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快分開。
“別瞎說!我們等你好久了!”
旁邊的人識趣的讓開位置,還問了聲好:“易哥來了,快坐快坐。”
整個包廂的人,份最高的就數他們三。
李昭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怎麽來的這麽晚?這都多點了。”
易鋮奕語氣淡淡又夾著一不易察覺的:“嗯,檢查作業。”
包廂眾人:“……”
李昭宛如見鬼,“你開什麽玩笑!”
但易大的表很直白,沒有半點玩笑,並且說了一句很茶的話:
“等你有孩子就知道了。”
李昭:“……”
天殺的!這還是他認識的冷酷無的易大嗎!這麽茶!
蕭明哲識趣的避開話題,“輔導作業也不用這麽久,肯定是你……”
“嗯,兩個,時間多了點。”
“……”
“都聰明,提前走完了中學的課程。”
“……”
李昭刷的一下站起來:“哎不是,你再這樣說話,我可就走了啊!”
蕭明哲笑的停不下來,“好了好了,說正事。”
易鋮奕著酒杯晃了晃,眼神都不給他一個。
蕭明哲哪能不懂,按著額頭,無奈,“真不是我故意的,我真不知道你和楚心藍有過節,我那老頭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我媽,我要是不答應,一哭二鬧三上吊。”
蕭家的事大家或多或都清楚,所以李昭難得幫了一句:“確實不怪你。”
鑒於未來要做的事,易鋮奕還是給了一句忠告:“小心。”
三人默契的避開了這件事,不再多談。
……
楚綿綿正在畫符,神認真,等落下最後一筆後,才放下酸痛的手臂。
“師父,好了。”
逗著鳥的翟逍遙走過來一看,語氣不滿,“行吧,馬馬虎虎,你還差得遠呢!之前那老禿驢是佛教人,對道教的符咒一知半解,自然教不了你什麽,日後你需要訓練的地方多著呢!”
楚綿綿滿臉愧疚,“是,辛苦師父的指導,我會努力的。”
“哼,今天就這樣吧。”
楚綿綿收拾了東西,順帶親自下廚做了一盤鹵後,便和師父告別。
自從認了師父後,每天都要出三小時的時間過來更加係統的更加規範的深練習。
殊不知,一走,原本滿臉不在意不淡定的翟逍遙立刻拿起剛剛畫好的黃符,宛若捧著稀世珍寶。
“我的老天鵝,居然被我撿來個好苗子,禿驢你也算對得起我了,給我找來這麽好這麽棒的徒弟,你放心去西天吧,一切有我呢!”
楚綿綿匆匆趕去赴約,還特意喬裝打扮了一番。
咖啡廳裏,張惜夢早早等待著,看見來了立刻興的說道:“綿綿!這裏!快來!”
“抱歉,我來晚了。”
“沒事,不重要!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
“咱們的法醫之花!有人投拍啦!這次是確定消息!”
張惜夢顯然很激,立刻將合同拿出來,“你瞧瞧!我已經看了幾遍了,沒有什麽問題!對方會先支付一百萬的版權費,另外等拍攝完推出後,扣除本,五五分賬!”
楚綿綿認真的看著合同,一行一行的看。
張惜夢還沉浸快樂中,叭叭的說:“這家影視公司資金雄厚,旗下翻拍了不作品,並且還允許我們參與選角,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的還原原著!”
楚綿綿也忍不住高興,剛要開口,手機響了。
是大叔打來的電話。
“喂?”
“怎麽沒回家?”
“啊,你下班了呀?”
“嗯,發現你不在。”
“我和惜夢有約,還在外麵。”
“什麽事?”
忍不住把好消息給他分,哪知他卻說:“合同給我看看。”
雖然疑,但還是把合同拍下來發過去了。
張惜夢好奇的問道:“怎麽了?這合同有問題嗎?我特意找律師朋友幫我看了的,應該沒事。”
話音剛落,張惜夢的手機也響了,趕接了:“喂?張經理,是我是我……嗯?這麽著急嗎?不是說有三天時間考慮嗎?……好好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張惜夢著急的說道:“綿綿,那邊催我們了,說是選角都啟了,場地拍攝都準備好了,就等我們同意呢!咱們趕簽了合同!”
反而是對方催促的電話令楚綿綿有些擔心,“不著急,再等等。”
“不能再等了啊!再等下去,就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可是大公司,好多版權在手呢,不會騙我們的!”
恰好這時,大叔的回電來了。
“喂?”
“綿綿,別簽合同。”
“我還沒簽,怎麽了?”
“在哪?”
“xx咖啡廳。”
“嗯,等我。”
在等待易鋮奕過來途中,張惜夢連著接到了幾次電話,一次比一次著急,最後一個電話對方甚至說如果沒有考慮清楚,就不合作了。
張惜夢著急了,甚至忍不住拔高了聲音:“綿綿!你到底還在考慮什麽!這多好的機會啊!我們努力這麽久了,不就是為了等這次機會嗎?現在機會來了,你怎麽就不抓住啊!”
楚綿綿愣了愣,“惜夢?”
張惜夢臉一僵,語氣緩和下來,滿臉自責,“抱歉,我不是故意兇你的,我太著急了。”
“你最近是不是到什麽事了?可以和我說說。”
話湧到邊,還是說不出口,張惜夢搖搖頭:“我能有什麽事,我隻是希你的作品可以搬上熒屏,我們努力這麽久,希就在眼前,綿綿,你信我一次,我們肯定會功的!我求你了!”
這是張惜夢第一次用上了懇求的字眼,眼睛帶上淚意。
“惜夢,你等等,他說合同有問題,或許……”
“他他他他!你怎麽就聽他的!你沒有自己的意見嗎?為什麽非要聽別人的!”
這一次,楚綿綿難得繃著臉,“惜夢,我們對合同以及這一個板塊的事並不清楚,我認為聽一下更專業的意見可以規避風險。”
話音剛落,一隻手搭在的肩膀上,清冷的氣息撲鼻而來。
易鋮奕眼神淡漠,語氣玩味的說:“不聽我的,怎麽,還要聽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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