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往旁邊一轉,看見了玻璃上反出自己的狼狽模樣。
眼睛腫桃子,頭發也的。
嗓子啞的厲害,“我現在是不是很丑啊?”
“沒有,寶貝還是那麼漂亮。”
傅斯年眉目如畫,眸似水地端詳著姜檸。
偏偏說出來的話也是極其認真的。
“你慣會說一些甜言語,把我哄的團團轉。”
姜檸半是抱怨半是真心地說道,腮幫子鼓了鼓。
傅斯年忍不住用食指刮了一下的鼻子。
“對你來說是甜言語,對我來說卻是我的真心話。”
姜檸臉一熱,轉過頭去不看他。
傅斯年劍眉挑了挑,干脆打橫抱起了姜檸。
姜檸嚇得趕摟住他的脖子,“你干什麼啊?”
“帶你去喝水,嗓子都哭啞了。”
傅斯年就著這個姿勢親了一口的臉。
他把姜檸抱回自己房間,給倒了一杯溫水。
姜檸小口小口地喝著。
溫水潤過嚨果然好了一些。
一杯水喝去一半,姜檸就放下杯子了。
“寶寶,你喝完了?”
“嗯。”
傅斯年看著水潤的瓣,眸幽深。
“寶寶,我也想喝。”
姜檸推著水杯到他手邊,“那給你喝吧。”
隨后想起這是喝過,又想重新拿走,給傅斯年再倒一杯。
傅斯年按住了的手背,拿起喝過的喝了一口。
他喝的位置正好是姜檸剛剛接的位置。
姜檸害地低頭,一只大手過來住了的下。
傅斯年含了一口水,對地盡數喂給了姜檸。
“唔……”
傅斯年霸道地掠奪著口腔中的空氣。
見姜檸將他喂過去的水全都咽下,他的攻勢溫了些。
終于,他心滿意足地放開了。
“咳咳咳……咳咳……”
姜檸嗆著了,臉漲得紅紅的。
傅斯年輕地拍著的背,“慢點,接個吻怎麼也能嗆著。”
姜檸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誰讓你非要那樣……把水喂給我。”
傅斯年斂眉不說話了,免得又把小姑娘窘哭了。
等姜檸平復下來,傅斯年拿了塊熱巾給眼睛消消腫。
“寶貝,乖,把眼睛閉上。”
姜檸閉眼,又長又翹的睫像小扇子。
傅斯年勾了勾,把熱巾敷在姜檸的眼部。
熱巾溫度剛好,不會太燙。
姜檸覺眼睛被熱氣包裹著,暖暖的。
“檸檸,舒服嗎?”
“舒服。”
姜檸的聲音似乎都含著甜意,沁到人心里去。
傅斯年低頭注視著姜檸。
腦袋枕在他的大上,杏眸被巾蓋住,只能看見小巧致的鼻子和不點而朱的。
再往下就是修長的脖頸、白皙的鎖骨……
傅斯年的視線灼熱而滾燙。
“斯年,你在看我嗎?”
姜檸眼睛被蓋住,其它就格外敏,比常人更甚。
以前眼睛可看不見,鍛煉了其它。
傅斯年訝異地挑眉,想不到姜檸能發現他看。
“嗯,看我的小妻子長的真好看。”
醇厚磁的聲音耳,姜檸止不住地害。
只能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巾上,心里直呼自己沒志氣。
敷完熱巾,姜檸眼睛沒那麼腫了。
兩人下樓吃早餐,蘇迎雪看見傅斯年倒也沒驚訝。
看著小兩口甜甜、如膠似漆的,心下也高興。
蘇迎雪拉著姜檸的手,問道:“檸檸,你和斯年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啊?”
姜檸一僵,訕訕地笑了笑。
看向傅斯年,結果對方也正好整以暇地看著。
姜檸心一跳,斟酌地說道。
“婚禮的事……還是看斯年吧。”
蘇迎雪寬和地說道:“不用問他,媽現在是問你,看你的意見就行。”
姜檸認真地想了想。
和傅斯年兩年后就會離婚。
婚禮辦了,對來說也不是真的。
“媽,婚禮的事之后再說吧,我現在只想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來。”
蘇迎雪著急了,“現在月份還不大,肚子看不出來,辦婚禮還來得及。”
姜檸搖了搖頭,略顯苦。
蘇迎雪只好轉而對傅斯年說道:
“你連結婚的事都不說,難道也不想給檸檸一個婚禮嗎?”
姜檸見蘇迎雪責問傅斯年,趕出聲。
“媽,其實是我不想辦婚禮,沒必要辦。”
反正兩年后就離婚了,婚禮對傅斯年來說是一個負擔吧,姜檸心想。
聽到這話,剛想開口的傅斯年一怔,角笑意淡了下去。
姜檸都說不想辦了,蘇迎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吃完飯就離開大廳了。
傅斯年周散發著冷氣,下頜繃得的。
悉他的人便知這是傅斯年不悅的表現。
“給我一個理由。”
他冷淡地啟道。
姜檸反問,“什麼理由?”
傅斯年抿了抿,皺著眉,“你不想辦婚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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