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人的命確實好。
王佩蓉都羨慕佟南霞。
以前見日日被姨娘欺負,這嫁了人,一下子就改了命翻了,再也不人欺負。
王佩蓉總說佟南霞這是上半輩子把氣和委屈都完了!
下半輩子就剩福了!
陸令筠見著佟南霞過來,微笑的招呼過來,“南霞。”
“表姐,你來了。”
佟南霞對旁人疏離冷淡,對陸令筠倒是多幾分熱。
“你怎麽想著今兒來舅母這兒?”陸令筠問著。
“倒也沒什麽,在國公府裏悶得慌。”佟南霞看了一眼自己後跟著的國公府的丫鬟嬤子,高冷對們道,“你們都去外頭候著。”
“是,。”
一大群趙彥舒派過來跟著佟南霞,護著照顧的丫鬟嬤子全都去了外頭。
們這些人走了,佟南霞隻覺得輕鬆一大截。
“你在國公府裏悶,可以常去我那裏坐坐。”陸令筠道。
“去多了會打擾表姐的。”佟南霞蹙著煙眉道。
陸令筠是知道那敏又脆弱的小心思,就是跟說沒事,無妨,熱邀請,佟南霞一樣是不敢常去。
因為生怕自己去多了,煩著陸令筠。
陸令筠看著擰脆弱的佟南霞,撲哧一笑,“你不想去我那兒也行,以後你能常去另一個地方,那裏的人肯定不嫌你煩。”
佟南霞不解的抬起頭,半蹙著眉,好奇的看著。
陸令筠給霜紅一個眼,從那兒拿出手寫的書信,“我弟弟陸寬想要娶南鳶,若是結了親,你以後可以常去找你姐姐了!”
陸令筠話全場一靜,佟南霞瞪大了眼睛,一旁的王佩蓉一驚,轉瞬驚喜的拍著手,“咱們連中三元的新科狀元郎想娶南鳶!”
“是的,這事還請二舅母幫我們好好說和說和。”陸令筠笑的把結親書信遞給王佩蓉。
王佩蓉拆開書信,展開快速看了一遍,看完後,喜不自道,“好事,好事!天大的好事!”
“三姐什麽時候嫁過來?”佟南霞道。
陸令筠聽到這裏,“我怎覺得你比我弟弟還急。”
一旁的王佩蓉連忙把書信疊好塞回去,看著佟南霞,“這才開始議親呢!南鳶要從江南嫁過來,不得半年,你真是比人家陸狀元還急!”
“哪有。”佟南霞連著被們倆這麽說,一時紅著臉,連喝了好幾杯茶。
王佩蓉轉頭看向陸令筠,“令筠,這事你放心,我來做,這門好親事準!”
“謝過二舅母了。”
“這有什麽好謝的,咱們以後這是親上加親了!天大的好姻緣!”
陸令筠這邊同王佩蓉佟南霞已經開始商量起了聘禮,嫁娶的事,這一談就到了傍晚,三人喝了一天的茶,臨著天要晚,陸令筠才結束了,說著等過些時日收到江南那邊回信再來談。
走的時候,王佩蓉給陸令筠捎上一大盒新茶回去。
佟南霞這時也活絡了起來,“表姐,我過些日子去你那裏一趟。”
“好。”
陸令筠跟應著,帶著茶葉領著丫鬟婆子回了侯府。
這邊把事跟佟家說過了,自然也得給陸家再知會一聲,陸令筠回府之後,就人給陸家送去庚帖,告訴他們,明天去一趟。
東忙西忙一整天,回了自己院子才輕鬆下來。
而這個時候,萬嬤嬤找了過來。
“夫人,事兒查出來了!”
“什麽事?”陸令筠忙著,一時半會都忘了萬嬤嬤做什麽事了。
“那茶葉的事!”萬嬤嬤攤出袖子裏的茶葉,“奴去了三家醫館,那些大夫全都驗了一遍這茶葉!”
“他們都說,這茶葉極為特別,浸泡過許多藥曬幹炒製,這些藥大多寒,傷腎,傷氣,這樣的茶對男子極為不好,易腎氣淤足,氣不暢,長期飲用更能男子無法生育!”
陸令筠在聽完萬嬤嬤的話後,皺了眉。
“是李碧娢那賤人做的了!這賤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主家下毒,還下這樣斷子絕孫的毒,簡直是找死!”萬嬤嬤看著陸令筠,“夫人,咱們趕把人抓起來,請祖宗家法把打死!”
萬嬤嬤氣憤至極中,陸令筠慢吞吞的飲了口茶。
出手來,“不急。”
“夫人你這還是要做什麽!那李碧娢都做出這樣的事了,證據都確鑿了,還那賤人活著幹什麽!”
敢對程雲朔下毒,李碧娢當真是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這可是侯府的主子,整個侯府的基!
如此歹毒狠辣之人,不趕弄死還等著過年嗎!
陸令筠抬眸看向萬嬤嬤,“既是給世子下的毒,那就世子去罰。”
李碧娢的膽子著實是大得都嚇著了。
敢直接對程雲朔下毒,他斷子絕孫。
不過更是因為這樣,才更得程雲朔來法辦了。
何必做那髒手的事。
一來直接去審問李碧娢,哪怕是證據確鑿了,李碧娢也有狡辯的地方。
而且有兒子兒,但凡有一丁點讓留了口舌的地方,即便是李碧娢被定罪杖殺了,以後也會留下患。
二來李碧娢可是程雲朔的心頭,那張臉可是像極了邢代容,就衝這個,陸令筠也不能輕易。
人隻要是的,即便跟程雲朔說清楚了,程雲朔心裏也會埋怨的。
說不得人家甚至都不在意!
下毒算什麽,他上輩子為了邢代容,都能拋棄整個侯府拋棄他爹娘跟私奔!
對於程雲朔那種時常衝至上的人,陸令筠可不敢做他的主。
他自己就他自己去理。
陸令筠心裏已經有了安排。
把這茶葉先摁下,“你先下去,霜紅過來。”
“是,夫人。”萬嬤嬤恭恭敬敬下去。
沒一會兒,霜紅進來了,“夫人。”
“世子今夜在哪裏?碧水苑?”
“不,世子爺今夜去了秋姨娘那裏。”
“秋菱?”陸令筠聽到秋菱的名字無比意外。
程雲朔怎麽好好的去秋菱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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