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知道了,我們會考慮的。”謝景辭平靜地開口。 福安公主一看他這樣冷冷淡淡的樣子,就知道他本沒放在心上,又轉向了溫寧道:“明容和文容都嫁出去了,這園子里空了不,有個孩子也能熱鬧些,阿寧,你說是不是?”
只是沒等溫寧開口,謝景辭便擋在了前面:“這種事順其自然就好,不必強求。”
他說完,不顧福安公主的不虞,便帶著溫寧行了禮離開了。
回到了正房,溫寧看著他微沉的神著實有些心疼,公主婆婆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因此當他沉著聲音開口想不想要孩子的時候,溫寧盡管心里是想要的,上仍是搖了搖頭:“我聽你的,隨緣就好,你不要有太大力。”
“力?”謝景辭微微皺眉,不明白為何會用這個詞。
“我是說,孩子有沒有都行,便是一輩子沒有也沒關系,我的人是你,其他的都是過眼浮云。”溫寧聲地說,依偎在了他懷里。
雖然今晚語氣怪怪的,但這話里的意思和他還是一致的,謝景辭親了親的額發:“好,孩子不著急,我們過段時間再要。”
過段時間?看來他也是承認自己這段時間有病了。
溫寧思索了一下,聲勸道:“你能想得開當然最好,我還怕你諱疾忌醫,既然如此,我們明天請個大夫來好不好?”
請個大夫?
謝景辭神微凝:“你看到我的藥了?”
溫寧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是故意看到的,你現在還好嗎?”
“沒事,只是一點小病,怕你擔心我才沒說。”謝景辭聽著的話,便明白尚且不知曉那是什麼藥,于是也順勢遮掩了過去。
“嗯,我相信你。”溫寧輕輕靠在了他肩上。
只是一接,溫寧忽又想起不能這樣撥他,立即又起了,小聲地勸他:“你早點休息吧。”
剛想走,腰上一橫,忽又被攬了回去。
謝景辭慢慢吻上了雪白的頸側,啞聲說道:“今晚我不去書房了。”
麻麻的覺一襲來,溫寧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但還記掛著謝景辭現在的狀況,強忍著意推開了他。
“你不用勉強的,這種事急不得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溫寧整理著領,細聲安著他。
勉強?謝景辭眸一變,忽然便明白了這幾日的怪異是從何而來了。
“你以為那是什麼藥?”他神晦,連聲線都仿佛泛著寒。
明明在暖閣,溫寧被他這麼一問,仿佛被拋到了冰天雪地里一般。
不過當面破確實是考慮不周,溫寧扯了扯他袖子,輕聲安道:“你放心,我沒跟任何人說,我不在意這些的,你也不要太有力。”
勉強?力?
他會和這種詞聯系
在一起?
謝景辭神倏地冷了下來,郁地鉗住了的下頜:“你以為我不行了?”
難道不是嗎?溫寧困地看著他,試圖出聲勸。
可的話還沒出口,便驟然凌空,跌到了寬大的床上。
“你不要心急……”溫寧爬了起來,看著他沉的神有些害怕。
從前聽過太監因為心理變態折磨宮的事,卻沒想到謝景辭也會變得這麼可怕。
“我不急,今晚很長,我慢慢向你證明。”謝景辭微微勾,扯了扯腰封。
鎏金帶鉤被他修長的手指一勾一挑,便解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桌案上。
帶鉤一解開,他扣的領也隨著一步步額近慢慢松散了開。
實的若若現,帶著強烈的迫,溫寧被他的近嚇得到了床角。
“你……你冷靜點。”
眼見他越來越近,溫寧蜷著膝,聲音有些慌。
相距不過一尺,謝景辭忽然俯而下,溫寧被嚇的立即別過了頭,后背地著床柱。
“你不要這樣……”溫寧急急地出聲。
“我不行?”謝景辭眼神鷙,著后頸的手一使勁,溫寧便被迫轉回了頭。
腦袋一轉,溫寧便迫不得已地看到了他襟下的氣勢磅礴。
怎麼……會沒事?
腦袋哄哄的,又驚又怕,目在謝景辭沉的臉和那猙獰的面貌上來回游移,最后無語凝噎,愣了好一會兒,
“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了?”謝景辭低低地警告,“還是我從前對你太溫了,給你留下的印象還不夠深刻?”
“不是……”
溫寧立馬了聲音,“我錯了,我不該胡思想的……
“胡思想?我看,你還是太缺乏想象力。”
謝景辭眼眉微挑,近了那小巧的耳尖,聲音帶著些蠱:“還是說,你以為用別的你就能招架的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溫寧聲音微,怕極了他現在的樣子。
“乖,你很快就明白了。”
謝景辭低低地一笑,薄所到之,如狂風過境,風卷殘云,溫寧來不及深思,便被他吻得慢慢卸下了力氣。
不多會兒,溫寧像是被走筋骨的魚,滿是有氣無力。
他若是真想折磨人,簡單的一個吻也能教人招架不住。
溫寧哭無淚,已經抬不起眼皮,可謝景辭此時卻優雅地放下了簾鉤。
簾幔緩緩垂下,擋住了明亮的燭火,他背對著火燭,神晦暗不明。
“不行?”像是惡鬼的低語。
溫寧渾一個激靈:“我真的錯了……”
然而為時已晚,謝景辭一靠近,連著帳子也跟著晃了一晃。
悔之莫及,到最后溫寧所有的懷疑都變了后悔的眼淚,恨不得把當初胡思想的自己溺死在書房里……
作者有話要說:謝狗: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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