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嶢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產生了幻聽。
這是說的什麽話,這個家他還不能進了嗎?
“什麽意思?”
褚汐聽到他說的這句話也很納悶,堂堂一個大總裁都聽不懂人話了嗎?
“就是字麵意思,希你以後不要再來我家。”
以前從來沒覺得景嶢是這麽沒有邊界的人,怎麽到了上一點紳士的覺都沒有呢?
好像明白了自己之前喜歡他什麽了,後來結婚之後濾鏡被打破,各種各樣蒜皮的小事終於把的意都消磨掉。
“說吧,我又哪裏惹到你了?”
景嶢短暫的思考了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沒有惹到的地方,從上次從這離開之後就去了西北的項目,今天中午才回到北城。
“哼!”褚汐很無奈的冷笑了我一下。
“你沒有惹到我,隻是我們離婚了,就要保持距離不是嗎?你連這個都不懂嗎?”
“我們保持距離,孩子怎麽辦?”
褚汐再次無語,什麽孩子怎麽辦。
“你該看孩子就看孩子,我不會阻止,之前不會,之後同樣也不會,請盡量不要登我家門,並且跟我的家人保持距離。”
“我說的這些我同樣也會做到!”
之前不知道在哪裏看到一句話,說跟男人流一定要簡單直接,他們本就不會理解背後的意思。
“我們兩家的關係,我還是可以進門的吧?”
景嶢很真誠的發問,看著他這種欠打的表,是真的很想一掌扇他臉上。
三十出頭的人了,再帶著天真的表就不合適了。
“我們兩家的關係從我們離婚的那天開始,就已經不存在了,”
“這些話,我都跟爺爺講清楚了,大家都是麵人,還是辦一點麵的事吧,你這樣對你以後的太太不好代。”
“同樣,我也是,我覺得我們以後裝作不認識最好。”
褚汐明明白白的把話給他說清楚,人家隻聽到了最後兩句。
“我未來的太太?我看是你想找未來的老公吧?”
這句話說完,褚汐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如果這樣就可以省很多麻煩的話,是願意的。
“對,你就這麽認為吧。”
景嶢懷裏抱著孩子,眼神落在不知名的黑暗,不明白自己在生什麽氣。
“我抱先上去,晚點該冒了。你早點回去吧。”
說完就要從他手裏接孩子。
眼前的人已經被氣的說出來話了,還是保持了僅有的理智,把人送上樓之後才回去。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
快要睡覺的時候,收到了景嶢的一條消息。
“你要是再結婚了,我就把孩子接走!養權我也會變更過來。”
有病。
祝他明天就跟初結婚。
他們最好再也不要見麵。
元宵節之後褚汐就回學校上班了。
到了學校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林星昂,褚汐記起來媽媽說的話,見到他之後就對他之前過來拜年表示謝。
“別客氣,之前不知道醫生讓叔叔注意,帶的禮品不合適,還請幫忙跟叔叔阿姨說讓他們不要介意。”
褚汐疑的看了一眼林星昂,對於他的這些話不能理解。
“我爸很好,沒什麽問題,我媽昨天還在說你帶回來的那些特產他們很喜歡呢?”
褚汐對著他笑笑,笑容很真誠溫暖。
林星昂才算放下心來。
那天聽了景嶢的話之後,回來之後還告訴自己一定要找機會跟褚汐解釋一下,給人拜年還讓人不開心。
“那就好,阿姨喜歡下次我再給多帶點。”
“心意領啦,師兄,謝謝啦。”
褚汐婉拒了,剛跟前夫說要保持界限,前男友也要得到相同的待遇。
如果不是工作原因,前男友也是不想再見到的人。
“叔叔阿姨說你跟言清去看演唱會了,覺怎麽樣?”
林星昂不想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一直想跟多聊兩句。
“還不錯,師兄有空也可以看看。”
褚汐雖然也不冷淡,話裏卻帶了一種客氣到疏離的態度。
不聲的歎了一口氣,褚汐現在的樣子給了他一種很無力的覺。
出於同事原因,他們不可能完全的沒有集,褚汐卻盡量讓自己減這樣的集。
終究是回不到過去了。
他在國外的那幾年,無數次後悔自己當初提出的分手,自己掙紮了很久,終於決定聯係求和的時候,收到的確是要結婚的消息。
他當時覺得離譜,褚汐明明不是衝的人,他還想問問是不是搞錯的時候,同學一張婚紗照甩過來,他接了這個現實。
一張褚汐麵對著鏡頭,新郎背對鏡頭,隻能看到新郎的背景和廓,但是新娘笑的卻過於明。
很見到褚汐這樣放肆的笑容,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褚汐是真的要嫁人了。
這就是得償所願之後的表吧,讓一個平常笑的很溫婉的孩子能笑的這麽放肆。
如果照片上這個主人公不是褚汐的話,他就算是見到這樣的照片,也會多幾分欣賞。
孩子眼裏的過於耀眼。
後來他聯係教授,從教授那裏得到了一些關於新郎的消息。
兩家人從小就認識,算是知知底,才會這麽匆忙的結婚。
隻不過後來偶爾會聽到教授的抱怨,他辛苦培養的學生,竟然會跟資本家結婚,這是對他學界的挑釁。
過了沒幾天就知道褚汐懷孕了。
教授雖然覺得褚汐很憾,但是的也更重要。
還好,孩子大了重新走了喜歡的領域。
今天是學生學的日子,林星昂負責學生的工作,其餘人被教授通知十點鍾開會。
他們在會議室裏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到教授過來,同事忍不住去看了一看,回來告訴他們,一個西裝革履的領導人正在跟他們教授的辦公室喝茶。
他們打擾不得,隻好在會議室耐心等待。
還好,教授沒有把他們忘記,二十分鍾之後就來到了會議室。
新學期的教學安排大家之前都已經看到消息了,他們另外收到了一個項目的邀請,竟然是四五月份的時候去西北。
年前剛發現了一個新的機會,隻不過那邊的春比他們這邊來的更晚一些,四五月份的時候才能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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