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在一四都是口出口,相對來說難找一點的地方下車。
出租車司機對于當地地形很悉,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路,所以走得更快。
樸凡追著追著就跟丟了。
因為實在是錯綜復雜。
江弄月找了家咖啡廳坐下,點了兩杯咖啡帶走,給蘇斯年發去定位。
剛好蘇斯年也下車了。
他們之前做好了攻略,每一個地方都是提前知道路線的。
所以蘇斯年找江弄月很輕易,但是對于盲目跟來的傅宴潯則是難度很高了。
蘇斯年找到江弄月的時候,剛好把咖啡拿到。
“我點了兩杯拿鐵應該可以吧?”
“謝謝。”
兩人肩并肩從另外一個出口,走出去。
而這個時候傅宴潯才剛剛下車。
剛才那個出租車師傅是真的很知道路,幾乎是毫不拖泥帶水的,就把江弄月從另外一條道路拉了過來,傅宴潯本追都追不上。
助理和傅宴潯說,“老板,這里四通八達,大概率是很難找到江小姐,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民宿守株待兔吧。”
傅宴潯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
“去把附近所有景點的信息找過來。”
按照他對江弄月的了解正常,旅行都是會選擇比較有地標的建筑,這里附近都是地標建筑。
這些地標建筑都有特點,只要對上江弄月喜好,那麼就很容易把人找到。
江弄月其實沒有太多的興趣好,唯一的點,就是喜歡特別的東西。
始終認為當別人都喜歡這個東西的時候,肯定是有這個東西的道理。
但如果這些人都不喜歡這個東西,那說明是他們不懂,沒有人喜歡當你說出什麼觀點的時候,自然就沒有人反駁你,因為他們都不懂。
很多時候江弄月會和傅宴潯分一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但是卻非常。
助理不是很理解傅宴潯的話,但還是照做了。
老板說的話雖然不懂,但肯定有老板的意思。
傅宴潯隨便找一家咖啡廳進去坐下,助理很快就把附近的地標建筑所有特點整理了出來。
他仔細翻閱,最后確定了兩個點,大概率就是江弄月會去的地方。
“你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我回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過來接我。”
傅宴潯說完起就要離開。
助理沒話說也只能夠就在這個咖啡廳等著。
畢竟這個地方確實是附近所有地方里面最舒服的了,而且開了那麼長時間的車,助理打心底是不想行。
*
江弄月和蘇斯年按照最開始確定的方向到游玩。
傍晚的時候,也按照最初確定的地方進去吃飯,沒有想到在這里到了傅宴潯。
他們是按部就班,只是江弄月忘了傅宴潯對到底有多了解。
“瀾瀾,怎麼看到我想要往外走呢?我也不是什麼能夠讓你覺到害怕的人吧。”
他淺淺笑著,看著江弄月的眼神里面滿是溫。
語氣也很溫,就像是一個二十四孝好丈夫。
而江弄月是那個生氣就離家出走的小妻。
雖然現在不是旅游旺季,但是也有許多有錢有閑的人喜歡出來玩。
這家餐廳幾乎是坐滿了。
傅宴潯見江弄月一直不,便是主起。
“瀾瀾,和我一起吃個飯這麼難嗎?”
蘇斯年和江弄月說,“人有罪,但是飯菜沒罪。現在出去找新的餐廳,可能要等候很長的時間,倒不如就直接在這里吃了。”
江弄月確實也是了,畢竟早上沒有吃多東西。
中午吃的東西也很。
外面的天空漸漸暗下來,如果此時再去找新的地方,的確耗費很多時間。
傅宴潯直接拉著江弄月走到了位置上坐下。
蘇斯年是和江弄月一起的,自然也是坐下了。
“我點了一些你喜歡的菜。”
傅宴潯幾乎是無視蘇斯年。
不過他也不介意。
“傅先生,您不覺得您有些魂不散嗎?”
蘇斯年覺到江弄月緒不太對,于是乎對傅宴潯說。
傅宴潯當作沒聽到低下頭給江弄月剝蝦,時不時往碗里面加一些菜。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我自己會吃。”
江弄月特別不自在,尤其是蘇斯年還在這里看著。
他笑容溫,像是一個寬宏大量,不跟老婆計較的好老公。
“可是在我這里,你永遠都是小孩兒。”
如果這句話在他們沒有分手之前說的話,江弄月說不定會被甜言語所。
可是現在已經分手,甚至是準備分道揚鑣的兩人,再對江弄月說出這些話,只覺得渾難。
不去看傅宴潯主找蘇斯年搭話。
“我覺得附近還有一些地方還好玩的,今天晚上我們回去看一下做做攻略,明天上午爭取逛完,然后再去另外一個去。”
蘇斯年喝著碗里的湯,點點頭。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本來想著吃完飯之后和你聊來著。”
“這附近的地方我都已經去過了,要不然我給你當向導?”
傅宴潯的腳非常曖昧的,在桌下江弄月。
江弄月的眉頭皺起。
“不需要。”
他沒臉沒皮,“那我跟著你們總可以吧,我不給你們當向導,我全程一句話不說,我只是陪著你們。”
“我覺得你這樣確實沒意思。”
“我覺得有意思就行了。”
傅宴潯眼睛有意無意看著蘇斯年。
“畢竟現在還有人對著我的姑娘虎視眈眈,我不得看著等后面我就真的被分手了。”
蘇斯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從黎明悅口中得知的傅宴潯是一個穩重不茍言笑,也不會花費沒必要的時間在沒用的事上面的男人。
只是眼前的這一個男人真的是傅宴潯嗎?
還是說黎明悅太長時間沒有和傅宴潯接了,所以已經忘記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男人在自己的人面前就會變另外的樣子。
“傅宴潯,你怎麼就是聽不懂人話呢?我們是分手了,我們已經分開了。”
江弄月緒有些激,說話的聲音也大的,吸引來了周圍食客的注意。
傅宴潯:“瀾瀾,不用這麼激。”
“在你心里,你覺得我們分手了,那你就覺得我們分手了,但是在我這里,我們沒有分手。我愿意跟著你是我的事,你不能夠阻礙我要做的事。”
“你不認為你真的很沒意思嗎?”深呼吸低聲音。
傅宴潯臉上帶著笑,眼神中帶著幾分執著。
“我不認為沒意思,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麼事都是有意思的。”
他始終還是那副混不吝的樣子。
江弄月也是無奈。
蘇斯年只是在邊上,默默看著。
他也是男人,看得出來傅宴潯確實很在意江弄月。
忽然另外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開始發展。
既然傅宴潯這麼看重江弄月。
那為什麼不能直接從上作為口呢?
他也不是非要得到江弄月。
相似的人有很多。
“傅宴潯,我認為沒必要。”
語重心長,“我從來就只是你選中的,在你空窗期代替黎明悅存在的替而已,當本尊已經回來了,為什麼你還這麼執念于我呢?”
蘇斯年的眼神忽然間亮了。
他看了江弄月一眼,眼睛里帶著幾分心疼。
當然更多的是演的。
“你從來不是替。”
這話傅宴潯都不知道自己說了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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