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問我什麼事。
我說把告訴你這事兒的人告訴我。
大白頓時猶豫了起來,說:“你問這個干嘛,人家把事告訴我了,我現在又把人家給供出去,那我這種行為有點小人行徑了吧。”
我沖說:“小人個屁啊,人家這是故意在隔閡我倆呢,你還幫人家說話。”
大白還在猶豫,我有些生氣了,說:“你干嘛啊,都這時候了還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偏袒他啊。”
其實我當時也想到了,能夠把消息提供給的,絕對是跟有一定關系的人,要不然不可能聯系的上。
大白見我不高興了,這才答應告訴我,說:“我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得保證部能打架。”
磨磨唧唧的跟我煩的不輕,就罵說:“你咋跟個娘們似得磨磨唧唧的,煩不煩。”
大白沖我哼了聲,說:“我本來就是個娘們啊,老娘把子都給你了,早就不是了。”
我有些無語,讓抓的告訴我那人是誰。
大白這才不愿的跟我說了告訴消息的那人竟然是男。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男,就是以前跟大白一個學校,追大白的那個,后來被我專門修理過,沒想到還是這麼賤,竟然又跑過來挑撥我跟大白的關系。
大白勸我說:“你不會又要打他吧,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同學,你別太過分了,而且我覺事后面肯定還有別人在縱,他可能也是被人利用了,要不然他一個外校的,怎麼會對你們學校的事那麼清楚,而且還有照片。”
我不耐煩的說,你怎麼老是替他說話啊,行了,我又不傻,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我說你給我個能找到他的人的電話號碼。
就給了我一個電話,說這是男室友的,我說行,這事兒我知道怎麼辦了,你等著,我很快就能夠跟大家澄清我跟宋雪的關系。
跟打完電話之后我就跟男說了這事兒,男一聽就急了,沖我說:“你怎麼能夠這樣呢,咋能說跟人家分就跟人家分。”
我說去你媽的,本來就是假的好不好。
男說:“那你要是跟分了我以后可怎麼辦啊。”
我說你媽的管你啥事啊。
男一臉痛苦的說:“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你要是跟宋雪分了,那以后王雅怎麼可能還跟我們一起吃飯啊,那我不就沒機會了嗎。”
我當時看著他一臉痛苦那樣,很無奈的沖他說:“對不起了哈,兄弟,我也是無奈之舉啊,要是我顧的了你這邊的話,我朋友好跟我分手了。”
男痛苦捶,大嘆蒼天不公。
我踹了他一腳,說差不多得了,然后就問他晚上有沒有空,跟我一塊兒去一趟大白的學校。
男問我干啥去,我就把有人陷害我這事兒跟男說了,男了一句,說,這明擺著是有人整你啊嗎,我猜多半是牛男。
我說你媽的你可真聰明,是個人都能夠想出來。
男罵了一句,說:“他媽的,咱直接干他,現在雖說你在管院的號召力可能不如他,但是就咱籃球幫,滅他幾個?!”
我點點頭,說,我也打算跟他撕破臉了,我本來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的,結果這小子得寸進尺,把我上了絕路,就別怪我無了。
男突然變得很興,在旁邊不停地說,對,就是,干死這小子,他媽的,咱今晚就去干他吧。
我說干你個大頭鬼啊,現在又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干的,萬一打起來之后他倒打一耙怎麼辦。
男點了點頭,深表同意的說,是啊哈,咱得先找證據,可是咋找啊。
我頓時一陣無語,說:“你媽的你傻啊,剛才不是跟你說了,今晚跟我去找那個男嘛。”
男這才反應了過來,沖我說,對,你說的對,咱這招順藤瓜。
我說別廢話了,收拾收拾晚上跟我一起去他們學校替我收拾那個傻去,男說沒問題。
晚上的時候我跟男就出發去了大白學校,我當時還特地把我的彈簧刀也帶上了。
男一看非常擔心的問我,你這是要干嘛啊,不會鬧出人命來吧,有點過了吧。
我說閉上你的吧,我自有分寸。
我跟他到了大白學校之后就已經晚上把點了。
我就給大白給我的那個男的室友打了個電話,問他男在不在寢室。
可能是他以為我是小學弟或者是眼男認識的朋友什麼的,所以就沒有問我是誰,只是說男在籃球場打球,讓我找他的話去籃球場吧,說著就掛了電話。
我跟男去場的時候我就跟他說,你跟他就見過一次,估計他沒什麼印象了,但是他肯定認識我,所以這事得你出馬,把他給出來,到時候我在場那邊的過道等你們。
男說沒問題,跟我商量好的地點之后就過去找男了。
我當時躲在場那邊觀眾臺下的黑影里,有些忐忑不知道男能不能把男給騙過來,不過我跟他說了用大白的消息把他吸引過來,所以問題應該不大。
果然,等了得有十幾分鐘吧,我就聽到有人走近了,是男的聲音,好像是在跟男說話,“走吧,咱們在場轉轉,邊走邊說,陳璐讓我帶個口信兒給你,讓我跟你說明白還要。”
男有些迫不及待,問男,璐璐都說啥了,我就知道璐璐知道了王聰那個負心男的事兒之后會回來找我的。
我當時聽到這小子的話就不打一來,躲避了躲避,然后等他跟男走過去之后,我突然一個箭步沖上去,從后面一把捂住了男的,把他拽到了一邊的影里,手里的刀子順勢一下比到了他的脖子上,附在他耳旁,低聲沖他說:“我告訴你,他媽的給我放老實點,要不然你一,這刀子傷了你可賴不著我,你知道吧?”
他趕點了點頭,我跟他說我把手放開,他不許喊,他又點了點頭。
我慢慢的把捂在他上的手拿開了,見他沒有喊,我才徹底的把手拿開了,不過手里的刀還是比在他的脖子上。
因為我背對著他,所以他也看不到我是誰,他有些發慌的說:“大,大哥,你門是什麼人,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可能他沒聽出我的聲音來,我沖他說:“你媽的,你說呢,你自己想不到是什麼原因嗎?你自己做了哪些虧心事難道不知道嗎?”
男沒說話,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好一會,他才有些怯懦的說,哥,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兒啊。
男氣的踹了他一腳,罵道:“你媽,再說一句,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難道自己想不起來了嗎。”
男被踹的有些暈,說,哥你給我提個醒,我真的想不起來哪里得罪你們了
我哼了聲,說:“是嗎,你都沒聽出來我是誰嗎,你跟我朋友陷害我的時候好像沒有這麼慫吧。”
他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驚訝的了一聲,王聰?!
說完這句話之后我明顯覺到他的子一,沖我說:“聰,聰哥,你饒了我吧,這事兒真的與我無關,我,我就是個傳話的,那些話都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人我那麼說的啊,我也是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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