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初願被氣著了。
這男人,還敢回得這樣理直氣壯!!!
“許初願,你就那麽在意,被那個男人瞧見麽?”
許初願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上,聽他這麽說,眼神惱怒地看著他,“你這不是廢話嗎?”
被三哥看見,是會出人命的好嗎?
昨兒要不是使勁兒攔著,這人估計就要挨揍了!
然而,薄宴洲卻誤會了。
以為許初願的意思,是因為在意對方……
當下心裏一不爽的滋味,橫生而出。
薄宴洲眼底翻湧起一抹暗,又轉瞬即逝。
“許初願,昨晚我對你留了!但今晚……我覺得,好像不需要了!”
許初願一臉莫名,剛抬起頭,眼前就出現一片暗影籠罩下來。
下一秒,脖子上傳來一陣溫熱和刺痛。
這狗男人又在另一邊的頸側,落下一記吻……
許初願人都要傻了。
立刻驚呼出聲,憤怒地罵道:“薄宴洲,你怎麽又來?”
急忙要拉開距離,可薄宴洲卻直接抬起手,扣住許初願的後腦勺。
許初願這次沒走神。
完全能覺到,男人的氣息噴灑在頸間,還有那溫的瓣,在皮上的覺。
這種曖昧,讓覺整片後背都麻了!
因為掙不開,許初願也隻能氣得張口,狠狠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下去!
這家夥,每次都一副霸道行徑,肆意妄為,簡直太過分!!!
薄宴洲被咬疼了,‘嘶’了一聲,微了口氣,總算是鬆開許初願了。
他沒去看自己被咬的地方,而是盯著許初願潔白的頸間。
那裏,已經被吮出一抹刺目的紅。
薄宴洲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有一種,在專屬自己的品上,落下烙印的覺!
不過,這次似乎真的把人惹惱了。
許初願下口還重的。
他被咬得疼,卻也沒讓許初願鬆口。
咬就咬吧,就當是讓撒氣了。
許初願咬完之後,似乎也覺到,他在有意地放縱自己。
但那又怎麽樣!
誰讓他先的!
就是不鬆口!憑什麽鬆口?
這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力道一點也不鬆,咬了好一會兒後,薄宴洲都等累了。
最後,隻能無奈地低頭,嗓音低低問,“還沒咬夠?”
“沒夠!”
許初願回了一句,含糊不清。
薄宴洲聽得好笑,大手在腦袋上輕了一把,像是在哄寵一樣,說:“差不多得了,再咬下去都要出了,等下還得你理,鬆開。”
許初願被他的作,得火氣又上來了幾分,牙齒又加勁兒了幾分。
薄宴洲見這麽倔,幽幽開口道:“許初願,你不要我……本來隻想在你頸間,留一個印記的,你再這樣,我可能會想在你的上,留更多的……”
說著,大手順著腦袋,往脖頸落,帶著一種的覺。
輕佻地在上、撥,一路往下,落在的腰間。
許初願軀一僵,火速就鬆了口,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知道,這男人,向來說到做到!
許初願可不想,別的地方,再被他這麽。
見火速拉開距離,薄宴洲的眼底,掠過一抹微不可覺的笑意。
接著說道:“你咬得這麽狠,我肩膀上肯定流了!”
許初願聞言,嗤之以鼻,道:“你皮糙厚的,沒那麽氣。”
薄宴洲卻說道:“那還真不一定。”
說著,他把原本就敞開的襯,拉下一邊。
許初願順著他的作看過去,然後就看到,男人肩膀的位置,一圈泛紅的牙印。
雖然沒流,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不過許初願注意力,不在這上麵。
因為男人這會兒衫半褪,能清楚瞧見他實的,和致的鎖骨。
霎時間,一說不出的氣,再度呼之出,掩蓋了原本的。
許初願晃了下神,覺得這男人,就是妖孽化。
這幅樣子……讓人覺得,剛剛就應該再用力一點!
這樣,給他留下點傷疤,也能讓這家夥長長記。
薄宴洲看了一眼牙印,又看了一眼許初願,似乎讀懂了的眼神。
他語氣半真半假地開口,說:“你可以再咬重一點,若是給我咬殘了,讓我下半輩子不能,你正好可以負責!”
許初願冷笑,“我看你行方便的,還學會來,怎麽都不會殘!”
薄宴洲聽出的氣惱,莞爾道:“那可說不定。”
許初願懶得和這男人拌,隻想趕上完藥,就走人。
“要是不想上藥了,那我現在就走了。”
這話一出,薄宴洲倒是老實下來了。
直接把整個襯衫都下來,方便上藥。
許初願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重新蹲到他邊,迅速給他上藥。
作上有條不紊,可腦子裏,卻難免胡思想。
想的也是和薄宴洲有關的事。
這男人這幾天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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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他好像變了。
越來越不像之前冷酷的樣子了。
而且,他兩次在自己上,落下吻痕,是幾個意思?
許初願因為有點走神,所以給他上藥的時候,力道也就沒注意。
薄宴洲被弄疼了,悶哼一聲,就問道:“你這是在報複嗎?剛才讓你咬了,還不夠啊?”
他這一聲出來,打斷了許初願的思緒。
回過神來,撇了撇,說:“這麽氣嗎?我又不是故意的。”
薄宴洲知道,剛才是走神了,就問:“剛剛在想什麽?”
許初願沒好氣地回道:“在想你什麽時候,臉皮這麽厚了!我下次出門,上是不是帶點防藥什麽的,比較好,例如,,或者……不.舉藥!遇見登徒子或者臭流氓,就撒一撒!”
薄宴洲挑了下眉。
這是在罵自己?
他淡定地回答道:“倒也不必如此厚待,而且……我也隻對你耍流氓!”
許初願皮笑不笑,“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不用謝。”
薄宴洲從善如流回道。
許初願牙,越發覺得,這人果然是不要臉了不!
當下趕給上紗布,然後帶著孩子們,火速跑路,一刻都沒過多停留!
回去的路上,許初願還記得脖子上,打了點底。
不然,要是頂著這模樣回家,再被三哥看到,到時候怕是真攔不住他去宰了薄宴洲……
不過,許初願他們回到家的時候,霍司寒也剛回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倦。
他今天出門和節目組的吃飯。
他們這檔綜藝,這幾天就要正式錄製了。
節目組的拍攝團隊,和邀的嘉賓,這兩天都陸續抵達了海城。
今晚是一夥人短暫地聚了一下,互相悉。
這會兒,兩小隻見到霍司寒,就乖巧地喊,“小舅舅!”
霍司寒看到兩個寶貝,過來就抱了抱們。
“你們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兩小隻正要回答,許初願就含糊地說道:“這不是要跟你進組嗎?就把工作都安排一下啊……”
江綰笑著說:“初寶回來得正好,這個是節目錄製的流程,還有況,你可以看看。”
說著,就遞給許初願一個平板。
許初願聞言,就接過來,大致瀏覽了一下……
“對了……”
這時候,霍司寒突然想起來什麽,和江綰說:“今晚吃飯的時候,聽導演無意間了下,似乎節目有新進駐的投資金主,你有聽說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