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個游戲的結果你肯定會喜歡的。”
柳臻頏指了指瞿嘯爵手中拿著的那六枚銅錢:“擲個卦來看看。”
雖說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麼,但瞿嘯爵還是隨手將銅錢擲了出去,落在地上后,柳臻頏瞧了眼,只有第三枚和第五枚是字朝上。
“上卦為震,下卦為坎,雷水解,艱難化散,排難解紛,大吉。”
瞿嘯爵不知道這是在求什麼,所以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手攥住的小手,在掌心里把玩著:“這個游戲不太好玩。”
“不好玩?”笑瞇瞇著,仰起的臉蛋狡黠又倨傲:“看來你是不想和我領結婚證了。”
“什麼?”
他像是被什麼字眼刺激到了般,攥著小手的力道猛然一,如狼般鋒利的視線鎖在的臉上。
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任由四周的環境安靜下來,除了輕微的水波流的聲音外,安靜得可以聽見呼吸的起伏。
“臻頏。”他只覺得口像是倏然竄起一團幽藍的火苗,以不可抑制的速度迅速蔓延開,著的名字,帶著點模糊和克制:“前面幾次去民政局,我們都沒能領,你說是機緣未到,那現在……”
“當然是機會到了呀。”
尾音微微拖長了些:“不然你以為我非要搶Y國的國運是為什麼?”
現在有大功德在手,自然可以稍稍逆天改命。
“那對你有影響麼?”
“放心。”傾過去子,在他的薄上親了下:“不過是提前一年結婚而已,沒關系的。”
也不知道是即將要有份的喜悅,還是這一吻,總歸是令瞿嘯爵那子念噴涌而出,像是蘇醒的野般蠢蠢,然后……
一發不可收拾。
他攥住的手腕,俯準的封住了剛剛離開的,沒有任何技巧,只有著屬于男人最單純最直白的,完全又肆無忌憚的纏。
柳臻頏向來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只是秉持著最有一點理智,本能的推著他,斷斷續續的道:“不行,你上還有傷,別明天……”
“噓。”
他退出稍顯干的口腔,薄沿著線條一路向下:“別說不行,是男人都聽不得這兩個字,乖,抱住我。”
足足兩個月不見,兩個人所剩無幾的控制力和清醒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像是韁的野馬般,徹底驅使著他們沉浸在其中。
他們鬧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重新從浴室里走出來時,瞿嘯爵將柳臻頏打橫抱在懷中,看著落地窗外的繁星點點,他低頭在已經紅腫的上親了下:“蓋好被子,別著涼了。”
“我要是冒的話,都怪你。”
腳在他小上踹了腳,啞著嗓子哼唧著:“去給我拿浴袍,我要黑的那件。”
“好。”
他從善如流的取過來浴袍,親自幫他穿上,又故意辯解著:“怎麼能怪我,浴缸是加熱恒溫型的,我說要在浴缸里,可你非要換地方。”
“瞿嘯爵。”耳朵微紅,又在他上踹了腳,似乎還不夠解氣,反手攥住他的手臂,在他猝不及防時直接將人束在下,然后笑如花,得意洋洋:“兩個月不見,你不僅瘦了這麼多,功夫也弱了不。”
俊臉著的床褥,瞿嘯爵五的神驚訝到無奈。
誰家馬上結婚的小夫妻前腳剛親熱完,后腳就要手比武啊。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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