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歐澈,是又氣又心痛。
為什麼他就不能相信?
既然娶了,夫妻之間的信任總要給一點吧?
何況他們認識二十年之久。
可他半分信任都不給。
覺得這段關系維持得好累,累到不想繼續了。
“夫人,你怎麼坐地上?”
午飯準備好了,喬喬上樓來韓思諾,看到狼狽地坐在走廊上,哭得滿面淚痕,連忙跑了過去。
將地上的人扶起來,慌地從上找出一塊手帕幫韓思諾眼淚。
“夫人,你別哭了。”
見韓思諾哭得泣不聲,眼淚怎麼都不干凈,不由一陣心疼。
“歐澈走了嗎?”
韓思諾抹了把眼淚問。
“是啊,爺剛剛出去了。”
“讓管家幫我備車。”
“你不吃午飯了嗎?”
昨晚喝那麼多酒回來,飯也不吃,胃怎麼得了?
“我不,我現在要用車。”
韓思諾哭著往樓梯方向走。
歐澈剛出門,這個時候追還能追得上。
跑下樓梯,喊了管家一聲,“麻煩幫我安排司機。”
“周末司機休息了。”
“給我車鑰匙,我自己開車。”
“夫人,你有急事要辦嗎?”
“快給我鑰匙。”
“可是爺之前吩咐過,不讓夫人車,說夫人開車技不好。”
“……”
看來是沒機會追了。
罷了。
就算追上去又能怎樣?
什麼都改變不了。
轉走向一樓的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好讓自己的頭腦快速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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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下午和秦玥有約,拼命將歐澈和王如煙從腦海中拋開,干凈臉上的水,進餐廳吃飯。
胃部的不適讓食知無味,勉強自己吃了點東西,拿上包出了門。
步行了很長的一段路,終于打到一輛出租車。
抵達約好的見面地點,是家茶館,發現秦玥還沒到,來早了。
進事先訂好的雅間,要了一杯水,愣愣地坐在木質椅子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雅間的門被人推開。
聞聲抬頭,撞上一雙清冷的眸子。
是秦玥來了。
人一休閑裝束,戴著一頂貝雷帽,背著一個黑包,看包的形狀,里面裝的應該是高爾夫球桿。
將包放下,秦玥拉開一把椅子坐好,按住桌上的呼鈴,喚來服務生,要了一壺養生茶。
連著喝下兩杯茶,解了中干,的注意力才轉移到韓思諾臉上。
韓思諾眼眶微紅,有點腫,像是哭過,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神。
心頭有些不安,“怎麼,心不好?”
該不會因為昨晚的事被歐澈誤會,夫妻二人吵架了吧?
“沒有。”
韓思諾出一笑來,“你去打高爾夫了?”
“陪我爸去的。”
韓思諾一愣,“你爸回國了?”
秦玥也是一愣,“你知道我爸出國了?”
“我……我偶然聽到歐澈說起過秦先生出國散心的事。”
“他是陪人散心。”
秦玥神冷了些,談
到父親,便會想到曹錦玉。
那個老人從一年前開始總是和父親在各種場合偶遇,接近秦海的目的非常強,暗中查過,曹錦玉的公司經營不善,已經破產。
想必是為了錢?
提醒過父親,經過他們很長時間的觀察,曹錦玉表現不錯,看似真心實意,而且兒王如煙車禍昏迷,秦海覺得生活不易可憐的,慢慢接了。
聽說曹錦玉的兒已經醒了,作為母親卻賴在國外不想回國……
秦玥一直沒想通其中緣由,直到聽說王如煙住在楓林苑。
秦海突然回來是因為工作上的事,上午打高爾夫也是應酬,無聊跟著一起去了。
“那個王如煙……”
盯著韓思諾的臉,在聽到‘王如煙’這個名字時,韓思諾明顯眸黯下去,緒到了影響。
“還住在你家?”
韓思諾搖了搖頭,“昨天剛搬走。”
“聽小雅說,是歐先生的救命恩人?”
“不完全是。”
“哦?”
“喜歡歐澈不假,為達目的,和一個司城的人策劃過一場行刺,在歐澈二十歲生日那晚,故意替歐澈擋了一刀。”
秦玥微微愣住,“還能這麼干?”
“事實就是如此,只不過歐澈不信。”
韓思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秦玥面前說出這番話,大概是憋得太難了。
“這麼荒唐的事你應該也不會信。”
苦笑起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秦玥饒有興趣地瞧著,“說不定我信呢?”
“你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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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比這更離譜的事,再說王家破產,家道中落,王如煙想攀附富家爺,使點手段并不是沒可能。”
說到這里,忽然明白了什麼,嗤笑一聲“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韓思諾納悶道“你在說什麼呢?”
“王如煙的媽正在和我爸爸往,出于什麼目的,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吧?”
“你的意思是說們母都……”
“我認為是這樣。”
本來對曹錦玉的警惕心已經放下很多,聽了韓思諾的話,終于可以確定,曹錦玉當初是因為兒陷昏迷,極有可能為植人永遠醒不過來,為了自己的后半輩子著想,盯上了父親這個冤大頭。
“我爸真慘,被這種人纏上。”
秦玥了個懶腰,故作淡然地說“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有后媽和姐姐了。”
韓思諾劇烈一抖,猛地站起,緒異常激,“王如煙不可以,心不正。”
要麼帶壞秦玥,要麼會欺負秦玥。
才是秦玥的姐姐!
王如煙一旦為秦家的人,怎麼可能會讓秦玥有好日子過?
說不定還會惦記上秦家的家業。
歐澈已經著了王如煙的道,不能再讓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妹妹王如煙的蠱。
“你好像很關心我?”
秦玥淺淺勾,似笑非笑。
“我當然關心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親妹妹’三個字,險些說出口。
其實不敢讓秦玥知道這件事,畢竟母親是秦海的初人,還瞞著秦海將生了下來。
秦海和秦玥都不知道的存在,就算知道,不一定會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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