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軒這個男人,太了解他了。
雖然自己沒什麽本事,但是對另一半的要求可不低,子清白隻是一個基礎線,除此之外,這個人還需要滿足他所有好的想象。
一旦手問顧北軒要錢,時間久了,顧北軒對的態度肯定會大變樣。
而出門行醫這條路,更是走不通。
若當真不知好歹,在老太太這般嚴令下,還出門行醫,隻怕這輩子隻要那老太太活著一天,就不可能為顧北軒的正室。
當然,老太太是一方麵,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的行醫技,大部分靠著現代化高度發達的醫學技,來到這古代,在理論上可以勝過這些老中醫。
一旦用到實際上,很容易被人看出異常。
所以,當下對最好的選擇,就是進侯府,還要以一個謝錦雲完全拒絕不了的理由,以及完全不敢質疑的份進去。
本就是顧北軒名義上的救命恩人,現在又為侯府下一代唯一男丁的救命恩人,晾謝錦雲不敢有任何質疑。
並且,日後見了,也需要把態度擺得端正些。
不然,一個忘恩負義之名,隨時可以潑向!
楚對日後的計劃有了算後,眼角總算是出了一抹笑容來。
一日後,侯府的顧明珠便收到了楚的來信。
待拆完信,了解了楚的意思後,臉上流出濃濃的不讚同。
侍候在邊的丫鬟香兒,見自家小姐一臉憂愁,便主問道:
“小姐,發生什麽事了?”
顧明珠平日最信任香兒,聞言,也沒有瞞道:
“娘親竟是想要進侯府了,雖然是以大夫的份,但這實在不妥當。”
香兒雖然有些震驚,但仔細想了想後道:
“小姐,這也並非是壞事,夫人聰慧,能來你們邊,也可以方便給你們出謀劃策啊。”
顧明珠失笑搖了搖頭道:“呀,那點腦子也就糊弄一下顧明珍了。”
自小便清楚地的知道,他們娘幾個,包括爹爹和老夫人能有這般好日子,靠的就是謝氏。
若沒了謝氏的財力,他們一家都得喝西北風。
隻是,並不覺得拆穿這一切對自己有什麽好,所以才願意跟著顧明珍去捧著自己娘親。
但實際,不是這個做兒的看不起自己的親娘。
娘親和爹爹一樣,都是一個將自己看得特別優秀,又習慣貶低別人之人。
來府裏,還真不一定能幫到他們姐弟。
“可是,小姐,你想一想,這侯府的夫人我最近瞧著似乎是不對勁,連老太太都拿不了了,如今,大小姐直接在府裏銷聲匿跡了,小爺高燒不醒,放在以前,這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所以香兒覺得,讓夫人過來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夫人好歹也是一個醫者,又是小姐的親娘,總會照拂一些的。”
顧明珠聽了這話,陷了沉思中。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如果不是顧明珍這個蠢貨,原本這幾日我就可以記為嫡了,隻要為了嫡,我不僅可以抬頭做人,還可以借著謝氏的關係,和謝府那些世家貴攀扯上關係,以我的本事,日後何愁不能高嫁,卻是沒想到,顧明珍這個蠢貨竟然壞了事。”
顧明珠這幾日想到這一出,便是恨得牙。
那日從城南宅院急匆匆回來,本不是著急給自己的親娘討公道,實則是怕顧明珍這個蠢貨,會說出什麽不當的言論罷了。
就是怕,顧明珍為了給自己親娘討公道,將親娘真實份給暴出來了。
好在,這個蠢貨雖然拎不清,到底是沒將這個說出來。
但,也沒想到的是,這個蠢貨,竟然將謝氏得罪的這麽徹底。
自己得罪就算了,還連累了自己沒法為侯府嫡。
這種人,活該一輩子在城南宅院裏著。
“是啊,小姐,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為侯府的嫡,眼下府裏都忙著和謝氏爭鬥,隻怕是顧不上你了,若是夫人進了侯府,隻要是關係到你的利益,到底會幫忙的,倒不至於像現在束手無策!”
“香兒,你所言不錯,我的確該幫一幫娘親的。”
顧明珍說完,又是一臉沉思,得計劃一下,該如何將此事促。
一旁的香兒有些憂愁道:“放在以前,謝氏這麽疼你,隻怕是你隨便提個要求,很輕易就答應了,這幾日,奴婢看著這謝氏正和老夫人還有世子置氣,隻怕是殃及池魚,連小姐也不待見了。”
“你傻啊,謝氏這個人被謝家保護的極好,心裏最是,我若直接上門去提,自然不會理我,但我若是帶點東西上門,表示一下噓寒問暖,這件事還是很有功率的,所以這邊,我是不擔心,我主要是擔心如何舒服爹爹和祖母,尤其是祖母……”
顧明珠一臉的言又止。
祖母對娘親的見太高了,讓府隻怕是不是那麽簡單。
自己若想事,隻怕還需要對祖母一陣奉承。
隻可恨,自己不是謝氏肚子裏爬出來的。
若是謝錦雲的親生兒,整個侯府隻有看眼的份。
顧明珠歎了一口氣後,認命地繼續計劃此事。
一刻鍾後,顧明珠堆著滿臉天真的笑意來到了瀧梅閣前。
正踏瀧梅閣時,好巧不巧地被碧清攔住了影。
“二小姐,你這是?”
顧明珠被一個丫鬟擋住了影,也沒有不悅,隻笑道。
“聽聞母親近來不好,我讓大廚房燉了碗補湯過來探,希碧清姐姐讓我進去看一眼,全了我這一份孝心。”
顧明珠很小的時候,便學會了兩副麵孔。
在謝錦雲這裏就是最純真的孝順兒,在楚那裏便是和顧明珍一樣,表現的最為崇拜這個親娘,還很會打抱不平。
對於顧明珠來說,什麽親不親的本不重要,誰能讓得到切的利益才是實在的。
也因此,就連碧清對的印象都十分有好。
見說話這般客氣,有那麽一瞬間,差點放行了。
但想到謝錦雲的吩咐,到底還是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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