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喬婉君未有停留,歇息了一晚,次日便收拾好了行囊,再次踏上了去往襄德的路途。
這次,目的明確。
找到占有。
“婉君姐,占有我見過,我遞個帖子,定能見到人。”
武雪信誓旦旦道,也希自己能幫到點什麽。
喬婉君點點頭,道了聲謝。
隻知道占有是喬璋在襄德的舊友,又接手了喬璋在襄德的產業,在襄徳做得很大。
這樣的人,日理萬機,若沒有人引薦,怕是連人麵都見不到。
以防萬一,還是帶上了兩件喬璋的前之。
一路除了休息和用膳,沒怎麽停,到了襄德的時候,大家都很疲憊。
此時正是日落西山之時,索先找了客棧住下,翌日再說其他。
誰知道,連找了很多家客棧,均是滿了。
這是第十三家了。
“很抱歉,客,本店已經滿了,您還是再去其他家看看吧。”
武雪一聽,立刻炸,指著空無一人的大廳,用襄德本地口音問。
“這一個人都沒有,怎麽就住滿了?你莫不是欺負我姐是外地人,店大欺客吧?”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來一個金錠子,拍在櫃臺上,道,“我們有的是錢,趕給我們收拾幾間房出來。”
掌櫃一聽,知道武雪不是好相與的,立刻賠笑道,“小公子別氣。真不是我們怠慢各位,實在是本店已經被人給包下來了。”
“客人連包了十天,錢都付過了,我們也是沒辦法。”
他們來的不巧,正趕上襄德一年一度的大集市。
每年這個時候,周邊小城的商販、老板都會聚集在襄德,互通有無,形大集市。
因而這些天,襄德大小客棧,基本都是滿的。
他們一路問過來,都沒有空的客棧,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掌櫃的,你去幫忙問問,能不能騰出來兩間?我們照價付給他。”
掌櫃麵難,道,“這···”
“吆,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武家小爺嗎?”
“怎麽?沒地方住了?為難人掌櫃的做什麽?你跟我求個,我送你一間上房就是。”
來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年,一錦華服,麵冠如玉,丹眼中盡是戲謔。
他斜斜靠在樓梯扶手上,手中把玩著一串佛珠,垂眸打量著眾人。
“我道誰這樣鋪張浪費,原來是你!”武雪仰頭看著那人,滿是不屑道,“母親教你的低調、勤儉的德,你都吃到狗肚子去了?”
“武雪!誰準你這樣和二哥說話的?”武西華急眼了,怒喝道。
武雪嘁了聲,並未有半分膽怯,收回視線,指了指上麵的人,對喬婉君道,“那是我二哥,武西華。”
才說完,就見武西華將樓梯踩得‘咚咚’響,跑下來了。
“武雪。”武西華笑著來到武雪邊,驚豔的目落在喬婉君上,“給我介紹介紹。”
武雪白他一眼,道,“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這是你老爹給你剛認的姐姐。”
“快,姐姐。”
武西華傻眼,推了把武雪道,“別跟哥哥開玩笑,我不缺姐,我缺的是···”
“閉吧。”武雪一把捂住他的,警告道,“別口無遮攔的,這位是婉君姐。”
“父親前兩日剛認的兒,父親便是喬璋,也是之前救得我。”
這兩活寶你一言我一語,差不多也將喬婉君介紹完了。
武西華雖然吊兒郎當,但聽到這裏,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並朝著喬婉君行了個大禮。
“武西華在這多謝姑娘救我小弟命,來人,趕收拾出來兩間上房。”
終於有了住的地方,一行人放下心來。
杏兒收拾著東西,嘀咕著,“這武家的公子,個個都是好樣貌呢,隻是這個二公子看著不太穩重的樣子。”
喬婉君正著手,聞言,訓了聲,“不可多言。”
武家公子如何,哪是他們能評判的,更何況,杏兒還隻是個丫鬟。
想到這裏,喬婉君認真對杏兒道,“以後這等逾越之言,切不可再胡說,免得招來災禍。”
杏兒樣樣都好,就是個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的子。
往日裏待在邊,也沒什麽,如今在外麵,再學不會謹言慎行,隻會得罪人。
杏兒見麵嚴肅,這才認錯,“姑娘,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喬婉君繼續道,“謹言慎行!你若是胡言語,不僅會給自己招來災禍,也會連累我。”
“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你就回雙蘆村吧。”
平日裏,喬婉君是再和善不過的子,這還是第一次對杏兒如此疾言厲。
杏兒聽著,便跪了下來,重重磕了個頭。
“姑娘,奴婢錯了,以後再不敢胡言語了,奴婢謹遵姑娘的教誨,姑娘不要趕奴婢走。”
說著,就落下兩行清淚,但態度恭敬,沒有半分平日裏的皮懶。
顧二娘進來的時候,正好撞上這一幕,不知發生了何事,但又不好直接出去,遂關上了房門,等在一旁。
“你知道了就好,如今我們不是在雙蘆村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
這兩日發生的事,喬婉君仿若夢中。
從沒想過,父母不再是父母。
父母還有可能不是死於意外,是他殺。
十幾年都待在雙蘆村,活得簡單,可外麵世界很大,人很多,自然也就複雜的多。
知道,自己即將探尋的真相,不會那麽簡單。
因而不能再簡單下去了,得學會應付外麵的世界,那麽邊的人自然也得跟著長起來。
沒人教如何麵對外麵的世界,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謹言慎行。
所以,將這也給邊的人。
“以後凡事三思而後行,不知道該不該說的,就別說。不知道該不該做的,就別做。”
杏兒應聲,顧二娘也應聲稱是。
宋源聽著喬婉君訓誡杏兒的話,提著的心落下來。
有了喬姑娘的提醒,想來短時間,杏兒這顆腦袋應該是保住了。
才回到房,吉祥便將信呈了上來。
“主子遇刺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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