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點了下頭,接著問:“你爸媽這次來,應該不會直接讓你回去吧?”
他心裏,有點不為人知的擔心。
他並不了解許初願的家人。
要是他們真的把許初願帶走,他也沒什麽辦法,能夠將人強行留下。
這個問題,許初願有些遲疑,這個真不太好說,畢竟這次傷了!
但卻回道:“第三階段的研發還沒完,我暫時不會離開。”
薄宴洲心裏,像是有塊石頭放下了。
他略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你去休息吧,我在這等。”
“嗯。”
許初願頷首後,就轉要離開,忽然,手腕一,被人拉住了。
許初願回頭,疑地看了一眼薄宴洲,眼神仿佛在問:還有事兒嗎?
薄宴洲說:“就這麽走了,不跟我說個晚安?”
許初願有點無語。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需要自己哄嗎?
不過,不說,這家夥大概不會放人。
最終還是說了一聲,“晚安。”
“不夠,還缺了點兒。”
薄宴洲眸深深,盯著緋紅的瓣。
“缺了什麽?”
許初願一臉莫名。
薄宴洲見反應不過來,索自己主,湊過去吻了一下!
“缺了這個!”
許初願腦子這才反應過來!
這哪裏是差一句晚安!分明說的是晚安吻!
一把推開他,語氣微惱地道:“你是占我便宜,占習慣了吧?!”
薄宴洲理直氣壯地說:“晚安是禮貌,怎麽是占便宜?這樣才是……”
話落,他重新覆上那的紅,用更加放肆的作侵襲,吞噬,火辣辣的熱吻,席卷了許初願所有的理智。
被抵在牆上,彈不得!
好一會兒後,薄宴洲才氣地鬆開人。
許初願呼吸也有些淩,但更的是腦子。
惱地罵道:“你真是流氓!”
這次,學聰明了,罵完趕轉就跑,不再給男人有欺負的機會。
薄宴洲看著的背影,角微微揚起,意猶未盡。
他在兩小隻的房間外等了一會兒,待差不多時間後,才進去抱著堂寶離開!
當天淩晨,許初願睡到一半,就聽到外麵的車聲。
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許清秋他們已經到了。
趕洗了把臉,下樓迎接。
“爸,媽,你們到了,一路上累不累?”
心地幫忙倒了兩杯溫水。
“快坐下,忙活什麽呢,要喝水你爸自己會倒,快過來,讓我們看看你的傷。”
許清秋一臉擔憂地看著兒的手。
霍雲澤雖然沒說什麽,但眼神也是關心的。
“真的就是皮外傷而已,你們不用擔心的。”
許初願話是這麽說著,卻很老實地走到母親邊。
爸的醫了得,想,等他看完了,或許才能讓他們不那麽擔心。
傷口安亞給包紮得很好,今晚洗澡的時候,也避開了沒沾到水。
霍雲澤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傷到筋骨,才放下心來,跟老婆說:“沒傷到筋骨,看來初寶沒騙你,真的是皮外傷。”
許清秋聽到自家老公這麽說,就說道:“那我也心疼!平時磕了了,我都會擔心,何況這一次,還流了那麽多!”
“看你這話說的,我當然也心疼初寶啊!我可就這麽一個寶貝兒……”
看到父母一來就為自己起爭執,許初願連忙安道:“好了好了,我知道爸媽都心疼我,現在爸已經給我檢查過了,你們就都安心吧。”
許初願說著,又看向母親,“媽,你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和爸爸不?
劉嫂給你們準備了宵夜,要是不的話,不如就先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
“也好。”
許清秋點了點頭,不忘催促兒,說:“你趕回去休息!我跟你爸自己安排,你別涼了,不然明天會不舒服。”
“嗯,好!”
許初願乖乖應下,然後就上樓了。
雖然今晚在電話裏,讓爸媽別急著趕過來看,可真看到他們因為擔心自己,連夜過來,還是覺得特別暖心,特別。
或許是心不錯,許初願這一晚,沒有噩夢,睡得很好。
翌日,2號別墅。
堂寶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原來的家裏,小腦袋頓時都懵了。
“怎麽了?發什麽呆呢?睡醒了還不下床洗漱?”
聽到爹地的聲音傳來,堂寶才抬起腦袋看他,一臉不解地問:“爹地,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在媽咪家裏嗎?你把我回來了???”
薄宴洲聽到這話,就覺得好笑,說:“什麽?就不能是帶?”
堂寶就問:“那媽咪知道嗎?”
薄宴洲應道:“自然是知道的。”
小家夥聽完,頓時抿著,小表看起來有點委屈,問爹地:“媽咪怎麽都不攔著你啊?為什麽會同意你帶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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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癟著的小,好像隻要薄宴洲跟他開玩笑說一句,“你媽咪不要你了”,他就能哭出來一樣。
不過,薄宴洲對兒子,倒是沒那麽惡劣。
他把詳細的況,告訴兒子。
“昨晚是你媽咪提議的,因為,你外公外婆他們要來,還沒有想好,要怎麽跟他們說。
怕等下突然看到我們,會像你小舅舅那樣不喜歡我們,所以就讓我們先回來。”
聽到爹地的解釋,小堂寶的心,這才好起來。
不過,聽到後麵那一句的時候,小家夥眼神質疑地看著他,說:“爹地,小舅舅不喜歡的,好像隻有你吧?他可喜歡我了。”
被兒子這麽質疑,薄宴洲臉不紅氣不的說道:“這不是重點。”
小家夥也沒深究,乖乖應了一聲,“哦。”
但心裏,對外公外婆還好奇的。
“也不知道外公外婆是什麽樣的人。”
薄宴洲察覺到兒子的期待,眉眼和了幾分。
他安小家夥,說:“你好奇可以,但暫時還是要忍住,將來總會見到的,現在我和你媽咪,還沒修複好關係,你再等等。”
“行吧!”
小家夥特別聰明,說道:“我都懂的,爹地是怕挨,未來嶽父嶽母的揍對吧?”
薄宴洲被兒子噎了一下。
他怎麽有種手,想揍人的衝呢?
到底沒真的欺負小孩,薄宴洲說道:“揍一頓倒是沒什麽。”
要是挨頓揍,就能讓兩人的關係修複好,怎麽揍他也沒意見。
他就是擔心,許初願的家人,對自己意見那麽大,到時候他挨了打,他們還是帶著許初願和眠眠離開。
到時候,自己老婆,兒子,兒都不保了。
他這輩子可沒做過,這麽不劃算的買賣!
堂寶似乎也看出來了,小家夥歎了一口氣,說:“好吧,我要好多天沒辦法見媽咪了。”
那語氣的怨念,像是很嫌棄他爹地一樣。
再三被兒子這麽挑釁,薄宴洲瞇了瞇眸子,危險地住他的小臉,“幾個意思?和我在一起,就這麽不樂意?”
小家夥誠懇地點點頭,說:“那是自然!媽咪香香,還有早安吻晚安吻,爹地就隻會工作。”
薄宴洲被兒子氣笑了。
鬆手後,拿出手機,直接把兒子的話,原封不發給許初願。
仿佛帶著一點告狀、投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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