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我都在擔心周寒之來公司找吳凌的麻煩。
畢竟,吳凌雖然面上做得圓,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確實針對了林西西。
周寒之那麼疼林西西,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著這個心尖寵委屈?
可奇怪的是,事就如同吳凌猜測的那樣,周寒之并沒有來,就連我的手機都沒有收到周寒之問罪的電話。
倒是嚴冬下午來了三趟我的辦公室。
一趟是給我送咖啡,一趟是來給我送甜點,最后一次他來給我送一個新的鍵盤手托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嚴冬,你要是再頻繁往我辦公室來,恐怕早上我和吳凌的澄清就都作廢了,大家又要誤解我們了。”
“我不是怕他們誤解,我倒怕他們不誤解。”嚴冬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聲音很輕,看似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我敲擊鍵盤的作一滯,當做玩笑回了過去:“如果他們真的誤解了,可就要給嚴冬你帶來麻煩了。”
“如果這是麻煩的話,那可真是讓我歡喜的麻煩……”嚴冬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一抬頭,就撞上了他那雙溫含笑的眸子,心跳的律了一剎。
京港的冬通過窗戶,恰好有一抹斜照在他臉上,把他原本就溫的臉襯得越發有溫度,他就這麼靜靜含笑著我,我的臉頰都開始燙了。
空氣有些微妙,我慌地別開臉,躲避他那雙眸,卻忘記我脖子的扭傷還沒有恢復好,不能大作,這麼突然地一扭頭,我只覺得脖子傳來一陣酸痛,痛得我眉頭一皺,輕哼出聲:“哎呀……”
“扭到了?快別。”嚴冬的眼睛瞬間就不笑了。
他立刻起,轉到我后,手就要替我脖子。
“沒事,嚴冬,我已經好了,不用了。”我攔他。
他卻執意,手掌已經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都痛得出聲了,還說沒事,你乖乖坐著別……”
就在此時,我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與此同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已經從門口到了門:“孟經理,我新出了幾個游戲人的文案策劃,想給你看一下……嚴老師,你也在啊。”
是馮文婷的聲音,雖然敲了門,卻在敲門的同時直接闖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和嚴冬此刻的形全部暴在面前,原本帶著興的神在一瞬間凝住,明顯地失落下來。
嚴冬原本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掌,收回去了,他的聲音溫潤平和,臉也平靜了很多:“是啊,我來找孟經理談事。”
我也坐直了,看向臉有些失落的馮文婷:“你剛才說出了幾個游戲人的文案策劃?剛好嚴教授也在,我們可以一起看一下討論一下。”
“好,我也看一下。”嚴冬重新回到我對面的位置坐下,還拉了一張椅子招呼馮文婷坐下一起談。
馮文婷剛才還失落的神,在嚴冬招呼坐下的時候,明顯緩和了很多,把筆記本電腦展示在我和嚴冬面前:“喏,這里就是,我設置的這幾個游戲人靈來源于我國古代的四大,然后據幾個人的出背景以及個人經歷,設置出了不同的屬和技能點……”
不得不說,馮文婷雖然子驕縱和急躁了一點,但是這位千金大小姐跟林西西不同,還是有實力的。
設置的這幾個游戲人有意思,雖然整的廓還有些糙,但是設置新穎,我及時給予了鼓勵:“這個思路不錯,可以繼續做下去。”
“文婷確實很不錯。”嚴冬似乎也很驚喜,看著馮文婷的目中帶著贊賞。
馮文婷的臉便燦爛起來,角止不住地上揚,卻還是保持了一份謙遜:“是嚴老師給我的靈,那天晚上嚴老師在我家喝酒,跟大哥聊起了古代的四大,我是因此得來的靈,說起來這份文案也有嚴老師的一份功勞。”
那天晚上。
應該就是嚴冬被馮文灼拉去喝酒的那天晚上,當時馮文灼說是家宴,看來嚴冬那天在馮家喝得很開心。
嚴冬似乎也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笑了起來:“當時馮總拉著我聊歷史人,我便隨口提到了這四個,沒想到文婷當時聽進去了。”
“嚴老師的見解獨到又深,我益匪淺,當然要認真聽。”馮文婷目全落在嚴冬臉上,眼底是毫不掩飾的仰慕,角的笑意也出了的。
馮文婷又站起:“那我就按照孟經理和嚴老師的指點,繼續做下去了?”
“好,這四個人可以深挖一下,屬和技能點可以多考慮幾個角度。”我立刻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并且鼓勵小姑娘繼續努力。
嚴冬也給予了鼓勵:“繼續加油。”
馮文婷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抱著電腦正準備出門,卻又想到了什麼,轉朝嚴冬道:“嚴老師,這幾個人的數值策劃我想跟你請教,能不能請你幫幫我?”
嚴冬是個很好的老師,學生虛心求教,他便立刻答應:“當然可以。”
“好,那你們一起去吧。”我笑著看兩個人走出去,重新低頭忙于自己的工作。
就在此時,我的手機來了一條消息。
我隨手拿起,很有些意外。
這條短信居然來自于一個陌生的號碼。
但看完下面的消息,我就知道了這個陌生號碼的主人。
“孟小姐,冒昧打擾你了,我是章庭遠的母親,我從庭遠那里要來了你的號碼,想約你晚上喝個容茶,可以嗎?”
是章四夫人的消息。
看到來的消息,我一點也不覺得冒昧,反而覺得高興,對于人的邀約,我也不想拒絕。
于是我立刻回了消息。
“當然可以了夫人,晚上幾點鐘,我們在哪里見?”
章四夫人的消息很快就過來了:“等你下班,我們在漢民路的綺麗容院見面好不好?”
我當然滿口答應。
下班時間一到,我整理好資料,關了電腦準備出門。
迎面卻撞上了吳凌。
“絮絮,你這是晚上有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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