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喬思沐的幫助,蔣桁覺得這段時間的發展都變得格外的順利,而且,還有一種不一樣的覺。
之前他一直努力,就是為了能得到蔣老爺子的認可,哪怕之前也嘗試過自立門戶,但那會兒更多還是沖著要引起蔣老爺子的注意,引起他的重視。
但現在,他確實有些心灰意冷,也不在乎蔣老爺子會怎麼看,只想著做出一些真正屬于他自己的東西,這麼想著,力倒是比之前還要更充足一些,而且結果還相當不錯。
蔣桁的錢賺得是比之前更多,但是卻進不了常恒集團那些老油條的口袋里,想去找蔣桁討要個說法,卻又被他滿滿當當的理由給頂了回來,他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的能坐得住倒是無所謂,想著反正遲早都是蔣桁繼承的集團,他發展得好了,以后也更有利于集團的發展。
但眼皮底子淺的就坐不住,既然找蔣桁討要不了說法,那就只能去找蔣字彥。
蔣字彥就等著他們來找,并且讓人都來了老宅。
老宅鬧哄哄的,吵得蔣老爺子想好好休息都不能。
蔣老爺子不悅地問道:“外面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吵鬧?!”
彭以慕一邊給蔣老爺子喂藥一邊說道:“我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好像是公司的人來了,不過彥已經在理了,或許待會兒您再問問他?”
彭以慕的話音才落下沒多久,蔣字彥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蔣老爺子的視線落在他的上,蔣字彥說道:“是公司幾個董事來了一趟。”
“來這里找你?”蔣老爺子神淡淡地問道。
蔣字彥連忙說道:“要是來找我怎麼可能來老宅,他們是想著來找您,只不過我不想讓他們拿這樣的煩心事影響了您休息。”
“到底什麼事?”蔣老爺子皺眉,言語間帶上了幾分不滿。
“大哥最近幾個月發展了幾個不錯的項目,收益很好,只是……這些項目都獨立于集團以外,可大哥明明是主,卻另起爐灶,有些董事自然就不滿了。”蔣字彥一臉非常無奈的模樣說道。
“另起爐灶?”蔣老爺子微微瞇了瞇眼睛問道。
蔣字彥說道:“是我胡說了,只是最近公司里有不人都這麼說……這也是為什麼剛剛及格董事會這麼著急上火,大哥想發展自己的產業其實也沒錯,大哥作為主,怎麼著肯定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著想,不會做出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所以剛剛幾個董事著急上火地來,我也是這麼勸說他們,要相信大哥。”
“另立門戶?他還記得他自己是主嗎?!”蔣老爺子怒聲道。
彭以慕連忙著蔣老爺子的后背,“醫生說了,您現在不能怒,不然會加重您的病的。”
蔣字彥也跟著勸說道:“我相信大哥不會做出有損集團利益的事,他畢竟是主。”
“呵,只怕他自己已經不知道了!”蔣老爺子冷聲道。
蔣字彥給了彭以慕一個眼神。
彭以慕快速醞釀了一下緒,紅著眼眶對蔣老爺子說道:“主是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因為我所以才生氣了,然后做出這樣的事來?”
說著,眼里含/著淚,很是不舍地說道:“或許,只要我離開了,主就會回來,也不會做出這些糊涂的事了。”
“胡說什麼?!”蔣老爺子沉聲說道,“我看誰敢讓你離開?!”
彭以慕含淚搖頭:“可如果為了我而傷了你們的父子分,還讓主做出這糊涂的事,那我豈不了罪人了嗎?能夠得到老爺子這段時間的照拂,我已經很滿足了。”
“說什麼呢?”蔣老爺子的語氣越發不耐煩。
冷著聲對管家說道:“去將蔣桁回來,我倒是要問問看他這是幾個意思?是不是覺得他已經可以做我的主了?!”
蔣桁接到管家的電話,并沒有任何意外。
這幾個月的時間,他將魅瀾利集團進行了充足,很多部分都和昌恒集團進行了切割,最后能夠給到常恒集團的利潤大幅度下降。
至于那群老油條有意見又能怎樣?他的公司自然是自己做主。
“我最近要忙的事很多。”蔣桁聲音清冷地說道。
管家是當著蔣老爺子的面打的這個電話,并且在蔣老爺子的示意下開了公放,蔣桁拒絕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你今天要是不回來,這輩子都別回來了!”蔣老爺子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自從上一次暈過去以后,他的緒就變得格外容易波,一點不順就容易生氣。
電話那頭的蔣桁卻依舊顯得非常淡然,似乎并沒有因為蔣老爺子的怒火而有任何顧忌,語氣依舊是那麼的風輕云淡:“既然父親這麼想讓我回來,那我沒有道理不回來,只不過這會兒還在忙,晚點再回來吧。”
這段時間他雖然沒有回老宅,但是老宅的況他都知道。
那天晚上之后,蔣老爺子很快找到了彭以慕,并且第一時間就讓人將接到了老宅,對格外的看重。
那架勢,甚至有將當做當家主母的意思,真真是諷刺!
他明正娶的妻子,說當棋子就當棋子,死了也就死了。
那個時候他能夠狠得下心,人死了才知道開始來懷念,還做出這麼些惡心人的事,真是倒胃口!
蔣桁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氣得蔣老爺子一陣猛的咳嗽。
“逆子!這個逆子!!”蔣老爺子氣得不行。
彭以慕連忙上前幫蔣老爺子順著氣。
蔣字彥也說些能安住蔣老爺子的話,順便再踩上蔣桁幾腳,讓蔣老爺子對他更加不滿。
三個小時后,蔣桁才姍姍來遲。
看到蔣桁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蔣字彥裝腔作勢地說道:“大哥,既然你回來了,就不要再惹爸生氣了,你做的那些個事,也好好和爸解釋一下吧。”
蔣桁淡淡膩了他一眼:“我的事什麼時候需要你多了?”
“大哥……”
“讓開!”蔣字彥才喚了一聲,蔣桁就冷冷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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