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的手不控制的要去溫語的臉。
就在這時,溫語整個人往前一撞,一下撞在劉安的斷上。
劉安發出一聲慘。
其他人連忙拉開溫語。
溫語再抬頭,像一頭被困住的小狼一樣,眼神惡狠狠的,誰敢靠近,拼死都會咬下對方一塊。
劉安痛得要命,斷了還沒來得及上夾板呢,被這麼一撞,指不定都錯位了,他心中有氣又怒。
想要教訓溫語,可自己這樣,也沒辦法做什麼。
劉安氣得滿臉漲紅的道:“好好好,兇是吧,把給我關到天坑去,兩天再說,這人力氣大,記得手給綁著不要松開。”
其他人見溫語這麼烈,劉安又斷了,也點頭認同。
溫語不知道天坑是什麼地方,心松了口氣,總算不用接這惡心的男人了。
至于被關起來,不管是什麼地方都行,失蹤了,傅擎深肯定會想辦法找的。
然而當溫語看到所謂的天坑,還是震驚了。
墳地里的深坑,深坑下的棺材。
這是人能想出來的地方嗎?這個村子里的人真是披著人皮的鬼。
溫語一言不發,他們用繩子下了深坑,兩個男人推開了棺材蓋,把放了進去。
被綁著手躺在棺材里,借著這些人照亮的手電筒,看到了棺材蓋上全是一道道痕,沒等看得更清楚,棺材蓋子合上了。
外面的人窸窸窣窣的離開,周圍安靜了。
這片墳地沒有任何聲音,蟲鳴鳥都沒有。
也或許是被關在棺材里,所以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亮。
只能聞到像是陳舊的腥味,還有泥土的氣味。
呼吸倒是還算順暢,這些人既然打算關許久,那自然不會讓就這麼死了。
溫語想活一下,但的手還被綁著,只能躺在棺材里慢慢的掙繩子。
黑暗中,不知時間,仿佛時間的流逝都靜止了。
這種絕對的安靜和黑暗讓人難。
的思緒不可控制的發散,想著自己之前看到的,棺材蓋子上全是抓出的一道道痕。
自己肯定不是第一個被關在這里的,那些痕,是其他被關在這里的孩,留下的絕。
那些孩不像,知道傅擎深肯定會找,肯定會來救,所以只是難,并沒有絕。
可那些孩被關在這里,沒有希,有的只是恐懼和絕。
人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關幾天,是真的會發瘋的。
不愿妥協,卻不得不妥協。
這村子里的許多人,真是該死!
溫語開始擔心。
傅擎深去調查了,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
這些人抓了,會不會傅擎深也出事了?
不,應該不會,傅擎深有劇組份在,如果出事容易鬧大。
這樣藏污納垢的村子,絕對最不愿意讓事鬧大了。
溫語甚至有些不明白,村子里在做這種勾當,怎麼會同意劇組進村拍攝,不怕出什麼意外嗎?
溫語不知道王導前前后后給了村長多錢,那些錢在這個村子里,足以買下好多個孩,才讓村長鋌而走險,同意劇組在村子外圍拍攝。
黑暗中無事可做,溫語一邊掙扎手上的繩子,一邊繼續想。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當初傅擎深失去理智,和一起在地下室的日子。
年的傅擎深被關在黑暗的地下室,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難呢。
溫語想著傅擎深來轉移注意力,手上一點一點的掙繩子。
繩子太了,被下了藥沒什麼力氣,都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掙開。
活了一下手腕,溫語就開始推棺材蓋。
可被下了藥的子還是無力,用力之下也推不開。
就在這時,溫語聽到了外面有聲音。
外面有人來了。
是誰?是那些人去而復返的嗎?
溫語繃,做出攻擊的準備。
溫語沒想過傅擎深會這麼快找到,畢竟事發突然,被關的地方也很難找到。
棺材蓋子慢慢的被推開,溫語一把抓住外面的人領,猛的一拉,反手就掐住對方的脖子。
就算力氣不足,只要先制住對方的要害,那就有機會。
就在這時,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借著月看清了來人的臉。
啊,怎麼會是傅擎深?
溫語掐住傅擎深脖子的手一松,變了摟住傅擎深的脖子。
慌之下,直接把人拖到了棺材里。
傅擎深本來全部力氣都用來推棺材蓋子了。
誰知道棺材蓋子剛推開,就遭遇攻擊。
傅擎深知道里面關著的是溫語,自然不會有半點反抗。
于是輕易的就被溫語拉了進去。
棺材就這麼大,傅擎深掉進去,直接撲在了溫語上。
溫語還沒有說話。
傅擎深失而復得的手抱住溫語,他的力道很大,帶著一抖,像是要把融骨。
溫語心中的焦慮也在此刻被平,輕聲道:“傅擎深,我沒事。”
傅擎深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兩人就這麼抱了許久。
溫語才開口道:“那個,傅哥你能不能先起來,我現在沒什麼力氣,你太重,著我了……”
傅擎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把溫語在下呢。
他想翻讓開,可忘記他們在棺材里,翻背部撞在棺材上,彈回去再次在了溫語上,這一次臉都上了。
傅擎深連忙撐著手:“我不是故意的,我……”
溫語嘆了口氣,手摟住傅擎深的脖子,輕輕的拍著傅擎深的后背。
像是在安,也像是在哄他,輕聲道:“傅擎深,你別慌,我沒事,也沒有吃虧,房間里的也不是我的,是我砸傷了村長,我被關在這里也不害怕,因為我知道你會來救我。”
隨著溫語的低聲輕語,傅擎深一直僵著的漸漸放松,終于平靜。
他從知道溫語出事開始,心神就一直繃著。
他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平靜,那繃的弦都快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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