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眼睛一下子亮得跟燈泡一樣,邵家父倆就算是想不注意到都難。
現在不僅注意到了,還看懂了的心思。
邵康輕咳一聲,看了眼邵杉杉。
邵杉杉想到秦爾,眸輕閃,面上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父連心,邵康還是從的表中看出了些端倪,頓時樂呵呵笑了起來。
他也不點破,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還是希兒能找到一個真心相的人走下去的。
剩下的事,就給他們自己去理吧。
粥粥也是這麼想的,速則不達。
他們外人介太多,可別把原本的好姻緣給弄沒了。
想著,悄悄掐指一算,頓時眼睛更亮。
嘿嘿用不著做什麼,他倆也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想到這里,粥粥的眼睛更亮了,滿腦子都是吃席吃席。
都好久沒吃酒席了。
想著,小姑娘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吸溜了下,趕忙抱著碗吃了起來。
先一,用不了多久就能吃席啦,開心!
小姑娘突然又笑得很猥瑣,惹得邵杉杉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長得怪好看的,怎麼總是看著傻乎乎的。
哎。
嘆了口氣,算了,長得好看就行了。
臉蛋和腦子總是不能兼得的,很正常。
粥粥不知道心里的想法,不然非得鬧不可。
秦富貴,明明就是個聰明蛋!腦瓜子好使著呢!
哼!
沒多久,秦西就打來了電話,和粥粥說了下審訊何平他們的況。
一開始他們還強撐著,不過,他用了離間法,和何平說顧倩全都招了,顧倩那邊也這麼說,他們當下狗咬狗,全都說出來了。
“他們說,這個蠱,是何平打工的時候,遇到的一個客人給的。”
“那個客人,來自苗疆。”
那就對上了。
苗疆就是玩蠱的。
粥粥抬頭看了看天空,功德還是沒有給。
難道,非要去一趟苗疆才行嗎?
正想著,秦西說起了另一件事:“那個客人,似乎是有意想把蠱下給邵杉杉的。”
什麼意思?
粥粥有些詫異地看了眼邵杉杉。
邵杉杉也聽到了這話,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秦西說:“何平代,那個人跟了他好幾天,在只有他和邵杉杉在的時候,才給了他癡蠱。”
實際上,邵杉杉和何平原本的集并不多。
邵杉杉上大學的時候,已經開始接手了邵氏一部分的工作,忙于公司的事,而何平忙著打工。
唯一的集,大概就是有一年暑假,何平在邵氏做實習生,這才有了點集。
也是那時候,邵杉杉開始對何平“心”的。
很快,就又有了“窮追不舍”。
聽到秦西的話,邵杉杉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不是傻子,也沒有失憶,當下還能更加客觀地看待之前的事。
一切的一切,分明就是何平的蓄意為之罷了。
什麼清高,不喜歡錢,不過就是知道中了蠱,不管他對怎麼樣,都不會放棄他而已。
呵。
一邊惦記的錢,一邊還想立人設,邵杉杉就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
然而,更惡心的是給他癡蠱的人。
選定,是和有仇,還是和邵家有仇?
邵康也在想這件事。
他們兩個眉頭皺得一個比一個。
粥粥歪頭想了好一會兒,拍了拍腦袋,“算了,不想了,把人抓起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嘛。”
能手的事干嘛還要腦子呀。
邵康皺眉道:“上哪兒抓人去啊?”
這都過去四五年了。
粥粥想了想,目無意間落在了邵杉杉手腕上的傷口上,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從包里取出一個竹筒來。
里面放著從里抓出來的那個蠱蟲。
書上說了,蠱蟲都是養出來的,最短也要三五年,還要給蟲子吃養蠱人的,蠱蟲上定然有那人的氣息,這就好辦了。
想著,粥粥拿了張符把蠱蟲上的氣息收集好,符放在羅盤上,指尖微,指針便緩緩朝著一個方向指去。
果然有用!
粥粥滿意地點點頭。
正要把蠱蟲收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顧倩,問道:“善人姐姐,想不想報仇?”
“當然。”顧倩想也不想就點了下頭,“你有辦法?”
粥粥沖勾了勾手指頭,在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顧倩的角緩緩揚了起來,又忍不住多看了粥粥幾眼。
小姑娘長得白白凈凈的,沒想到里這麼腹黑。
簡直就是個黑芝麻餡的湯圓。
不過,喜歡。
“我看行。”含笑道。
一聽這話,粥粥心一下子更好了,使勁拍了拍膛,“看我的吧!”
秦爾和邵康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悄悄話,一臉狐疑地看著們。
粥粥卻神神的,不肯說。
到了晚上的時候,一個影悄無聲息地進了警局。
何平和顧倩還沒代完,兩人正在對罵,互相推諉責任,顧倩還想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來。
“我又沒做什麼,想害人的是他們母子倆!”
沒錯,就是這樣,可什麼都沒做。
聽到這話,何平氣得不行,“你個賤人!”
何母也跟著罵,“沒良心的小賤蹄子!”
幾人罵作一團,哪里還有之前親昵的模樣。
粥粥看著他們,撇了撇。
悄無聲息地走到顧倩邊,忽然把蠱蟲塞到了里。
“啊——”顧倩還沒反應過來,就覺蠱蟲已經爬了進去,嚇得尖出聲,下意識想要吐出來。
然而蠱蟲是活,一進到里,自就激活了,直接鉆到了的里,本吐不出來。
下一秒,看著何平,一下子變得深款款了起來。
“阿平,不管你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見變化這麼大,何平懵了下。
待看到粥粥手上的竹筒時,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母蠱在他里,子蠱在誰里,誰就會對他得不可自拔。
就像當初邵杉杉對他那樣。
他現在雖然不見得有多喜歡顧倩,但想到剛才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又看這會兒離了他不能活一樣,只覺心下暢快。
粥粥也覺得是這樣。
他倆也別禍禍別人了,鎖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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