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伊說的每句話都讓江夫人的臉越來越難看。
仿佛吐出來的每個標點符號,都是讓人炸裂的程度。
沐沐不是江家的孩子,已經是個恥辱,若是被別有用心的左輕在手裏報複,他們江家豈不是要被人恥笑。
“我就知道接近池胤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江夫人麵鐵青,怒道。
柳韻這個不知恥的人,竟然騙了這麽久,還讓把沐沐當親孫子,一想到這些,就恨不得把這個人剝皮筋。
葉蘭伊看在眼裏,暗暗一笑。
“阿姨,您也別太生氣,沐沐既然不是池胤的兒子,您把他趕出去就是了。”
“趕出去是一回事,要是讓人知道江家把別人的兒子當個寶,我的臉麵還往哪擱。”
江夫人寒聲道,“左輕最好永遠別回來,這個要是泄出去,我要好看!”
江夫人手段一向果斷決絕,眼裏也容不得沙子,沐沐不是江家人,自然不能讓他再待下去,可怎麽才能不聲把他趕出去?
皺眉暗想,看著葉蘭伊,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蘭伊,既然沐沐不是池胤的孩子,那趁這個機會,你懷上池胤的孩子,如何?”
“啊?”葉蘭伊裝作不解的樣子,“這樣好嗎?”
“有什麽不好,圈圈外都知道我不接柳韻,這些年一直不讓沐沐在江家生活,也有這個原因,若是你和池胤有了孩子,沐沐就是私生子,我把私生子趕出去,誰會議論。”
這是掩蓋這個醜聞最好的辦法。
“可池胤心裏沒我……”
“放心,有我在,這件事一定會功。”
江夫人打定主意讓葉蘭伊懷上江家的孩子,趁現在左輕還沒和池胤發展到那種地步,必須先下手為強。
葉蘭伊裝作乖順的樣子,實則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天時地利人和都在這邊,這下誰也不是的對手。
……
郊區的廢棄倉庫,左輕手法利索又練地為突然出現的神男人理傷口。
滿地躺著的人提醒剛才發生的不是夢,幾套針法下去,男人手臂上的便止住了。
不過地上這群人一不,該不會死了吧……
“你放心,他們隻是暈過去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是什麽黑社會,不會下殺手。”
男人冷冷的聲音響起,左輕冷汗,這男人一黑,又不帶半分,說不是黑社會,卻比黑社會還可怕。
剛才他如鬼魅般出現,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那些人,還真把嚇了一跳。
不過他單槍匹馬,對方幾十人又帶著刀,了些輕傷。
左輕一邊給他治療一邊謝道,“謝謝,請問你什麽名字。”
“我嚴格。”
左輕在大腦中搜尋了一大圈,對這個嚴格的人也沒半點印象。
“請問你是保鏢嗎?”又問。
“不是,是我主人讓我來找你的。”
主人?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稱呼,問,“請問你的主人什麽,改天我去登門拜訪。”
“不用了。”嚴格頓了頓道,“主人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存在。”
啊?左輕不著頭腦了,他裏這個主人,怎麽聽起來比嚴格還古怪。
不過左輕還是客氣道,“雖然不知道你的主人是誰,不過能有你這麽厲害的手下,想必一定有過人之舉吧。”
嚴格沒說話,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他的主人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而且還是左輕那兒園都沒畢業的兒子。
嚴格默不作聲,氣氛異常尷尬,左輕也沒再多問,隻專心治療他的傷勢。
這個嚴格的男人解決了所有人,可柳韻還是被其中一個人帶走了。
不會出事吧?
“你放心,他們把人帶走,不是為了殺,是為了幫。”
嚴格像是能看出所想,左輕心驚,這男人是有什麽讀心嗎?
“我們不僅靠武力做事,也靠智力。”嚴格解釋。
看他不同於一般人,左輕暗道這男人以前一定過什麽訓練。
“為首的男人的虎子,我認識,你若是想救人,我可以把帶出來。”他道。
左輕忙道,“不用了。”
貿然去救,他也會有危險,既然說了柳韻沒事,也用不著擔心。
不過這個男人為什麽毫無理由幫。
難不他的主人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你剛才說那個人虎子,你和這些人認識?”問。
“算不上認識,有過接,不過……”
嚴格似乎想到什麽,眼神裏的殺氣重了幾分。
他是故意放虎子回去的,雖然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手腳,不過既然知道他護著左輕,就要明白他們Z組織不好惹。
若是再手,他就不會手下留了。
左輕了上的莫名起來的皮疙瘩,這男人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危險,還是保持距離為妙。
“好了,你的傷勢沒什麽大礙,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嚴格住。
他冰冷到看不出任何緒的眼神,似乎有些異常。
“你剛才為我治療的針法有些眼。”
眼?
“你……父母是誰?”他問。
“我父母已經去世了。”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想多了。”
嚴格垂眸,看著自己傷勢已經不再流,陷沉思。
過去,他們的主人也經常用針灸之為他們止療傷。
針灸比那些藥效治療好多了,他印象深刻,沒想到過去了這麽久,還有第二個人用這種治療方式。
左輕看他麵奇怪,以為他有什麽難,便道,“你救了我,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盡管來找我,或者你給我留個聯係方式,我去找你也行。”
“不用了,我本來就在……”
意識到說,他忙轉了個彎,“我一向居無定所,再見麵看緣分吧。”
看他如此神,左輕也隻道一句好吧。
現在離了危險,也得趕快回去告訴江池胤。
他一定很擔心自己。
還有晨晨,要是找不著自己,還不知道要怎麽哭鬧。
左輕打起神,此時還不明白,自己和嚴格以及背後的組織,有何種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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