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做‘算你還有良心’。

程賞了程讓一個白眼：“難不我還能沒良心似的？難不我在你心中竟然是那樣的一個人？還是你是大兄呢？”

說到程謙，兩人的表都僵了僵，當時就有些不好了。

這個時候，程姝也走了過來。

“景侯，六妹。”

“三姐。”

雙方見了禮，程便道：“你們先跟我回景侯府去吧，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還有程小讓，你讓人回去收拾幾裳，接下來這一段時間就在景侯府住著吧，省得回去了惹人生氣。”

程姝好奇：“四弟又惹誰生氣了？”

程讓笑了笑：“估計不人，祖母，父親，大兄，我今日的行為，估計會讓他們很生氣。”

程老夫人這邊，楊諒到底是的親孫子，程讓和程姝專門挑楊諒親這一日鬧這事，壞了楊諒的婚儀，老人家心里不高興，那也是說得過去。

而臨安侯，估計會覺得他們將家事鬧上公堂丟人，估計也要惱了。

至于程謙...他會生氣，覺得程讓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自家兄弟下手。

所以他最好還是在外面躲一陣子。

不過對于那些人的想法也不在意，他今日幫程姝，也是問心無愧，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害他手足至親，豈有不報此仇之理。

“六姐，你和姐夫是不是還要去田莊，我能不能跟著一起去呢，上次去的時候我還沒玩盡興呢。”

“想得。”謝瑯冷眼掃過，“你還是自己找個地方玩去吧，別來打擾我和你阿姐，你不知道自己在我們之間有多礙眼嗎？”

“我不知道。”程讓半點都不覺得自己打擾，還理直氣壯，“我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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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和姐夫怎麼了？”

謝瑯都要煩死他了，連連擺手：“快些上車去，等回了景侯府再說。”

說罷，他便拉著程進了車廂，將卷在一旁的車幔放了下來，隔絕可外面的視線。

程讓嘀嘀咕咕：“什麼嘛，這是你娘子，難不就不是我阿姐了嗎？就帶你不能帶我是不是？”

程姝聽著他嘀嘀咕咕，正想和他說兩句，卻見他抬腳就走，出聲問道：“你去哪？”

“回景侯府，你不來？”

“來！”程姝答得很大聲。

相比程謙那個長兄，確實更喜歡程與程讓，雖然這兩人有時候也不是很喜歡，對有很大的意見，覺得這不好那也不好。

但再嫌棄，他們都覺得這是自家手足至親，會替出頭，會幫助。

程謙...程謙對確實也不錯，甚至還為從臨安侯那里討要過一份添妝，但在私人恩怨和家族之間，程謙永遠只會讓忍讓，以家族和諧為重。

他也不是不好。

只是他這樣的人，對其他人而言，他是世間上再好不過的人，但作為他邊親近的人，卻容易被他所傷，讓人親近不來，漸漸地都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管不了什麼家族、什麼大局、什麼良心、什麼寬容，也希有人偏維護。

希能和程程讓更

親近一些，縱然他們總覺得犯蠢，想沖翻白眼。

二人一路出了皇城，上了馬車，然后跟上了景侯府的馬車，一路往景侯府走去。

半個時辰之后，夕西下，馬車在景侯府門前停了下來。

程與謝瑯先下了馬車，然后招呼二人進門，一行人一路進了院四閑苑，在院中亭子里坐下，程坐在吊椅上，靠著枕，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幾日不在家中，甚是想念。”

家這個東西，在家的時候，仿佛一切不過是尋常，尋常人尋常事，但一旦離開，就變縈繞在心頭的念想。

那故人故景，那春花秋月一草一木，都令人牽腸掛肚。

鈴鐺春曉等人很快送上了一些茶水吃食，不一會兒，四閑苑就熱鬧了起來。

程喝了一口茶水，眼珠子轉了轉，然后端到謝瑯的邊，讓他也喝一口，謝瑯很自然地喝了。

夫妻倆若無旁人，便是兩個人喝一盞茶也不覺得是什麼事。

程讓險些被茶水嗆到了：“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

能不能別總是在他面前秀，欺負他現在還沒有娘子是不想？

謝瑯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你說什麼？”

程讓：“...沒什麼......”

程見他憋著氣又只能認慫的表，笑得花枝，這臭小子，求生還是蠻強的，知曉他姐夫這時候惹不得。

程讓見笑這樣，憤憤地瞪了過去，他這阿姐就會幸災樂禍，就不能給他留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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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程讓咳了一聲，然后開始說起了正事，“趙府尹說大理寺已經查明那明慧縣主是個冒充的，這事是不是真的？”

“真的。”謝瑯回答了他的話。

“那趙府尹所說的，真正的夏王后人又是誰人，夏王真的還有后人在？”

“有。”謝瑯看了看院中的風景，“當年夏王世子便沒有死在那一場變故之中，后來姓埋名娶妻生子，如今的夏王后人，便是夏王世子的親子。”

程聽著這話，微微坐直了，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人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程讓快，立刻便問他：“姐夫你知道那麼多，可是知曉那夏王后人到底是誰？”

謝瑯：“......”

他轉頭看向程，見程坐在吊椅上，一手支在上，手心拖著下，居高臨下地看他，見他看過來的時候還微微挑眉，似乎在等著聽他怎麼解釋。

謝瑯當時只覺得頭皮一麻，覺得要完了。

最終只得著頭皮解釋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只是事關重大，不可輕易吐，在陛下沒有告知世人究竟是誰人的時候，我也不方便說。”

程挑眉問他：“我也不能說嗎？”

“最好不。”謝瑯說罷，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過事到如今，陛下也知道了此人，娘子若是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

程讓聞言立刻就問：“那姐夫，我呢？”

“你？”謝瑯只給了他一個‘你以為你是誰’的眼神給他，“你知道這些做什麼，去去去，一邊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