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爾走了十幾分鐘,才終于找到了邵杉杉。
奇怪,的聲音能傳那麼遠嗎?剛才明明聽著就像是在他耳邊吵架一樣啊。
怎麼回事?
秦爾有些疑,但也來不及多想,就被吸引去了目。
只見兩人吵得面紅耳赤。
何平更是一臉譏諷地看著邵杉杉,“你不就是想威脅我嗎?居然把我媽的藥停了,邵杉杉,從今天起,我們分手吧,我家的事,以后也跟你沒關系!”
“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
邵杉杉剛想解釋,就聽到了一道聲音,“把你媽的藥停了,那你自己給錢不就行了嘛,自己媽自己負責,很正常啊。”
“別人孝心外包,最起碼是包給自己老婆,你這包給朋友的,也是第一次見。”
兩人扭頭看去,就見秦爾站在那里。
邵杉杉不由得愣了下。
何平看到他,臉沉了下去,再想起他剛才說的話,臉更是漲得通紅,罵道:“我說過了,我不稀罕的錢!”
相比于他的暴怒,秦爾就要冷靜多了,他語氣平靜,說出來的話卻能把何平氣死:“那你生什麼氣?”
他不想要的錢,現在也不給了,這不是正好嘛,他該開心才是,生什麼氣啊。
何平一噎,他總不能說,病房太貴,一天就得好幾千,他打工一個月掙的錢,也就夠住一兩天的吧?
邵杉杉也被這話點醒了一樣,看著何平,腦海中只剩下四個字——飯吃。
這對兄妹,簡直是洗腦大師!
這話都已經在腦海里轉一天了,所以剛才才會和何平吵起來。
要是之前的話,早就屁顛屁顛用自己的錢給上了,還會哄何平不要生氣。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怪怪的。
可是掏錢的那個人,干嘛這麼低聲下氣的啊。
想著,一時間也沒有替何平說話。
何平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搭梯子讓他從臺階上下來,頓時惱怒,狠狠瞪了秦爾和邵平平一眼。
“像你們這種有錢人,當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邵杉杉,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要你一分錢!”
說完,他直接離開。
反正用不了一天,就會把錢續上。
到時候,休想讓他多看一眼!
邵杉杉看著何平離開的影,下意識想追上去,但是一想到秦爾說的那句“飯吃”,腰板子就了。
追個屁。
什麼時候見過要錢的還這麼橫的。
當下的大小姐脾氣也被這四個字全都激發了出來。
不伺候了!
想完,一抬頭,就看到秦爾正看著,眼神還有些灼熱,看得不由得臉微微有些泛紅,“你看我干嘛。”
要錢啊。
秦爾見沒有要掏卡的意思,心底不由嘆了口氣,有些失。
他也不是名義上的保鏢,說幾句話就要錢也不好開口。
不主給,看來這錢是拿不到了。
算了算了,果然,還是不能多管閑事!
他轉就要走,邵杉杉趕忙住了他,“等等!”
跑到他跟前,輕咳一聲,“咳,剛剛謝謝你,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也行。
能省幾塊錢地鐵。
秦爾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好呀,謝謝。”
邵杉杉被他的笑容晃得眼前一花,這人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啊。
看他穿的服都有些發白了,上還背著個灰撲撲的包袱,又想到他在擺攤,也怪不容易的。
當下聲音也放了些,“不客氣。”
說著,就走到路邊,拉開一輛車。
秦爾神自然地坐了進去。
司機看了他一眼,有些詫異,這不是那兄妹倆里面的哥哥麼,他今天盯他好久了。
“對了,你住在哪里?”邵杉杉問道。
秦爾把地址說了下。
邵杉杉卻愣了下,那一片可是豪宅啊。
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得起的。
爸之前砸錢也買不到,只好憾放棄了。
他居然住在那里?
看了眼他上的服,心下了然,估計是在那里打工吧。
對此倒沒什麼歧視,就是覺得他還拼的,一天打好幾份工。
秦爾不知道心里的想法,報上地址之后,他就掏出了電腦忙活了起來。
今天有座位,可以趁此機會多接一篇翻譯了。
等到家的時候,對方的錢已經打過來了。
他不由滿意地點點頭。
邵杉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頓時對他的“窮”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看著比何平可窮多了啊,不過,他沒有何平那麼敏,不管是窮,還是財,都坦坦的。
好像還討喜的。
秦爾直接下車,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往里走去。
邵杉杉也收回視線,讓司機開車。
等回去后,回了房間,兼職司機的保鏢則是小聲和邵康把這件事說了。
邵康聽完,問道:“你說,他住哪里?”
保鏢不明所以,重復了遍地址。
邵康卻一拍大,那是秦家的住的地方啊。
他想起來他是誰了,秦家那朵奇葩!
那個出生在秦家,卻財又摳門的秦大富!
他角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他。
但轉念想想,那也比何平那個飯吃的強多了啊。
畢竟只要給秦大富錢,他是真能把你當祖宗供著啊。
邵康想著秦爾,眼底閃過一道。
就他了!
秦爾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等他上完班就去擺攤了。
等粥粥來的時候,就見他攤位前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待看清他的長相時,不由有些驚訝。
他長得和那個大善人姐姐好像呀。
想著,粥粥不由多看了幾眼。
秦爾先注意到了,接過手上的東西,幫把東西擺好。
邵康的視線也落在了粥粥臉上。
他忽然開口道:“小姑娘,聽說你會算命,能不能幫我算一卦?”
“好呀。”粥粥粲然一笑,欣然應下。
邵康說:“那你幫我算一下,我閨什麼時候能結婚吧。”
粥粥看著他,又笑了起來,“那得看叔叔您什麼時候行呀。”
說完,的眼神往秦爾的方向輕輕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