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白突然怯了場,捂著耳朵道:“犯規,哪有這樣的?”
他們玩鬧著說起生氣的事,臨時一句接著一句。
但都說手不打笑臉人,溫舒白預想了下,真到了那天,商敘不斷同說著話,恐怕還真的會繃不住。
“那我還是不生氣了……”溫舒白搖了搖頭,草草決定。
商敘忍不住笑了下。
又鬧了一陣,溫舒白瞇起眼睛,朝他出手臂:“商敘,我困了。”
他們其實早該睡了,如果不是突然地震。
兩人都是洗過澡的狀態,隔著一兩寸的距離,商敘就能聞到上沐浴的那甜香。
這對他而言,本來就是一種挑戰。而竟然還向他撒。
“抱抱。”商敘聲道。
下一秒,商敘將溫舒白攔腰抱起,而溫舒白頭一次沒有掙扎,而是依在他的口,輕輕蹭了蹭。
今夜,他們再一次互訴心意,且溫舒白知道了商敘的四年暗。
他們之間,終于再無任何隔閡。
所以一切都是順理章,商敘將懷里的溫舒白抱到主臥的床上,輕掩上房門。
熱烈的親吻幾乎帶著火苗,一路燃燒,兩人都不覺渾滾燙,衫凌,卻不愿遠離彼此,而是得更近。
擁吻時,他們幾乎將自己碎進對方的。商敘沒了克制,在溫舒白上,勾著深吻,薄綿延到的鎖骨,肩頭,還有腰肢。
可還是不夠。/的火苗也跟著向下,兩人都想要更多。
然而在迷醉的吻里,商敘的突然停了下來。
溫舒白迷蒙著那雙杏眼,悄悄去看商敘時,發現商敘正打開床邊的柜子翻找著什麼。
“你在干嘛呢?”溫舒白不滿地說了句。
“找東西。”商敘回得含糊。
溫舒白沒意識到是什麼,只氣惱起來,覺得他冷落了自己,道:“那你找吧,我困了,我要睡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商敘找到了東西,隨手拿上,就又回到溫舒白的側。
他急著要繼續吻,而偏了下脖頸:“哼。”
“剛才還說,以后不生氣。這就生氣了?”商敘將散在鎖骨的長發,一點點撥到的肩后,抬眸著。
“明明是你三心二意……”溫舒白委屈道,“上一秒還在吻我,下一秒就……”
“舒白。”商敘打斷了的話,將剛才找到的東西拿到了的面前,晃了晃。
溫舒白最開始沒看清,等商敘的手停住了,才認了出來,頓時臉頰緋紅。
“你覺得我們今晚不需要這個嗎?”商敘使壞般地挑了挑眉,“是覺得沒有更舒服,驗更好,還是……這時候就想做母親了?”
這下,溫舒白全明白了。
“放心,我可舍不得你這麼早就做母親。所以該采取的措施,我當然要做。”商敘一本正經道。
“商敘!”溫舒白再也聽不下去,惱地止住他,抬手去捂住他的。
商敘雖不說了,可越想越難為,不由抱怨起商敘來:“你到底什麼時候準備的?我們房里什麼時候擺了這些?”
是不常翻這些柜子,不知道商敘還準備了這些。
“訂婚時準備的,反正早晚都能用到。”商敘回得坦然。
“大狼!”溫舒白正聲痛斥。
原來從訂婚那天起,商敘就對抱著這種心思,做了這些準備。
他也確實能忍,竟生生忍到了今天。
“是,我是大狼,但只對你。”商敘連這話也爽快地應了,角始終噙著笑意,“是不是該多買些?畢竟這玩意兒消耗得快。”
發覺到眼前這位今天本沒有半點恥,溫舒白徹底裝起聾:“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商敘并未穿,只是輕笑。
閉上眼睛時,溫舒白能清楚地聽到不遠有東西撕開的聲音。
的上跟著到溫暖,是商敘抱住了。
一時怕極了,圈了商敘的脖頸。
“不怕,寶貝。”商敘聲安著,細的吻悄悄落下。
初次真正毫無隔閡地互通心意,綿延意一直延續到后半夜。
后面半夢半醒間,溫舒白約覺到,商敘在給按放松,后又忍不住抱著細吻……
一夜放縱。
兩人只睡了一兩個小時,就聽到鬧鐘響了。
溫舒白哭無淚地準備爬起來去上班,閉著眼睛去手機,卻沒到,而是上了旁邊商敘的口。
商敘發出一聲悶哼,重將拉進懷里,又把手機關了機。
“我要遲到了……”溫舒白迷迷糊糊道。
“我請假了。”商敘湊在耳邊道,“安心睡吧,睡一天都行。”
是乏極了,但還有些意識,問道:“你請的什麼假?”
“病假。”商敘答道,“畢竟一時半會兒,某人連下床都難。”
溫舒白確實懶得彈,小聲抱怨:“還不都是因為你。”
“嗯,因為我。”商敘聲應著,可牙齒又忍不住輕咬上的耳垂,帶出一陣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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