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哪樣?我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嗎?你說一句不可以,我就沒有對孫曄或者別的男人做什麼。在我盡力克制自己變你喜歡的樣子的同時,你卻已經把我放棄了。”
江稚茵下意識反駁:“我哪有放棄你?”
“我已經自愿提出伏低做小了,你都不要我。”他低一下眼,黑睫微垂,“我們以前不契合嗎?還是因為在床上不舒服,我伺候得不好?”
“你說,要以你喜歡的方式……”聞祈的聲線掐得愈來愈輕,尾音都快聽不見了,“你現在可以選一下,喜歡的做/方式是哪一種。”
他側了側子,江稚茵的手腕也被拽起來。
“你不說我就自己猜了。”
那個屜里除了被聞祈丟掉的那把水果刀,好像還有什麼別的,江稚茵在夜里的勢力很差,看不太清,只知道聞祈的目在屜里面巡邏掃過,然后輕瞥向。
江稚茵覺得聞祈現在并不冷靜,盡管他現在突然平心靜氣地說著話,還假裝禮貌地道歉:“抱歉,抬一下手吧。”
剛剛還拿一把刀說簡直想去死,現在又平靜下來,江稚茵的心不安跳幾下,含糊道:“我說了我不用試你……”
聞祈盯著,騰出一只手重重捂上的,已經不想聽說話了,總之都是拒絕,都是不喜歡的話。
“我不做也不,只是伺候你,你現在可以把我當一個免費的玩了。”
江稚茵到他掌心的熾熱溫度,重重著氣,聽見他低低的聲音:“反正我廉價、不值錢,你玩兒我就好了。”
雨聲充當背景音樂,過一點閃電映進來的白,江稚茵看見他抬起兩只手,自己的手也被迫牽連抬起,滯在冷的空氣里,看他低斂眉眼,以一派寡淡的面孔出兩指捻住舌尖,拽出來,上排牙齒整齊的廓在下若若現。
他索了一會兒,將一個銀的圓形舌釘緩慢扣舌上的孔,剛剛親吻過的雙還是充的,鮮紅滴,包裹住他的舌。
那剛才還在里,現在已經被他戴好舌釘。
聞祈眼睛還是潤的,剛剛失去理智的時候掉過幾滴眼淚,現在平靜下來,那一點微紅卻尚未褪去,還黏在上面,眼尾和下眼眶都帶一點脆弱病態的紅。
江稚茵突然有點害怕。
他們不是沒做過,兩次都在這個出租屋吱吱呀呀的床上度過,按理說應該是會悉聞祈的風格的,但心里油然涌出一點不安,覺得這次肯定不會被輕易放過。
一定和前兩次都不太一樣。
蹭坐起來,但手銬限制了作,蹬一下卻只把床單蹬皺了,子紋沒,腳踝反而被溫熱的手掌握住。
“躲什麼。”聞祈握著的腳踝把拉回來。
江稚茵的手攥住床單,還沒做,床單已經被扯得七八糟,在聞祈說話的時候,的注意力也全被他舌頭上那點反的東西吸引過去,手指一點點蜷。
說:“你伺候了我也不會答應你什麼夫的事,不如把手銬解——”
“沒有鑰匙。”他彎下來,兩只手撐在江稚茵側,慢慢道,“丟出窗外了,這麼大的雨,應該已經沖不見了。”
說著,他指尖到腰腹的位置,那的皮薄,尤其是肚臍兩側的皮,輕輕一就收了肚子,他還偏要打著旋地磨蹭,從肚臍周圍一直往下,像鵝棒一樣剮蹭著,沒布料之中。
江稚茵整個都很繃,腳趾都蜷了起來。
聞祈的手指一直長,因為待在實驗室的緣故,指腹很糙,關節也稍稍脹一些,捅張合小孔的時候進程艱難,稍微一下江稚茵就踢他,腳背連到脖頸的曲線都繃得很直,手腕上拴著的鐵鐐叮叮咣咣地響個不停。
因為一只手被拷在一起,聞祈不能離開太遠,只能著,用能活的那只手握住的大,扛在肩頭,然后低下眼,手指再度旋磨進去,更深一寸,讓適應。
暴雨把空氣浸潤得發發黏,江稚茵皮也黏,分不清是空氣里水汽太足還是熱出了薄汗,兩條都快筋了,聞祈細細觀察著的表,手指仍舊深著,滯留在下面,抬高上迎了過去。
他探出一點舌尖,懸停在江稚茵面前,潤的舌綴一枚不大不小的圓釘,反著窗外那一點兒不算亮的線,含糊著說話:“不了就咬這里。”
心里充滿怨氣,可憐他、恨他,又仍舊著他……
人的和心理就是這樣復雜。
抓著床單的那手往上,拽住他脖子,下了重口,用牙齒咬那舌釘,打定主要要讓他痛,最好跟自己一樣不了。
聞祈悶哼一聲,吐息更重,眨眼間,那帶著意的眼睫掃在江稚茵皮上。
他三指仍舊滯留,食指抬高摁住微凸的鼓起,指腹的糙刮起巍巍的快意,就那一秒電石火的,江稚茵拱了下子,咬他更狠了,但他像是不覺得痛,反而更熱起來。
但聞祈確實按照他所說的,子和腰帶都沒有過,并沒有用自己進,只是不斷用手指抻直又屈起,在熱收的甬道里開疆拓土,和出的作都被刻意放慢,不斷增加著手指的數量,將里面撐開。
圓形的金屬品在口舌間被纏得轉了幾個圈,聞祈停了手,江稚茵一邊戒斷反應般氣,一邊罵他:“你手臟不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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