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是半個月的景。
這些日子裡,魏姨娘爲了戴心夢被罰的事去求了好幾次。可惜的是,任憑撒耍賴討好癡哭訴什麼招兒都用了,戴志澤本就不爲所,反而把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告誡管好自己和兒。
魏姨娘對於戴志澤的反應也是十分錯愕,雖然知道戴志澤心中的一直都是心妍的母親。
但是這些年料理相府,在老爺那裡很釘子。誰想到這一回老爺彷彿是鐵了心,本油鹽不進。沒有辦法,只得去兒的庭院裡看。
按照戴心夢的子,別說抄寫什麼戒了。被起來之後,每天在房裡發脾氣。這些日子,房裡的丫鬟婆子做事無不小心翼翼的,生怕撞到槍口上。
也難怪,戴志澤自從夫人仙去之後就對後宅之事便不再過問。戴心夢這些年在府中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戴心妍那個癡傻的大姐,一直都不放在眼裡。本來是任人欺負的貨,誰能想到也能翻。而且給難堪。
本以爲魏姨娘去求,爹爹肯定會把放出來,免了責罰。誰知道本不是那麼回事兒,氣的把房裡的花瓶砸了個稀爛。
魏姨娘也沒了辦法,只得無奈勸道:你暫且先忍幾日。誰讓你這一次把老爺給氣狠了呢。這次的事雖然沒有讓人抓到什麼切實的把柄,但老爺明顯對我們疑心了。好了,等過些日子老爺的氣消了,我再去求他放你出來。
戴心夢本就不以爲然,在看來,那個賤人不過是長著自己是嫡出罷了,本就不配。這麼多年,爹明顯是偏心。本沒有去想,要人命是多嚴重的事,若不是戴志澤念在骨緣,此事豈能是關閉就能了結的?
娘,咱們一定要報仇,不能就這樣放過那個小賤人,不然還真當了不起了。還不爬到我們頭上來,作威作福。戴心夢不停著魏姨娘的手,一副不答應就不罷休的架勢。
這也是急不來的,娘一定不會好過的。魏姨娘對這次的失敗本來就心有不滿,有了兒的火上澆油那氣就更大了。自從這個賤丫頭腦子好了之後,就沒有一件事兒是順利的。
想起京城最近的傳言,魏姨娘的眼神愈發的沉了。
……
用完晚膳,心妍伴著月愜意的回到易靜閣。
易靜閣花香撲鼻,細細碎碎的槐花繽紛而落,映著天上的淡月,很是麗。夜幕如墨般垂落,天上星星晶瑩閃爍,連帶著人的心都好了起來。
明日便是六月初一,也就是景王葉飛鴻的生辰。
易靜閣中,心妍只穿一件月白的中,三千青用一條玉帶隨意繫上。夜中更顯飄逸出塵,靈如兔。
菲兒一雙巧手正在替心妍錘肩,“小姐,景王的生辰,你當真不去了麼?”
菲兒看著若天仙的小姐,以前每次景王的生辰,小姐總是自己湊上去。這次景王倒是特意發出了邀請,不過小姐好像是不怎麼想去。
要是這次宴會了家小姐,一定會失不。是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看到改變之後的小姐。要是小姐去了,一定大放異彩,爭回一口氣。
心妍淡漠的轉了轉眼珠,迎向一臉探究的菲兒,“去那裡做什麼?”
想來這次的事兒還真是有些奇怪呢,葉飛鴻是個不喜歡熱鬧的人。這次居然要大宴賓客,而且幾乎把各府小姐都請了,搞得跟要選妃一樣。
不過對男婚嫁沒興趣,更不會像戴心夢們一樣刻意打扮,四招搖,與其和一堆人爲了男人爭風吃醋,不如安心在家過自己的悠閒日子,
“菲兒希小姐去擇個夫婿,小姐年已及笄,已到結婚年齡,可以考慮婚配之事了。就連三小姐都早已有了要婚配之人。要不是景王之事,小姐可能都快出嫁了。”和小姐一樣年紀的姑娘家,基本上都有婚配之人,再過一兩年就會親,小姐沒有婚配之人,終生大事該怎麼辦埃
心妍看著小丫頭的臉都擔憂的皺在了一起,暗中翻了個白眼,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提起戴心夢,心妍突然想起一件事,遂問菲兒,“今日羅嬤嬤進府之後跟你們說笑,好似提了一句南宮奇和心夢什麼的,他們怎麼回事兒?”
“要說這件事兒啊,還真是呢。自從三小姐被關了以後,聽說南宮公子跟一個富商的兒打得火熱。”
心妍心中一,道:“富商?可知道是那一家的?”
菲兒本來以爲小姐對這些沒興趣,一直都沒敢提。此時見小姐發問,立即獻寶似的道:“聽說是柳氏商行的小姐呢。”
柳氏商行?心妍這些日子以來看了不關於這個世界的書。柳氏商行是昊雲的四大商行之一,不過他們的生意俱所知,一直都在北邊。京城可不是那麼容易立足的,沒有方背景本難以生存。
就在心妍有些愣神的功夫,菲兒已經繼續八卦道:“聽說這次柳氏商行能夠順利的在京城開展生意,全是因爲靖遠侯府的支持呢。京城的百姓都說薛遊薛公子看中了柳家的小姐。誰知道柳小姐一進京城就跟定遠侯的公子打得火熱。”
心妍突然聽到薛遊的名字,目一凝,脣角微微上揚,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要說咱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而且他和三小姐的事是盡人皆知的。本打算前些日子就提親的,可聽說提親日子一拖再拖,魏姨娘急的不行。哎,男人心,海底針,真是不好捉。”菲兒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
聽到小丫頭的形容,心妍不由地失聲笑了出來。
頓了頓,道:“如無特殊原因,男人遲遲不提親,將親事推後,代表他本不想娶。看著吧,戴心夢今後恐怕要以淚洗面了。”心妍雲淡風輕說完,徐徐起,擡頭看著月出神,看來又有一場好戲要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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