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藥不能藥到病除,他也告訴我,我這是相當於毒、癮了,只有靠自己才能戒掉。」
「我就..努力的戒掉了。」
輕描淡寫的,把那段傷痛的過往用三言兩語的講完了,但晏斯伯卻能想出當時戒掉的過程會有那麼的艱難。
他難掩心疼的看著,「那個地方暗閣,他們給你注的是他們組織特別研製的藥,瑪咖,外界都沒有人能研製出來。」
「暗閣。」時湄低聲呢喃,只知道那是個地下組織。
晏斯伯嗯了聲:「你說的癥狀跟我之前治療過的一個人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樣,但沒關係,我既然能治好他,也能治好你。」
「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晏斯伯猶豫了下:「是硯南。」
第177章 才是那個真正的小丑
時湄心頭猛然一震。
目鎖定晏斯伯的臉,不肯錯過他任何一神態,「你是說,陳硯南也曾經被抓到這個組織里?」
晏斯伯點了點頭,他深思了會,突然表微變,「他好像也是八年前的事......」
他腦海里有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可又覺得太過離譜。
「或許......你和他認識嗎?」
時湄冷著聲音,斬釘截鐵的否認:「從未見過。」
「哦。」晏斯伯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多過問。畢竟暗閣那麼大的組織,他們兩人都曾經也抓進過,只能說是緣分。
但若說兩人之前被關在一起,又怎麼會現在互相都不認識。
他卻沒有注意到對面時湄的眼眸里早已翻湧著驚濤駭浪,猶如深海般一眼不到底的黑沉。
陳硯南。
回憶起當初那個戴面的年,雖然看不見臉,但聽那清冷的嗓音還有那風霽月的氣質。
也能覺到面下的臉必然不凡。
那會年紀不大,一時被他的眼神所吸引,明明被他們折磨著卻不曾喊過一聲疼痛,咬牙忍著。
一雙眼神乾淨得太過漂亮。
一下就心了,加上從小走南闖北的,膽子大,做事也莽。就想著要將他救出來,不能看著他好好的被人這般凌辱。
本來仗著是在裡面打工的,沒人會懷疑。的計劃也很完,但不知道他是這個組織重點關注的對象。
才剛帶著他逃,整座鐵籠里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立馬就有人將他們兩人直接帶走。
也因為為了救他,從此開始遭遇了那段非人的折磨。
呵呵。
覺得命運太過可笑。
想起了他時園的同心結,想起了他辦公室的竹蜻蜓,還曾經問過他,他都是輕描淡寫。
毫不在乎。
看起來一點興趣都沒有。
怎能想到,他就是那個與羈絆的人。
時湄只覺心頭一陣鈍疼,臉蒼白,捂著口。
晏斯伯正要繼續說話,抬頭就發現的異樣,立馬站起朝走過去,「你怎麼了?子不舒服嗎?」
時湄輕輕搖了搖頭,「腦袋有點疼,我想休息會。」
「我這有休息室,你去那休息會。」晏斯伯憂慮重重。
時湄拒絕了,「我想回家。」
晏斯伯見已經堅決拎起包站起,只好妥協,但還是不太放心:「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調整好了會過來找你的。」
「好吧,那你到家給我發條信息。」
時湄點了點頭。
走出醫院門口,刺骨的寒風直接往上猛吹,只覺得渾冰冷,凝固般。
最是厭惡冬天,或者害怕冬天。
總會勾起那段恥辱沒有尊嚴的日子,冷風一刮,便覺得像沒穿服般,不自恥得像要彎腰蜷起來。
知道。
這是那時候留下的心理疾病。
儘管已經功戒掉了毒、癮,可曾經過的傷痛和恥辱終究會讓記得一輩子。
本不應該恨陳硯南,畢竟當初救他,是自己想要做的事。
可不能接的是,他將忘得一乾二淨,他提起送的禮時,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他怎能如此!
他都忘記他對說過什麼了嗎?
這麼多年,還拜託K姐幫忙找他,又總害怕他會不會又被那些人抓回去不再這個世上。
結果.......
他過著他富貴日子,佳人在懷,活得有滋有味。
才是那個真正的小丑。
時湄冷冷一笑,冷風灌進口般,如同有千百般銀針扎著,麻麻的疼。忍著疼深呼吸,眼眸里是萬念俱灰的淸寂。
裹上的披肩,覺暖和了些。
拿過手機,給祝南蓮發了信息。
【他現在在哪?】
過了幾分鐘,祝南蓮才回復道:【在江這,今晚天娛開酒會,你要做什麼?】
時湄角冷嘲,原來最近還是一直待在祝南蓮邊給忙前忙後的,打字回覆:【我現在過去。】
祝南蓮過問想做什麼,沒等到回復,心裡莫名有些不安。
看著站在人群里氣質卓越,正溫笑著和別人談笑風生的男人,他對比起周圍那些禿頭大肚的男人,宛如自帶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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