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段時間加強訓練,和比賽的事。徐教練給大家兩天休假,調整一下狀態。
瓷窩在被窩裡,手機在不停震著。好不容易貪個懶,皺皺黛眉,緩慢手去拿電話。
母的語氣很欣喜:「瓷瓷,起床了嗎?」
瓷頓了一秒,拍拍臉蛋,把自己弄的清醒點。眼皮依舊耷拉著,含含糊糊嘟囔道:「媽媽,剛起呢。」
母囑咐早點起床,瓷緩慢地「嗯」了一聲。母知道小姑娘肯定還沒起,簡單明了把事跟瓷說了。
早先瓷來這邊讀書,母就打算訂個小公寓,這樣住著舒心。又怕瓷人生地不被人騙了,最後再三商議選擇住校。
不過前陣子瓷的表姐許棉結婚,在帝都的公寓空了下來,正打算賣掉。昨兒個姐幾個聊天說起,母便買了下來。
聽到地址,瓷緩慢地眨眨眼,「景路?!」
那不是時述家附近嗎?!
瓷頓時清醒了,本來不不願的,難得搬。但現在不一樣了,那可是時述對面那棟樓!
雖然中間隔了幾十米但是真的太近了!
於是瓷起了個大早,母早給學校打過招呼。就連搬行李的都好了,許棉表姐還在公寓等著瓷,完全不需要瓷心。
許棉表姐是個很好說話,渾著溫的姐姐。跟瓷代了幾句事宜,本打算一起吃個飯。但是許棉表姐丈夫粘人極了,瓷不願做電燈泡就沒去。
收拾好東西,瓷正躺在沙發上啃蘋果。夏恬年打來電話,「瓷瓷,我覺衛徐馳是塊石頭,本捂不……」
瓷一個腦袋兩個大,連蘋果都不嚼了。
「我覺得你可以從他的好上面下手,比如他其他社有沒有分什麼?咱們得對癥下藥,對不對?」
夏恬年一聽這話就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瓷瓷,你這幾天都沒和我說進展,不會時述就快要被你追到手了吧!」
那邊遲遲回覆:「也沒……」清脆的一聲咬蘋果的聲音,輕飄飄地:「差不多了吧。」
「!」
夏恬年就跟個尖似的,瓷捂著耳朵幾分嫌棄:「再我可就掛了。」
夏恬年翻了個白眼,不愧是你瓷瓷。
但是夏恬年還是滿好奇的,打探道:「時述親起來是什麼味道?應該不會很帶,不過聽說越是沉靜斂的人,越是驚人。你不會被親腫吧?」
瓷小臉眼可見變得紅撲撲,還沒親到……
而且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瓷沒說話這幾秒,夏恬年發出笑:「大寶貝,你不會還沒把初吻貢獻出去吧?說實在的,你剛剛騙我的吧?人家時述大佬,才兩個月就能被你拿下?」
可真是的「最佳」閨。
「……」
瓷拳頭,迷之微笑,不輕不重地說:「有的人現在還沒一點進展呢。」
互損幾句,兩個人還是和和氣氣。
們兩自小便是打打鬧鬧過來的,自是深厚,這麼多年誰也拆散不了。
如果不是大學隔的不算近,估計公寓也會住在一起。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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