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花燭已經燃燒殆盡,冰盆里的冰也化得差不多了。
虞安歌打了個哈欠,著惺忪的眼睛,饒是好,也扛不住這一天這般折騰。
但商清晏比虞安歌還能折騰,他潔的病還是改不掉。
每次做完,他都要起,把床鋪再換一個新的。
因二人衫不整,殿中又頗有靡靡之,不便讓宮人進來。
于是商清晏便親自上手,把弄皺弄的床鋪換下去,而后再在水盆里面凈手,重新鋪上一層干凈的。
幸好竹影早料到了商清晏的病,寢宮中是被褥床單都準備了六七套。
如此反復,虞安歌頗為無語,每每站在一旁,看他跪趴在床上,一點點平褶皺,而后再凈手邀請虞安歌躺上去。
虞安歌對他也是沒脾氣,誰讓這是喜歡的人,除了慣著,還能那他怎麼辦?
眼下夜沉,二人折騰了一宿,都沒什麼力了。
虞安歌跟他依偎在一起溫存,又打了個哈欠,往商清晏懷里窩了窩,耳畔唯有商清晏轉佛珠的靜。
溫香玉在懷,商清晏還在轉佛珠平心靜氣。
虞安歌昨夜未得好眠,白天又是登基大典,又是二圣大婚的,再加上折騰大半夜,實在是筋疲力盡了,懶得管他。
但轉著轉著,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虞安歌腦中白一閃,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眼睛悄悄睜開一條兒,斂眉盯著商清晏轉佛珠的手。
商清晏也在閉目養神,對虞安歌暗中窺探,并未有所察覺。
商清晏的手骨節分明,皮白皙,與佛珠相呼應,待那串佛珠在商清晏指尖轉了一圈后,虞安歌目一凜,不聲繼續觀察。
待那串佛珠轉完第二圈后,虞安歌都要被氣笑了。
食指勾起那串佛珠,扯到自己手里。
商清晏這才睜開眼睛,看著虞安歌不明所以。
虞安歌將佛珠拿在手里,快速確認了一下,皮笑不笑道:“二十七顆佛珠,清晏倒是跟我說說,當初我在泥濘里翻找,苦尋不得的那一顆,究竟在哪兒?”
商清晏一頓,他怎麼把這件事給忘得一干二凈呢?
商清晏用手指勾住佛珠,試圖把佛珠默默收回掌心,蒙混過關:“如果我說第二十七顆佛珠是回盛京后另外配的,你信嗎?”
虞安歌磨著后槽牙,原本困頓的神,瞬間來了勁兒。
虞安歌一把掐向商清晏的脖子,把他按在枕頭上道:“你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臉紅嗎?”
這二十七顆佛珠,乃是上輩子萬水大師從掘了的棺槨,取上的尸骨制了。
每一顆雖然不盡相同,
但其材質,卻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
這二十七顆佛珠,本不可能是新配的。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一開始二人相遇,商清晏就存了捉弄的壞心思。
可憐冒著滂沱大雨,在泥濘里索那不存在的第二十七顆佛珠!
商清晏自然也想到了這茬,那個時候,他的確存著捉弄人的心思。
想著虞安歌小時候一拳打掉了他的門牙,又不告而別,讓他當時那麼傷心,便有一肚子苦水。
恰在此時,扮男裝的虞安歌過來撞他的車,把他從馬車里撞到泥濘之中,一襲白弄得臟污不堪。
他自然一肚子火,不舍得對虞安歌怎麼樣,但是捉弄一下這個虞安歌的“棒槌哥哥”,又不是不行。
可當時的商清晏哪里會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自食惡果。
現在本來都要抱著虞安歌進夢鄉了,又被虞安歌掐住脖子算賬。
商清晏被掐得面紅耳赤道:“我錯了!知錯了。”
虞安歌收回手,冷哼一聲,背過去。
商清晏從后面攬住:“為夫真的知錯了,下次給你報復回來好嗎?”
虞安歌斜眼看他:“你也到泥潭里給我珠子去。”
商清晏如臨大敵:“好圣上,你放為夫一馬,為夫在其他補償你。”
虞安歌“嘁”了一聲,轉過頭不搭理他。
時隔這麼久,倒不怎麼生氣了,不過也是捉弄一下商清晏罷了。
商清晏低下頭含住虞安歌耳垂,溫熱的聲音噴灑在虞安歌耳朵:“為父真的知錯了,圣上消消氣。”
說著,他的手又不老實起來。
虞安歌沒好氣兒地瞪著他:“別鬧了,再鬧就天亮了,你還睡不睡?”
商清晏若有所思道:“明日沒有早朝。”
虞安歌推開他:“不可縱,看了那麼多佛經,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
商清晏親吻著的肩膀,低聲道:“我沒有慧的...那些佛經,我讀不懂。再說了,還有一種佛,做歡喜佛。”
商清晏此人瞧著清心寡,宛若嫡仙,可今晚,他是真的不當仙了...
也不當人了。
虞安歌看著還在燃燒的龍花燭,意識有些迷離,記不清這是什麼時辰。
只記得商清晏的,每每吻過虞安歌的,宛如蜻蜓點水,又似星火燎原,令春泛濫,又口干舌燥。
虞安歌眼神一暗,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用力往商清晏肩膀咬了一口,惡狠狠道:“要是還不睡,今晚就別睡了!”
商清晏道:“如此良宵,不得空度。”
柔嘉身為妖妃帶進宮的便宜女兒,自小便知道太子不喜自己,因此處處小心,生怕觸了他的逆鱗。然而,待太子登基后,和親的消息仍是落到了她頭上。是夜,柔嘉走投無路,迫不得已跪到了太極殿:“愿皇兄垂憐……”年輕的天子抬起她下頜,似笑非笑:“那皇妹準備拿…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驚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勞任怨的娘親,沖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艦船上的兵我早特麼一槍斃了你! 第三天,憨厚內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無窮,喉嚨裡發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見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腦袋磕在桌角上昏死過去的姐姐醒來之後就喜歡撿棍子蹲灶房裡“咻咻”的比劃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就在徐月覺得自己已經夠慘時,隔壁快嗝屁的大爺告訴她:“自董興入京以來,天下群雄並起,佔據州、郡者多不勝數,又逢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內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頭屍橫遍野的慘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無CP
阿沅自小就沒了爹,跟著母親改嫁進了何家。而到了十五的年紀,模樣越發俊俏,因此惹來了繼父的覬覦。 因此阿沅逃跑了。 逃跑后的阿沅,因緣巧合遇上了卸甲歸田的霍擎。 霍擎是清水鎮的一個打鐵匠,雖然長相英俊,但因從戰場退下,一身的煞氣,旁人對他總是退
陳家有個生父不詳的表姑娘,還和京城的煞神許嘉玄結了仇。 眾人都看表姑娘熱鬧的時候,陳家卻在為這表姑娘張羅親事。 許嘉玄表示:誰娶誰倒霉。 沒過多久,給表姑娘賜婚的圣旨就砸到他頭上。 許嘉玄:???!!! 成親前的許煞神:士可殺不可辱。 成親后的許煞神:求辱。 ””追妻火葬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