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子那麼說是警告自己，因為子知道自己會走上巨尸，不想自己不小心過巨尸，造不可挽回的影響。

至于影響究竟是什麼蕭千寒不知道，只知道那對子會很重要！

子的出現，剛好也證明了這一切。

至于位置，這里當然不是他們下來時的頭部，而是真正的尾部！

“你很自信。”子角了一下，“不，是你們兩個都很自信。”

“是因為我們無路可退。”蕭千寒糾正道。“也因為你太心急了。”

“心急？”子輕笑，并沒有做出任何回答，角微揚。

“當初谷外相見，你看出我有生命之力，就要已經決定了一定會讓我走上這巨的尸！那句警告不過是怕我壞了你的事而已。你沒料到的是，后來計謀被我看破，那句警告反而了唯一對你不利的東西！所以我們這一次巨尸之行，你會格外關注，并且用幻改變了所謂的出口方向，想讓我們無法破壞你的事！”

“只是可惜，你忘了或者你本不知道，巨尸在我們沒有離開的況下是不會移的。而且，你也低估了我們對方向的判斷能力。戰斗的確很激烈，但就算是天昏地暗，最基本的方向還是不會搞錯的。”蕭千寒緩緩開口，逐條的說出自己的依據！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而最大的依據，準確判斷方向不被子幻迷的依據，則是帶過來的一樣寶貝——指南針！

準確的說，指南針是從幕天明，也就是蔣澤那里拿到的。

當初拿走的原因其實只是一種懷念，沒想到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因為子之前的囑咐，一直在留意巨頭尾的問題。

子聽完，面微微有所變化，“在谷外，你故意讓我看見你穿過幻的辦法？”

蕭千寒輕輕搖頭，“你以為我在給你設置陷阱？”

當初谷外自己穿過幻的辦法，會讓子更加確定自己無法看破這里的幻！之前在外圍子的故作意外，只是為了讓卸下防備，相信子的中立份。

“隨你怎麼想。”也輕笑了一聲，邁步走到云默盡的旁邊，“你可以選擇不釋放老仙鶴，我們也可以選擇從這里跳下去，最多不過是個死而已，反正在這里也活不了多久。”

面對子，和云默盡都渾然不懼，盡管子的修為高深到難以想象，只怕早已超出了空旋境的程度！

因為在這里，面前的子無法對他們造任何傷害！

如果子可以站上這巨尸，哪里還需要他們取下巨？子一早就做完了所有事，恐怕幻心谷都不存在了。

子的確沒有生命之力，但那些花草有！

站在他們面前的，只是子的一個投影，或者幻制造的影像而已。

“我收回之前的話，”子仍舊面無表，“你們不是很自信，是過于自信了。”

“跳吧。從這里跳下去的人必死無疑，不過我可以保你不死，因為我需要你的生命之力。”這一次子倒是直言不諱，沒有任何遮掩，“而且你也會清楚，你們預料中的事究竟是否會發生。”

說完，子就不再開口了，只是看著蕭千寒和云默盡，把選擇權了出來！

至于老仙鶴，自然是不會放的。

蕭千寒瞇了下眼眸，仔細的盯著。

子的表毫無破綻，就連剛剛說過的話也是。

和云默盡只有一賭，用他們的命去賭子說過的話是真是假。

準確的說，是只用云默盡的命！子說了，不會讓蕭千寒死。

“你準備好了嗎？”云默盡緩緩出聲，表自然的好像這只是一次游玩。

蕭千寒抬頭，立刻被那雙溫和的黑眸化去了心中的繃。

的確，跟子對峙的覺只有繃！

老而為妖！子的年紀必然不小，即便年輕時的心智再普通，現在也是難以捉的存在，每一步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甚至于最后的出選擇權也是如此！

子完全有能力在他們起跳的瞬間，將他們攔下，前提是他們要真的起跳！

這不是一次平等的對弈，在這個世界也從來都沒有平等的對弈。

“我準備好了。”朝著云默盡緩緩點頭，臉上的表很放松。

對而言，這最多算是一次蹦極，無安全繩蹦極。

但對于云默盡……

“好。”云默盡的角綻放出笑意，“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一……”

蕭千寒點頭，手將云默盡的手握住，握住。

那只手，微涼。

云默盡淡笑，笑的很平和，毫無波瀾，“二……”

蕭千寒又把手了，確保自己在跳下去的時候可以牢牢抓住。

“三！”云默盡說出最后一個數字，跟蕭千寒一起彎膝，起跳。

兩個人很默契，這一跳的作十分整齊，無可挑剔。只是在跳到半空的時候，云默盡的手稍一用力，反過來將蕭千寒的手抓住了。

蕭千寒眉頭一跳，立刻看向云默盡！

如果是抓著云默盡，只要子救了自己，云默盡也不會死。云默盡抓著自己雖然也一樣，但云默盡可以選擇松手！

“傻瓜，我不會松手，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云默盡看得出蕭千寒眼中的擔憂，黑眸閃爍著點點濃到化不開的笑意。

蕭千寒忽然明白了！

不想讓云默盡死，但子未必會允許云默盡活著！如果子出手分開他們，云默盡的手在外面，會先到攻擊……這就是云默盡的有他的手在，不會讓傷。

想明白這一點，的心頭猛然被暖流灌注，滿溢！

這樣的況下，這樣的細節都不曾被云默盡忽視，果然沒看錯人。

起跳的上升期很短暫，只有下落是漫長的。當然，有時候也有例外，比如這一次。

在明白的云默盡的意思之后，剛要一下蹦極的樂趣，忽然……落地了。

不只是，手上的還在，也就是云默盡也落地了。

“你們，贏了。”子的聲音傳來，不再像之前那麼輕。

蕭千寒睜開雙眼，和云默盡還站在巨尾部的邊緣，但子不見了。

“大哥，大嫂，你們太牛了！”周一刀兩只手都了出來，朝著二人比了兩個大拇指，激的直抖！“太牛了！你們竟然把都的退讓！牛！實在是太牛了！”

蕭千寒微微揚眉，“走了？”

的意思是，就這麼走了？至也該說一下怎麼把老仙鶴送來吧。

“不是我牛，是你大嫂牛。”云默盡也開口了，朝著邊緣下面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

周一刀嘿嘿一笑，“那你也牛！能找到大嫂就夠牛的了！要是我能個比得上大嫂十分之一的，我就燒高香了。”

一句話，變相把倆人都垮了。

“拍馬屁。”蕭千寒嗔了一句。誰說周一刀憨？該聰明的地方一點也不差。

雖然還沒見到老仙鶴，但子既然答應了就會做到，不然沒必要阻止他們跳下去。

解決了最大的問題，的心也不錯。那塊巨大皮暫時排不上用場了。

其實一直到皮還原完畢之前，也沒打算用要挾子的方式來對方放了老仙鶴，是子的幻讓知道子的擔憂，而且是很擔憂，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

不然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在跟白發小伙一起用皮做船，準備度過幻海解救老仙鶴了。

“人帶到了，你們走吧。”子再次出現，旁站著以為憔悴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