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腦袋一下子定住了,大腦宕機中。
這……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瓷臉通紅,腦袋空白了半天,道:「……不……不算的。」
親吻應該更激烈。
不是這樣輕飄飄的。
那個最多就算是,想要的那種。
說完了,瓷還仰著頭看著時述,觀察觀察他有沒有生氣。畢竟是心懷不軌,勉強算親了人家。
相反,時述漆黑的眼瞳意外地出一些笑意來。
那人指節扯了扯領口,出裡面一點點的景。時述淡然道:「我以為你的膽子會再大一些。」
「……」
瓷聞言徹底僵愣,膽子再大一些?反應了良久,不知道為什麼心口像是有火似的。噌的一下,從心口蔓延至全。
他他他他這是在……讓更膽子大些嗎?
是在鼓勵認真親他嗎?
瓷還保持著仰著頭的作,頂著張的臉,仿佛冒著熱氣。瓷話都說不完整。
「我……你……」
努努,最後才說出口:「您是在鼓勵我嗎?」
時述沒說話。
瓷也不氣餒,想到剛剛那個冷然帶著清冽的親,莫名有點激。算……算初吻吧?
雖然瓷臉皮不算厚,但事實上,高中時被夏恬年抓著一起看片子的次數不。
瓷看的面紅耳赤,夏恬年彼時也只是個小屁孩。兩個人臉紅紅的,像猴子屁。
瓷驚訝於那些姿勢,而夏恬年作為大姐姐,著頭皮裝深沉,兩個人牛頭不對馬的討論。
最後落在他們纏綿的接吻,瓷有點小潔癖,難以理解。夏恬年當時還生形象的用自己兩隻手和天花墜的語言形容法式吻。現在想想有點恥。
也正是因為那些,瓷把親吻定位於深度流。反而不覺得輕輕啄一下是親吻。
所以一時間也產生了疑。
吃過晚飯,時述送瓷回去。車窗外風景變幻,瓷沒忍住問:「你可以去看我比賽嗎?」
秦文裝聾作啞,一心一意開著車子。
兩人坐在后座靠的蠻近的,瓷拽了拽時述的服,不敢輕而易舉去抓他的手。
怕生厭煩。
時述沉,「可能不行,工作行程安排是滿的。」
瓷也明白,他可是時述啊。連M國時尚設計師主席約見他都要先預定一周。
低垂著腦袋,氣若遊。和那天打完疫苗的時張張一樣,蔫得隨時要地上一灘似的。
時述莫名想笑,「但是我可以看直播。」
「對,也是,你工作本來就很忙,我——」
瓷的聲音驀地停住,眨眨眼,睫,有些茫然又不確信地抬頭。
「啊?」
時述垂眸,那漆黑好看的眼睛裡蜷著溫。他重複道:「我可以看直播。」
看直播和去現場其實……也差不多吧!
瓷在心裡給它們畫上等號,有點小雀躍,乖的彎起角,「那你一定要記得。」
「嗯。」
得到肯定,瓷自然歡天喜地。臨下車時又開始撒起來,還沒追上就恃寵而驕。
「我能抱抱你嗎?」
雖然是疑問,但是下一刻他懷裡就多了個綿綿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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