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主要也不是想賺便宜,飛機頭給我砍得傷全在背后和肋骨間,我每次自己抹都非常費勁。
大白出去洗了個手,回來后就讓我了服趴在床上,把藥酒倒出來在手里了,然后在我上慢慢地按抹。
別說,大白給我得這藥酒還真管用,抹上后清清涼涼的,瞬間就止痛了。
當時最讓我到憾的是要是現在給我抹藥的是于涵該多好,整整一個周,我送了五封書了,都一點不為所,唉。
我一邊嘆氣,一邊把這想法跟大白說了,大白頓了頓,就問我真那麼喜歡于涵,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我這也就把你當好哥們兒才告訴你,幾乎符合所有我理想對象的條件,我不止喜歡,我還希能跟結婚,安家,生孩子,然后相濡以沫。”
大白哦了一聲,沒再說話,給我抹完藥后就走了,我媽讓在這吃午飯,說回家還有事,我媽就親自把送到了樓下,回來后問我說:“兒子,你倆是不是談對象呢,這小姑娘不錯,要是你倆真談著的話,媽可以考慮給你放寬政策,只要別耽誤考高中就行。”
我當時非常無語的白了我媽一眼,都懶得跟解釋。
下午的時候我玩了會電腦,在扣扣上又跟李語彤聊了會兒天,然后我就非常晦的暗示可以把我傷的事跟于涵說說,想借此讓注意到我。
結果李語彤直接挑明了說于涵早就知道了我傷的事,我一下就郁悶了,跟聊了沒兩句就下了。
晚上的時候大白給我得藥就見效了,覺傷的地方沒那麼疼了,能夠睡得著覺了,所以我早早的就睡了。
可是睡到一半,迷迷糊糊的我媽就把我喊了起來,說有同學找我,我起來看了看表,都十點多了,我媽念叨了幾句,就把電話給了我,我一開始也沒聽出來是誰的聲音,因為對面的人說話有些含糊不清,等我細細的聽了會兒,才發現原來是大白,明顯喝醉了,所以聲音才會不清楚。
大白在電話那頭又哭又笑的念叨了幾句,最后告訴自己現在正在ktv喝酒唱歌,讓我過去找。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聽到是一個人之后我就趕問了地址,穿好服跟我媽說了一聲我就出去了。
等我趕到大白說的地方后發現包間里確實就一個人,在那唱著歌,桌上擺著十幾瓶瓶酒,其中大部分是空的。
大白當時唱歌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看到我之后立馬就沖我咧笑了,說:“聰聰,來,跟我合唱一首。”
說實話,我看到這幅樣子非常生氣,要是不打電話給我的話,一個人喝醉了指不定吃什麼虧呢。
上次跟出來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事藏在心里,但是再怎麼不開心也不能單獨出來喝酒啊,我鐵青著臉走到跟前,沖說:“別唱了,走,我送你回家。”
大白一下子湊到我跟前,手了我的臉,嘟著說:“你送我回家嗎,聰聰,你對我真好。”
我上次已經見識到大白的瘋癲了,所以現在也已經見怪不怪了,我幫把臉上的淚水了,然后拽著就往外走。
我打了輛車把送回了家,到了家小區后,大白突然又哭了,靠在我肩膀上,自顧自的念叨著:“王聰,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我有些無奈,說:“你可不是對不起我嘛,我都傷這樣了,還出來接你,不過我不怪你,誰咱倆是哥們呢。”
大白聽到這話之后一下子站住了,站著了子,看著我,眼睛有些迷離的說:“王聰,你答應我,不管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原諒我,好不好?”
我沖笑了笑,也沒把的醉話放在心上,刮了鼻子一下,說:“好,我答應你。”
大白這才不哭了,沖我著我咧笑了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的笑里有份凄然。
而從這以后,對我而言,大白就有了兩個,一個是家里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個就是為什麼說一定要讓我原諒。
不過不管的是什麼,我都不在乎,雖然醉了,但是我沒醉,所以我對的承諾也并不是說說而已。
我把大白送到家后,是哥給我開的門,哥看到大白醉的那副樣子后,立馬不耐煩地指著我說:“小崽子,又是你哈,把我妹灌醉了,這是第二次了吧。”
我靠,冤啊,我趕跟他解釋:“哥,哥,真不是我,是喝醉了,打電話讓我把送回來的。”
“那跟誰喝的?”
我趕跟他解釋,說大白自己喝的,我過去后就趕把送回來了。
結果哥不信,說:“自己一人喝能喝這樣?你騙鬼呢。”
說著他就喊保姆過來把大白扶了進去,我也趕跟他說:“哥,那我先走了啊。”
說完我轉就要走,結果哥一下喊住了我,“回來。”
他把門帶上來之后就把我到了一旁的,讓我跟他解釋到底是什麼回事,我非常苦的跟他說我說的句句屬實。
他不信,走過來又像上次那樣抓住了我的脖子,我了脖子,趕說:“哥,哥,你別手,我真沒騙你,你要實在不行明天等陳璐起來你問問。”
哥聽我這麼說,抓著我的手才松了,拍了拍我的脖子,說:“小子,我警告你,別打我妹妹的歪主意啊。”
我趕點點頭,說:“那是,哥,借我倆膽我也不敢。”
大白哥又跟我廢話了兩句,才放我走。
回去的路上我非常窩火,這你媽的我好心好意把大白送回來,還差點被打,大白人這麼好,咋有這麼個哥。
可能很多人說我面對大白哥的時候太慫,這點我承認,因為哥一開始就給了我足夠的震撼力,我不是不想反抗,我要是敢反抗的話,人家能跟個小崽子似得死我。
星期天我除了掛水外在家又是歇了一天,覺上的傷輕了一些,但是淤青還沒有消除。
周一去學校的路上,我看到張俊義了,跟狗哥一起,頭發還是非常的短,頭上一條很明顯的傷口,還沒完全好,而且顯得有些猙獰。
當時我在他后邊離他很遠,所以他并沒有看到我。
回到教室后大白問我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我說差不多了,然后就告訴我,昨天又找張俊義談過了,最后幾乎是拿命相邀張俊義才答應這次就這麼算了,最后大白非常無奈的沖我說:“大哥,算我求你了,看在我低聲下氣幫你求的份上,你以后能不能別惹張俊義了。”
我嘆了口氣,非常裝的說:“行,我答應你,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以后他不招惹我,我肯定不會再招惹。”
說著我突然想起一個事,就問昨天哥有沒有問前天晚上跟誰一起喝酒的事。
大白愣了一下,很詫異的問我怎麼會知道哥問這事。
我當時直接暈了,這下可完了,大白指定是喝斷篇了,我趕問那咋跟哥說的,說忘記了,就跟哥說不知道,不記得了。
那一夜,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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