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遲予笑起來,脖子上凸起的骨頭隨之上下滾,得要命。
怎麼會不喜歡?他喜歡死了,喜歡到想將私藏,讓別人都看不到的好。
“喜……”他的話被一只大膽的手打斷。
程遲予悶哼一聲,神霎時變得危險。
林梔也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他聽見問:“覺舒服嗎?”
轟地一聲,程遲予腦海里的理智潰散,眼里的清明被濃烈的取代。他扯起角,低聲道:“舒服,繼續……”
低下頭抵在他的前,不敢和他對視。
程遲予輕笑了一聲,住的下,將的臉抬起來:“剛才膽子這樣大,這會兒怎麼又害了?”
這話語里帶著的揶揄聽得林梔也臉更紅。可怎麼甘心落于下風,低聲呢喃著:“才沒有……”
程遲予眸更沉,間不可抑制地溢出聲音,好聽極了。
他不再說話,狠狠吻了下來。激烈的親吻瞬間奪走了林梔也的呼吸,讓的腦子都混沌起來。
迷迷糊糊里,覺自己的騰空。
睜開眼睛,被他眼里目驚心的給驚住。然后,被放到的床上。
他微微俯,雙手撐在的兩側,神危險而認真。半晌,他才出聲:“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依然會問。
林梔也心頭微,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鼻梁的痣上,用行回答了他。
拽住他的領口,一雙蔥白荑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紐扣,大片實健碩的展現在的眼前。
和想象中的一樣人。
程遲予按住的手,阻止的作。可他的卻追了過來,吮吸著林梔也的瓣,將的染上紅。
“我想聽你親口說……”他著的哄道。
林梔也簡直要崩潰,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是是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別磨嘰了!”
程遲予失笑,低啞的笑聲從間溢出。
他直起,單手解著剩下的紐扣,一雙眼仍是盯著。
衫落下,他看著下人雪白的子,再次低頭。
林梔也的子猛地一,間溢出一聲, 陌生的覺洶涌而來。強烈得有些承不住,扭著子想逃。
卻被一雙大掌按住,隨后耳畔響起男人喑啞的聲音,帶著人的氣息:“已經開始就不能喊停了……”
林梔也的腦子又變得像漿糊一樣,子不控制地抖著。
就在以為到極致的時候,聽見了包裝紙被撕開的聲音。
驀地睜開眼睛,心跳如雷,張、、害怕、期待……各種緒織在一起。
程遲予看著的眼睛,眸子里蒙著一層水,無辜又純真。
他低下頭含住的,將的痛呼吞進腹中……
-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逐漸安靜下來。
林梔也被抱著去洗澡的時候,連眼皮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覺到熱水在沖刷自己的,而后粘膩的覺消失,渾上下都松快了許多。
程遲予將人清理干凈,給穿上睡,再抱回主臥的床上。
這樣一番折騰,都沒醒,可見累得夠嗆。
他滿足地靠在床靠上,溫地看著睡的。看著毫無戒備地躺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心里漲得發疼。
“嗡……”手機毫無征兆地開始震。
程遲予皺著眉頭拿起手機,是顧準的來電。他深深看了眼林梔也,接起電話往門外走去。
“喂?”程遲予的聲音仍有些喑啞,帶著事后的那種饜足。
顧準:“?”覺有些不對勁。
可事關重大,他忽略了那抹異樣,沉聲道:“你先前讓我查的事,還真讓我查到一點東西。”
程遲予聞言臉瞬間嚴肅起來:“查到什麼了?”
“我查到了出售那種特殊的廠家,但因為事發生的時間過于久遠,廠家的銷售記錄已經找不到了。”
程遲予心下一沉,找不到銷售記錄便意味著找不到購買之人,線索豈不是就這樣斷了?
顧準繼續說:“本來這麼多年過去,銷售記錄不在也很正常。可是蹊蹺的是,那段時間,只有那張單據丟了。”
只丟了這張,說明有人故意毀壞了證據,這便更加證明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謀殺案,而不是單純的車禍。
“4S店那邊呢?”程遲予皺眉問道。
“關鍵點就在這里。”顧準頓了頓,繼續說,“當年林晚蘭曾去過那里。”
程遲予曾和他叮囑過林晚蘭的份,他自然對其多加關注,沒想到還真讓他查出了些端倪。
“負責維修車輛的師傅當年警方已經查了很多,可以確認排除是他所為。但是他當時有個助手做張立峰,在出事沒多久就辭職了。”
“我查看車禍現場監控的時候,又在現場發現了他。”說到關鍵,顧準的聲音都重了起來。
“你覺得是他?”程遲予心下一沉,問道。
“有概率。”顧準不敢將話說得太滿,“而且他和林晚蘭認識。”
程遲予沉默半晌:“我知道了,謝了,兄弟。”
“小事,我會繼續跟蹤張立峰和林晚蘭,有新發現再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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