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京知道施好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親熱,因此沒敢過火。這會門關上,兩人躲在房間里,終于可以不再那麼的抑自己的。
親了好一會。
施好覺得舌尖被他吮的發麻,才抬手推了推他肩膀,含糊不清提醒,“……再不下去,待會他們要上來催了。”
梁西京意猶未盡地往后撤了撤,他斂睫,盯著施好更為嫣紅的瓣頃,結滾了滾。
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化,施好心臟重重一跳,避開他視線,“我去換服。”
梁西京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過瓣,將留在上面的水痕拭干凈,開口說,“我幫你。”
施好一頓。
梁西京莞爾,“你一個人不好換。”
“……”
無聲幾秒,施好強調,“真的只是換服。”
梁西京:“我知道。”
他跟在施好后面,意味深長地說,“放心,晚上才是我們真正的新婚之夜。”
施好微僵,忽而不怎麼期待晚上到來了。
換上中式旗袍,施好和梁西京折返回婚宴。
溫綺和沈音他們也都換了服,他們給伴娘伴郎準備的禮服,也都是兩套。
來參加婚禮的客人比較多,梁氏集團來往的合作方也多,很多施好其實并不認識。
但該有的際,需要有。
兩人一桌一桌敬酒,喝了不酒。
施好不太能喝,大多數的酒都是梁西京,以及伴郎們喝的。
喝了大半圈,施好站在梁西京側,略略有點兒疑,“還好嗎?”
梁西京怎麼跟個沒事人似的。
施好約記得,他酒量并沒有那麼好。
似乎知道在疑什麼,梁西京勾了下角,低著嗓音,“待會跟你說。”
施好揚揚眉,看了眼秦宴手里端著的酒,約懂了。
要是沒猜錯的話,秦宴端著的酒,不完全是酒。
在合作方,以及長輩這邊敬完酒,便到了好友們這一邊。
施好的好友不多,以前的朋友只有溫綺和另外一個大學室友,聞竹璇。聞竹璇工作比施好和溫綺都要忙,原本這次定了要過來參加婚禮。可臨時又有工作,只能向施好表達歉意,等辦完婚禮又度了月回去,再到江城請吃飯。
鑒于兩人之前喝的酒不,秦宴一行人倒是沒再怎麼折騰他們。
唯一想灌梁西京酒的沈明宴當了伴郎,剛剛已經陪著喝了不,也沒了這個興致。他并不想兩敗俱傷。
忙碌許久,施好和梁西京才有空坐下來吃兩口東西。
肚子里全是酒水,施好這會沒什麼胃口。
梁西京讓人去倒了杯溫水,遞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施好接過,小口小口抿著,“沒有。”
梁西京了手指,掃了眼桌面上的食,“有沒有想吃的?”
施好思考幾秒,“喝點湯吧。”
不吃沒力,還是需要適當的吃一點東西。
梁西京一笑,“好。”
他拿過施好面前的碗,給盛了一碗湯。
兩人坐在角落里安靜吃著,大家遠遠瞧著,畫面溫馨,也沒人上前打擾。
即便有些客人有想法,也會在還沒走近,就杯許實秦宴幾個人給拉走,喝酒聊天去了。
休息了會,賓客們準備離開。
施好和梁西京訂的酒店,是給大家留有玩樂空間的,客人們就算是要晚幾天離開爾蘭,也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大多數合作方都很忙,吃過飯,大家回國的回國,飛其他國家的飛其他國家。
把大多數客人送走,梁西京抬手,讓施好握著自己的手臂緩了緩,“是不是累了?”
施好扭頭看他,“有一點點,鞋子穿著不太舒服。”
梁西京側目,看向在旁邊無所事事的靳清濯,“幫忙搬個椅子過來。”
靳清濯:“……”
施好一頓,“不用不用。”
拉了拉梁西京的袖子,低聲道,“還有客人沒走呢,我還能再撐一撐。”
聽到這話,梁西京很不贊同。
他垂眼,盯著施好的腳看著,眉頭輕蹙,很不贊同。
施好對上他眼睛,忍俊不,“你笑一下,表別這麼嚴肅。”
梁西京緘默兩秒,問,“沒有帶平底鞋?”
施好:“在房間。”
梁西京明了,側眸去看溫綺,“方不方便去房間拿一雙平底鞋過來?”
溫綺:“我現在去。”
放下手中東西。
聽到的聲音,秦臨隨即起,“我和你一塊去。”
瞅著兩人走遠的背影,秦宴酸溜溜地嘁了聲,“我哥也太沒出息了吧。”
話音一落,他肩膀被剛過來聽到的秦母重重拍了下,“你這麼有出息,怎麼連個朋友都沒有?”
“……”
秦宴很是無語,“媽,你怎麼還聽我講話?”
秦母覷他一眼,“我明正大聽的。”
秦宴無話可說。
秦母瞪了他好幾眼,轉而朝施好梁西京笑呵呵的,祝福兩人,并且叮囑梁西京,“要對好好好一點,多關心。不然我可是會和白卉一起找你算賬的。”
梁西京一臉認真地應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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