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槿的事全權給父,瓷高高興興收拾東西去旅遊。M市有片汪洋的海,那裡群山起伏,和大海相連,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到達M市,有專門的司機開車送他們去海邊。
瓷開著車窗,越是靠近海邊,風卷著大海特有的咸腥更加濃重,微微帶著涼意。
三月初的天氣很好,微風不燥,正好。
忍不住發出愜意的喟嘆。微風卷著的長髮,一頭秀髮七八糟。瓷把頭髮往後一捋,風一吹,又了。索自暴自棄,翹著那些呆。
一隻手輕握住的髮,瓷偏頭就要去看。那人沉聲道:「別,皮筋給我。」
瓷當真就乖乖坐著不,像個小學生。
遞給時述皮筋,那人便扎了個低馬尾。玻璃上,瓷描摹著他的容貌,眉眼深邃認真。
小姑娘的長髮紮起,很是慵懶。
瓷到他側,抓著他指尖玩,有些驚喜道:「你怎麼還會扎頭髮?」
說完又不知不覺添上一抹醋意。
他不會給其他生扎過頭髮吧?
談之後,小姑娘膽子大了不,偶爾吃點飛醋。倒是無比活潑可。
時述勾著手心,解釋道:「之前給齊瑄扎過頭髮。」
瓷忽然有點小心虛,自己又在吃飛醋。扣著他的手,十指扣,「我好像有段時間沒見齊瑄了,在準備中考嗎?」
齊瑄是家裡唯一的閨,林老爺子也是千百寵呵護著。可這小屁孩不讀書,把老爺子氣著了。
前有林南枝的病加重,後有齊瑄不好好上學,氣得老爺子有一段時間睡不好。
現在還有三個月時間中考,齊瑄聽勸,好好備考。手機被沒收後,還悄悄讓時言幫打賞一個網文作者,還有投票什麼的。
他輕嗯一聲,「這學期寄宿在學校。」
瓷怕小丫頭過的太苦,打算過陣子去看看。順路帶上表姐去觀察下南枝的況。
下了車,瓷興極了,腳一沾地就想去海邊玩。
可惜方才那一路都是繞來繞去的,還有點跌宕起伏。瓷現在有些發,本跑不起來。
夏恬年和衛徐馳隨其後,這晴朗的天氣,溫和的折在海面上,波粼粼。
行李箱已經讓人拿到酒店去了。
時述邊都是些強壯的保鏢,平常都是沒存在,除非時述下令,或者有危險。
這幾天是淡季,酒店沒多旅客。瓷先在房間裡整理好東西,不一會兒
酒店走廊中間是臺,深藍湛清的海水盡眼底,側邊便是黛山般不勝收的天地山川。
瓷看著這天地景,一時失神。
夏恬年跑過來,咋咋呼呼喊了。時述也從房間裡走出來,逆著線,有種朦朧俊。
衛徐馳道:「二樓有自助。」
四人坐電梯下去,服務員熱招待。最近淡季,有個服務生見瓷實在漂亮,忍不住攀談。
「小姑娘,你們怎麼這個季節來海邊玩?要是五六月,說不定還能見著螢海。」
瓷迷茫眨眼睛,那服務生看出來這姑娘肯定沒見過螢海,也不知道那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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