦公室,將桌下的保險柜打開。
柜子里,放著厚厚的一沓資料。
如寧慎所料,這些正是聯盟,所有會員的資料。
這其中,也包括寧慎和江律本人的資料。
除了這些之外,就是一些聯盟名下的資產文件。
在柜子的一側,還有一個信封。
榮惜疑地將信封取出來,一眼就看到最上面的照片。
那是江律出國前,和與榮經年一起拍的合影。
下面,是江律的資料。
個人信息,還有他經手的聯盟事務。
以及,榮經年查到的,一些江律經手的案件資料和證據。
這其中,有一些是他收他人財的證明。
還有他聯合證人,制作偽證的資料。
……
如果將這些資料公布于眾,足以讓江律送進監獄。
“看來,二叔早就對江律起疑了。”
“可是……”寧慎將手中的資料合攏,“他明明已經查到這些資料,為什麼沒有手?”
“因為他喜歡江律,二叔他……”榮惜翻開日志里,榮經年寫江律的那一篇, “希給江律一個機會,可惜……江律沒有給他機會。”
寧慎看完那一頁日志。
眉頭擰。
不難想象。
那時候,江律應該也有所察覺。
榮經年的選擇是,再給江律一次機會,而江律卻選擇了除掉榮經年。
嗡——
口袋里,手機振。
榮惜取出手機,看到屏幕上大哥的電話,忙著接通。
“大哥,怎麼樣?”
“你沒有弄錯,海盜的聚居地確實是在這個島上。我現在就是在島上給你打電話。島上的海盜都已經控制住,所有人質都已經順利解救,這其中有十八名婦,還有幾個還都是孩子。小惜,這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你找到他們的地方,這些人很快就會被賣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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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榮惜笑了笑,暗松口氣,“那……江律呢?”
“我來電話,就是為了這個。”
榮梟的語氣,轉為深沉。
“我們趕到的時候,江律和海盜頭目將軍都不在島上,徐鶴寧也不在。我審問過島上的海盜,他們說江律和將軍是一起離開的,他們也不了解他們有什麼計劃。我擔心……江律肯定還有別的謀。我們已經聯合國際刑警,調查江律的去向。你和寧慎一定要多加小心,以防萬一。”
畢竟,榮惜要參加音樂會的事,盡人皆知。
榮梟是真的擔心。
“我知道。”榮惜輕應,“對了,哥……你記得通知二哥他們一聲。”
“放心吧,我會的。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好。”
榮惜掛斷電話。
“怎麼了?”寧慎問。
“江律和將軍都不在島上,我哥提醒咱們小心一點。”榮惜皺起眉,“江律是不是不知道這里?”
“應該不知道。我記得二叔當時說過,我是他帶到這里的第一個客人。”
“我想……他一定是為這個來的!”榮惜的目落在桌上的鑰匙,緩緩握拳頭,“這個混蛋,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為二叔報仇!”
“不。”寧慎站起,握住的手掌,“你的手是用來彈琴的,他不值得你弄臟自己的手。我想,二叔也一定不想看到那樣的局面。這些事,還是給我和你哥吧!”
榮惜想了想,輕輕點頭。
寧慎將手中的資料重新放回柜子,抓過桌上的鑰匙。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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