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真的要看著他死嗎?」
「他若是死了,你們不怕要擔責嗎!」
「有人啊,救救他啊!快啊!救命!」
扯開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大喊,喊到嗓子都幹了。
才傳來懶洋洋的聲音:「打這幾下死不了。」
孩沒見到人,抬頭一看,說話的聲音是從監控傳來的。
抬起臉的那刻,面容剛好對準著畫面。
齊西洲立馬按了暫停,這會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戴著面看不見全臉,但他驚奇道:「咦,真的不是祝南蓮。」
晏斯伯皺著眉:「怎麼那麼眼.......」
畫面繼續。
很快就有醫生過來,給陳硯南包紮了傷口,又把他的面罩繼續套他臉上,只出一雙眼睛。
這裡的人,都忌諱陳硯南的面容被人看見。
畢竟時曼婉的要求只是私底下給兒子一個教訓,但卻不允許讓外人知道堂堂陳家太子爺過這種屈辱。
所以,他不能臉。
「上也有傷。」年的傷口被簡單止住後,他朝醫生指了指孩。
一旁的首領冷笑了下:「喲,看來你們倆是之前認識啊。」
他在孩面前,彎腰,「我倒要看看長什麼樣子。」
說著。
他一把扯下的面。
孩面容緻,一雙天生的狐貍眼魅而清澈,瓷白著淡淡的,艷若滴。
首領驚呆了,他瞇著眼睛出不懷好意的芒:「原來你這樣漂亮啊,小時。」
小時立馬垂下腦袋。
來這做兼職,只是看重這裡一晚上高額的小費,清楚這裡是個危險的地方,所以從來都是戴著面。
此刻看著首領眼中的壞意,心裡慌張又害怕。
齊西洲再一次按了暫停。
他整個人震驚的話都說不清楚,指著電腦屏幕,手指發抖,「......怎麼長得那麼像......」
世界上真的有人五高度重合嗎?
這簡直是時湄那個人的小版。
就那雙過目不忘的狐貍眼,就足以標誌了。
晏斯伯也恍惚了,他面蒼白道:「是......是。」
腦袋在這一刻猶如被雷霆當頭一擊。
記憶猶如水反撲到他腦海里。
時湄上的傷.......
時湄對祝南蓮的嘲諷.......
還有說期待以後看到彩的表.......
原來....原來如此。
他當即趕看向陳硯南,他都如此,更別提...他了。
只見陳硯南冷峻的五都變得僵,他慢慢抬眸,連臉頰上的都在。
握著拳頭的指節用力到發白。
沒有人能到這一刻猛烈的衝擊。
心臟就像是被一巨大的力道攥住,拉扯著,劇烈的疼痛蔓延到指尖。
他一瞬不瞬,死死的盯著孩的面容。
不會再有第二個和如此像的孩。
是。
是。
腦海里有個聲音一直在瘋狂的囂著,接著是一陣頭疼裂,撕裂般的疼。
晏斯伯看著他額頭都滲出了冷汗,連忙把電腦屏幕蓋住:「先別看了,冷靜,保持冷靜。」
「不要回想了!」他看著陳硯南眉心皺,忍著疼痛,就知道他在強迫自己回憶過往。
十幾次的MECT電療就是為了讓他減弱這段記憶,如今怎麼能讓他又淪陷回當時的痛苦中!
第239章 回憶殺,他的悔恨絞痛
「你們出去!」陳硯南著氣,聲音冷冷道。
齊西洲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見陳硯南突然狀態不對,趕道:「不行不行,你別再看了。」
「這些事都不重要!」
「過去的事,有什麼好想的對不對?」
「既然是時湄,那就找嘛!不正好,也在這,是好事啊!」
他不停地安,講得吐沫橫飛。
陳硯南上的氣卻越來越低,臉沉,已經失去了耐心,冷冷吼道:「滾!全部滾!」
老白知道,現在陳硯南肯定心頭大了。
這齊不清楚況,還在這添油加醋。
他是知道的。
那時湄.......已經被他家爺.....趕出京北了啊。
現在將人傷了,恐怕對陳硯南只有恨意了,哪會回來啊。
這事的反轉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他嘆了口氣,拉過齊西洲的手臂,又朝晏斯伯勸道:「晏醫生,我們先出去吧,讓爺一個人待著,冷靜下。」
晏斯伯悔恨的嘆了口氣。
他若是,早點反應過來。
事也不會這麼糟糕。
三人走出包廂外,將門關上。
整個包廂重新陷黑暗中。
齊西洲站在包廂外,皺著眉頭:「這算什麼狗事,這麼多年認錯人就算了,真正救硯南的人是時湄!」
「若是沒有弄錯,硯南又那麼,現在多幸福滿。」
「不行,這種況只能把帶過來了。」
他立馬要打電話找人。
卻被老白阻止了,他面沉重:「你找不到的了,昨天醫院那邊的人已經通知我,時湄走了,連同母親。」
齊西洲瞪大眼睛:「走了?!去哪?陳硯南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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