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琴這麼一提醒,沈曼倒是還真的想起來了之前在薄老夫人箱底里順走的戒指。
當時的確是看出了那戒指價值不菲,卻并沒有往更深的地方去想。
如今想回來,這其中或許有什麼關聯。
江琴說道:“這戒指價值不菲,沒準是霍家的傳家之寶,曼曼,你還是問問霍云驍,這個東西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吧。”
沈曼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想,但是霍云驍的所有賬號全部注銷了,現在誰也聯系不到他。”
除了……霍云漣。
想到了霍云漣,沈曼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今天,霍云漣留下來的賀禮未曾拆開,霍云漣今天也沒有留下來喝一杯喜酒。
“對了,霍先生不是送了個賀禮嗎?東西呢?”
江琴看向了傅遲周和裴復,收賀禮這一環節都是他們兩個人在負責。
裴復指了指那邊的文件袋,說道:“這里面裝著的都是賀禮啊?我還以為是誰的嫁妝單子呢!”
“什麼意思?你看過了?”
“沒有啊,但是里面厚厚的一疊都是紙,我都能出來!”
“……”
說著,裴復上前將賀禮遞給了沈曼。
沈曼了,里面果然全都是紙。
沈曼拆開了文件袋,只見里面是一疊厚厚的合同,有權轉讓協議,有海城保險公司的合同,最下面還有一把鑰匙。
江琴說道:“我知道這個!這個保險公司是專門用來為有錢人存放小金庫的,我們江家有不東西都存在里面,每年至上百萬的存儲費,但是這家保險公司是最安全的,安全系數不亞于國庫。”
傅遲周看著那合同,幾乎驚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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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霍家的地契,幾家最賺錢的子公司,還有項目轉讓合同,連房產證都有?!霍先生這是干什麼?財產轉移嗎?”
裴姍姍看到這些也傻了:“這得多錢啊?”
“多錢?是你無法想象到的錢!”
江琴沒想到霍云漣玩這麼大。
其他的也就算了,只是這霍氏的份轉讓協議上面清楚地寫著將轉讓給沈曼百分之十的霍氏份。
那可是霍氏的份!
百分之十也已經很要命了好不好?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沈曼很快就將那些東西都重新放回了文件袋。
坐在不遠的蕭鐸眉頭微微皺起,陷了沉默。
“對對對,真的太貴重了!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保不齊以為有點什麼呢。”
江琴也被這份重禮嚇得有點心慌。
這麼送禮,很容易被嚇出心臟病!
“收下吧。”
一旁,蕭鐸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大家都愣住了。
“東西他既然給了,以他的子就不會收回去。”
“這倒也是……送出去的禮哪兒有送還回去的道理?”傅遲周說道:“沈大小姐,你回去之后可是要好好答謝霍先生,等下一回霍先生結婚的時候,大不了咱們還回去!”
“去你的!就你的鬼主意多!”
江琴拍了一下傅遲周。
沈曼看著眼前的文件袋,沉思了良久。
霍云漣……為什麼送這麼貴重的賀禮?
當真只是為了慶賀與蕭鐸的婚事嗎?
第二天一早。
三個人分別以不同的姿勢倒頭睡在了床上,裴復和傅遲周在一旁的沙發上睡得正香,直到天亮時第一縷清晨灑照在沈曼的眼睛上。
沈曼迷迷糊糊的起來,只見滿床全都是拆過的紅包,江琴和裴姍姍兩個人就躺在了旁邊。
沈曼這才想起來,昨天他們拆了一夜的紅包都沒有拆完,最后累得不行,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阿鐸?”
沈曼左右看了看,除了蕭鐸披在上的外套之外,沒有看到蕭鐸的影。
‘咚咚——’
門外,服務生敲了敲門。
屋的其他人被這聲音驚醒,傅遲周第一個條件反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拆完了!我紅包拆完了!別再給我了!”
江琴了眼睛,從床上起來,問:“傅遲周,大早上起來你發什麼瘋?”
沈曼沖著門口的服務生說道:“進來吧。”
服務生推開了門,隨即就有服務員推著餐車走了進來,說道:“沈小姐,這是蕭先生剛才讓我們送上來的早餐。”
沈曼問:“他讓你們來送餐,那蕭鐸人呢?”
服務生說道:“蕭先生一大早上出去了,說是下午的時候就回來。”
江琴皺眉,看向傅遲周問:“蕭鐸大上午的出去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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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
“我怎麼知道?新婚之夜是拆紅包度過的,我估計他心里郁悶死了。”
傅遲周頭疼裂,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導致現在睡醒了頭腦還有點不清醒。
而沈曼看了一眼餐車上的食,卻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
蕭鐸看了一眼牌桌對面的厲云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時間,說道:“我老婆該睡醒了,你要是不打算說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眼見蕭鐸要走,厲云霆給了側馬忠一個眼神。
馬忠立刻上前擋在了蕭鐸的面前,說道:“蕭爺,別著急,人還沒到。”
說話間,包間的房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穿著黑襯衫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當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時,蕭鐸皺起了眉頭。
厲云霆說道:“蕭鐸,你我恩怨一碼歸一碼,昨天我可以參加你的婚禮,但今天婚禮過去,我們也應該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齊衡,你說是嗎?”
齊衡站在蕭鐸的面前,語氣淡漠的說道:“蕭鐸,好久不見。”
話音剛落,齊衡的眼中閃過片刻的冰冷,他隨即出了腰間的小刀,與蕭鐸展開了近搏。
蕭鐸向后撤離了兩步,卻有些及不上對方的速度,齊衡面無表,一刀劃過了蕭鐸的手臂,頓時,蕭鐸的手臂上多出了一道痕。
見狀,厲云霆眼中劃過一錯愕,他立刻起道:“住手!”
齊衡并不打算留,招招都是往死路上,蕭鐸見狀,也不再輕敵,而是與齊衡瞬間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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