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說道:“你好兇,我不跟你玩了,我要繼續喝酒了……”
說完,轉走,但盛則安還死死地扣著的手腕。
“放開我,我要喝酒。”
徐漾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
盛則安一雙桃花眼盯著,膛起伏不定,是被氣的。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他沒來,徐漾會被哪些臭男人盯上,手腳都有可能。
“還喝?你看看你都醉什麼樣了!”
“我就要喝!我難過、我傷心,為什麼不讓我喝?你走開!”
徐漾暈乎乎地開口說道,眼神飄渺,只能迷離地看著他。
配上紅黑發雪,就像專門來勾引人的妖一樣,讓人甘愿奉上一切。
盛則安恍了恍神,再回過神后臉變得微妙起來。
趁他發呆的這幾秒鐘,徐漾機靈地掙開了他的錮,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桌上的酒瓶。
盛則安哪能讓得逞,直接摟住的腰,將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后一把將面朝下扛在了肩上。
徐漾當即拍打著他的背,抗議道:“盛則安,你干什麼,放我下來!”
“不放,你給我安分點。”
盛則安沒想到竟然認出了自己是誰,心里的怒氣莫名消了點。
他大剌剌地扛著徐漾往酒吧門口走,遇過前臺直接往桌上丟了幾張鈔票,幫結了帳。
偶爾有路過的人拿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但盛則安渾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徐漾覺難得很,特別是他的肩膀硌得很不舒服。
捶著他的背說道:“盛則安,我的胃都要被你頂到了!吐你上別罵我!”
“你敢?本今天這服可是很貴的。”
盛則安邊說,邊改變了作,從扛著變了公主抱。
徐漾到底腦袋不清醒,既然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便不再揪著這點不放。
靠在他的膛,閉上了眼睛。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已經換了副場景。
盛則安沒有家鑰匙,他只能將這個醉人先帶回自己家,還把他的房間讓給了。
“盛則安,這是哪啊?”
徐漾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走。
“這是我家,你安分點待著,我去找點解酒的東西。”
盛則安腦袋往后仰,躲避著想要湊上來的作。
想到上回醉酒時也是這樣手腳,他就有些頭疼。
徐漾無賴地說道:“不要,你不許走,你得照顧我……”
盛則安剛要開口,徐漾的食指便按在了他的中。
眼眸著水,“你別走,我把自己給你好不好。”
手臂沒骨頭似的,勾住了盛則安的脖子,雙纏上了他的腰,眉眼間嫵人。
又來了,盛則安咬牙,簡直像個妖一樣勾引著他。
“徐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耳尖微紅,呵斥了一句。
可惜不管用,像沒聽見他的話,親了親他的臉龐。
“我還是第一次,你得教我。”
徐漾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則安……教我……”
盛則安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
再忍下去他還是男人嗎?
“行,待會兒你可別喊疼。”
他從旁邊的屜里拿出一盒東西丟在床上,然后按著徐漾吻了下去。
—
第二天中午,徐漾醒了過來,發懵地看了會兒盛則安。
房間里散落的服、還有自己上這一的青紫痕跡、異樣的覺。
昨晚有過什麼,不言而喻。
畢竟之前因為喝醉鬧過一次烏龍,現在真正發生了,倒平靜地接了。
盛則安神中帶著饜足,見的反應沒有想象中激烈,訝異得挑了挑眉。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那啥了嗎。喂,盛則安,昨天你不是說有想要結婚的人了嗎?”
“現在怎麼辦?我和你都這樣了。”
徐漾著酸痛的腰,有點別扭地說道。
盛則安越聽越想吐。
他一臉黑線,“死人,你瞎猜什麼?本想和誰結婚你不知道?”
他上不客氣,但手卻很誠實地探向的腰部,可以說的上是溫地幫按。
徐漾明艷的臉上難得出現呆滯的神。
眨了眨眼,似乎還有些不敢肯定。
“你,該不會是想和我結婚吧?”
盛則安眸深沉地盯著,一時間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徐漾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視線躲閃。
原來他在婚禮上的那些話是說給聽的,虧還以為他想和其他人結婚了。
抿了抿,說道:“你那麼花心,不會就是想和我玩玩吧。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你都不知道有過多人了。”
“哦,不對,你這花花公子估計也不會在乎這些。”
盛則安見自顧自地猜測,頓時掐了一把的細腰,不過沒舍得用多大力。
“死人,誰跟你說我不在乎了,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
此話一出,徐漾的確驚訝到了,一臉不敢相信的表。
都忘記去計較盛則安掐這回事了,滿腦子都是他剛剛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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