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導這次沒有故意為難,嘉賓們都穿上長長,雨靴袖套,還準備了手套。
溫語小時候第一次割水稻的時候,怕弄臟服,找了平時不能穿的短短,結果被水稻葉子割傷了胳膊和,到都是小傷口,疼了好幾天。
嘉賓們嫌棄穿太多太熱,王導解釋了之后,大家都老實了,畢竟都是細皮的,弄一傷口,那就太難了。
溫語和謝知洲走在一起,傅擎深黑著臉看著兩人的背影,簡萌張兮兮的站在傅擎深邊。
簡萌現在再也不羨慕溫語吃得好了,傅擎深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
只是站在旁邊,就覺有種說不出的張。
溫語到底要有多強大的心態,才能在傅擎深面前有說有笑的。
就在這時,溫語回頭去看傅擎深,果然看到傅擎深正看著,溫語朝著傅擎深揮揮手。
簡萌像是看變戲法一樣,看到傅擎深的氣質一下子變了,之前是生人勿進沒得,現在是一臉的溫寵溺。
然后突然的,又恢復了沒得,簡萌往前方一看,果然是溫語走了。
村子里的稻田很多都連在一起,嘉賓們都被安排在一片的區域。
接連的四塊稻田,也不知道導演是不是故意的,溫語他們在第一塊,傅擎深在最后一塊。
溫語他們那塊農田旁邊,是趙慶宇和方依依。
傅擎深直接走過去。
趙慶宇立即道:“傅哥,我和你換,你們負責這塊農田吧。”
傅擎深都不用說話,趙慶宇就很懂事。
一旁方依依立即反對:“不行,我不愿意,憑什麼要換,我就像在這塊農田。”
趙慶宇忘了,和他一組的不是之前安靜聽話的方圓,已經換方依依了。
趙慶宇煩躁的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煩,換一塊稻田而已,礙你什麼事了?”
方依依就是不松口:“就算不礙事,我也不愿意換。”
憑什麼要給溫語和傅擎深制造靠近的機會,就要攔著,就不換。
傅擎深皺眉瞥了一眼方依依。
方依依并沒有里喊的那麼氣,有點怕的退后兩步,想到攝像機拍著呢,又咬牙停住。
傅擎深只是瞥了一眼,什麼都沒做。
簡萌把自己當明人,不參與討論,也沒有意見。
傅擎深沒能換位置,和簡萌一起去了另一塊稻田。
方依依是徹底把趙慶宇的罪死了。
周浩瞇著眼睛,臉難看。
果然搭檔沒對,攝像機一直圍著另外幾組,剛才連一個鏡頭都沒有給他這邊。
幾組嘉賓都已經下水,每一塊稻田都有兩個村民帶著,教他們怎麼做,怎麼使用鐮刀,怎樣小心別傷到自己。
村民們都有些張,這個村子前些年在以村長為首的帶領著之下,很是封閉排外,他們很去外面,也不會允許太多外人進村。
節目組之前的拍攝,都是在外圍,不會拍到他們,他們只敢遠遠的看看,現在卻是面對面的接。
溫語很能理解,在大山里,第一次跟著柳老師見到城里人的時候。
當時就覺得,他們的服好看,長得好看,像是小公主一樣。
現在劇組的每一個人,都是樣貌出眾,白貌,在村民眼里,只怕真的像公主一樣。
溫語沒有說什麼話去安,只是彎腰開始割水稻。
左手握住水稻桿,右手拿著鐮刀,鐮刀仿佛輕輕過稻桿,一拉,一把水稻就割了下來。
然后繼續重復同樣的作,的作標準,因為力氣大顯得更加利索。
大家愣神了一會兒,溫語面前已經堆放了一小堆水稻。
村民愣愣的看著,張得有點結的道:“就是……就是這麼割的,做得很好,不是……是比我做得更好。”
溫語溫和的笑著道:“大姐我以前收過稻谷的,我的同伴我教他就行,你忙,不用管我們。”
村民大姐一聽,明顯的松了口氣,連忙道:“好好,那我做事了。”
溫語看著一旁傻站著的謝知洲,哭笑不得的道:“謝知洲,你不是說你看過視頻的嗎?還傻站著做什麼呀?”
謝知洲看向溫語的眼神,簡直像看一個大神,他慨的道:“溫語,我覺你的作比視頻里的還標準,你怎麼什麼都會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溫語笑著道:“因為我小時候就是村子里長大的,這些只是生活必備技能而已。”
溫語和大多數人不一樣的是,不會因為自己從前的艱難生活到自卑。
覺得那些吃不飽飯,上不起學的日子,或許都是為了和柳老師相遇。
只是經常想柳老師,但從不自卑。
謝知洲一愣:“你不是和傅擎深他們認識嗎?你們不是一起的?”
傅擎深那幾人,可怎麼看都不想山里長大的人。
溫語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我和傅擎深……嗯,我們是認識,但又不是一起長大的,我們是前兩年才認識的。”
溫語本想說,和傅擎深是夫妻,但之前王導的意思,好像是不要說,話到邊又收了回去。
謝知洲眼睛微亮,原來溫語和傅擎深的關系并沒有這麼近,也是才認識兩年的呀。
那有沒有可能,等節目結束之后,讓溫語去他的公司。
溫語不是傻子,謝知洲對的眼神太過欣賞了,雖然溫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謝知洲這麼欣賞,但不能讓人家有不必要的誤會。
于是溫語又說了一句:“遇到傅擎深是我的幸運,我很喜歡他。”
溫語算是表明了和傅擎深的關系。
謝知洲還沒怎麼樣。
旁邊稻田的趙慶宇聽到了溫語的話,一臉激,就該讓傅哥來聽一聽!
都怪方依依這個人,不然換了稻田,傅哥就能聽到了。
謝知洲愣了一下,覺得有些羨慕傅擎深。
漂亮的人他見得多了,像溫語這樣的,他是真的沒見過。
謝知洲愣了一下,還是坦誠的道:“那家伙命真好,你們很相配。”
溫語一聽,笑容燦爛:“謝謝,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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