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和帝進屋裡,一眼就看到了裳不整的倪子衿。
捂著口哭得淚流滿面:“我不活了!”
屋裡的人看到明和帝來了,紛紛屈膝行禮:“拜見陛下。”
明和帝看著倪子衿,皺眉問道:“阿蓁,你這是怎麼了?有誰欺負你了嗎?”
倪子衿將領拉上來,遮住潔的肩膀,邊哭邊說:“剛纔秦史突然闖進來,我好心勸他離開,這裡是後宮子的住所,不是他那種外男可以隨意闖進來的。可他非但不聽勸,反而還對我手腳,我拼命地掙扎反抗,不慎把茶杯摔碎,服也被他給扯壞了,嗚嗚嗚……”
明和帝的目在和秦容之間轉了一圈,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很欣賞秦容的才智,如果秦容能跟曦公主結爲夫妻,這樣就能讓秦容更加死心塌地爲皇家效力。
只不過,秦容這個做法有失妥當,太過急了,得敲打他一番才行。
“秦史,阿蓁方纔所言,都是真的嗎??”
秦容:“請陛下明鑑,微臣心中只有髮妻一人,其他人哪怕服站在微臣的面前,微臣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明和帝微微皺眉:“這麼說來,是公主故意冤枉你?”
“正是如此。”
“放肆!”明和帝了怒,“阿蓁乃是金枝玉葉,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冤枉你?而且還用這種自毀名節的方式!”
“也許是別有所圖呢。”
明和帝越發氣惱:“堂堂一個公主,能對你有什麼圖謀?!”
原本他是想著只要秦容低頭認個錯,他就做個順水推舟的人,促秦容跟曦公主這一對,卻沒想到秦容居然不識好歹?!
現在局面被鬧得很僵,這事兒肯定不能和平解決。
秦容不疾不徐地說道:“微臣手裡正好有些對曦公主不利的證據,可能是害怕微臣把的捅出來,所以才故意設計陷害微臣。”
明和帝被他給氣笑了:“那你倒是跟朕說說,曦公主的是什麼?”
此時倪子衿的臉已經變得慘白。
哭著說道:“明明是你欺負了我,卻反過來誣陷我,你真是太過分了!”
隨後屈膝跪倒在明和帝的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皇祖父,我的子已經被他看了,名聲被毀了,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人?不如死了乾脆!”
明和帝將扶起來:“別哭了,這件事朕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倪子衿看向他的目中充滿孺慕之:“皇祖父對我真好。”
“你先去洗把臉,把服穿好,秦史給朕來理。”
“是。”
倪子衿在宮的攙扶下離開偏殿。
等一走,明和帝立刻就板起面孔,皺眉說道:“秦史,今天可是太后的壽辰,你居然在宮裡做出這樣的事,太讓朕失了!”
秦容拱手說道:“打攪了陛下的興致,是微臣的錯。”
見他認錯了,明和帝臉上的神稍稍緩和了些:“就算你喜歡阿蓁,也應該先跟朕商量一下,朕不是那種不通理的長輩。雖然你已經過親,但只要阿蓁願意,我不介意讓嫁給你做繼室。”
“微臣的確喜歡阿蓁,但微臣喜歡的阿蓁,並非是住在華宮裡的這個阿蓁。”
明和帝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此事說來話長,要把它說完的話,可能會耽誤陛下參加壽宴,不如我們先去給太后賀壽。等下微臣會介紹一個人給您認識,當年見到的時候,自然就是什麼都明白了。”
明和帝皺眉看著他:“你這是在故意吊朕的胃口嗎?”
“請陛下信微臣這一次。”
明和帝沉默片刻:“好吧,朕就信你一回,希你不要讓朕失。”
……
臥室裡面,倪子衿剛剛穿好服,臉上的妝容已經被清洗乾淨,宮正在給重新描妝。
這時,一個宮匆匆走進來,低聲說道:“公主殿下,聖上和秦史走了。”
“走了?去了哪裡?”
“看方向應該是去凰臺。”
“怎麼會去凰臺呢?”倪子衿不解地皺眉,“秦容剛剛輕薄了我,欺辱公主可是大不敬的重罪,聖上不應該將他關大理寺嗎?!”
宮答不上來:“這奴婢也不知道。”
倪子衿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等化完妝後,立刻就急匆匆趕往凰臺。
一定要阻止秦容說出不該說的話!
……
凰臺上,賓客全都已經到齊了,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閒聊,到都是香鬢影,氣氛熱鬧卻不吵鬧,一切都是井井有條。
唐已經被橘子給撐飽了。
捂住小肚子,打了個飽嗝:“一不小心就吃得太多了。”
司徒衍笑得幸災樂禍:“誰讓你吃獨食的?!”
“我有分給你吃,是你自己懶得剝皮,怪不得我。”
說起這事兒,司徒衍就來氣:“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夜恩,你卻連個橘子皮都不願意幫我剝,哪有你這樣的負心漢?!”
唐正要反駁,就聽見有人在喊:“太后娘娘駕到!陛下駕到!”
立即循聲去,看到太后和明和帝猶如月亮般被衆星環繞,他們緩步走到最高的主座面前。
衆賓客立即屈膝下跪,高呼陛下萬歲,太后千歲!
唐跪伏在地上,眼睛卻在四瞟。
司徒衍悄悄了一下,讓老實點兒,別再到看,免得被人抓住立規矩。
唐只得悻悻地收回視線,心想秦容怎麼還沒回來?他不是去見皇帝了嗎?可皇帝現在就在這裡,秦容卻不見蹤影,這事兒太奇怪了。
待明和帝跟太后坐下後,賓客們這才起坐下。
唐剛坐下,就發現秦容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很欣喜:“你終於回來了!”
秦容毫不留地將司徒衍開,挨著坐下,溫聲說道:“剛纔有點事耽誤了,所以回來得有點晚,你在這裡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吧?”
唐搖頭說沒有。
司徒衍哼道:“剛纔倪蒹葭來找的茬兒,是我幫把人趕跑的。”
唐拿起個橘子塞進他手裡:“這是給你的謝禮,拿好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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