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嶢的大腦一直告訴他不要衝,但是語言係統好像有不一樣的想法。
“這些都是你教的吧,虧我之前還那麽相信你。現在想來你好像也不是那麽稱職。過年的時候孩子發燒,你幹什麽去了?看演唱會去了對吧?你都是當媽的人,收收你的心吧。”
“啪!”
響亮又清脆的聲音出現在這個夜晚。
“有病就去治,不要來我家丟人現眼。”
“孩子的事,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你說我去看演唱會的時候,你看著孩子,那還還想問問你了,我把孩子到你手裏的時候還是健健康康的,怎麽到你手裏就生病了?”
“我說過,孩子的養權的爭來爭去,最後傷的隻是孩子!”
褚汐的緒起伏很大,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都帶了一些抖。
深呼吸,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還是忍不住想吵架。
“現在要三歲了,長大後對這些事都要有記憶了,我不想跟你發生爭吵,孩子是我生的,我養的,休想從我邊把搶走。”
褚汐說完這些話之後好像卸了力氣一樣,整個人都帶著一些無力。
帶著這個緒回家,媽媽肯定會擔心,站在那裏調節自己,大概三分鍾之後終於覺心平複的已經差不多了,才開始往回走。
再也沒看一眼站在一旁的男人。
到家之後媽媽果然很擔心,問出了什麽事。
“沒事,媽,剛剛在樓下見了景嶢,跟他吵了一架。”
在這些事上,褚汐很坦白,這樣講清楚之後至會消除一下媽媽的擔心。
“你們怎麽會吵架?”
申素很吃驚,自己的兒自己了解,說完之後就準備拿起手機給景嶢打電話。
“媽,這些事我自己能理好,不用給他打電話,我沒有輸,還給了他一掌。”
褚汐的話裏帶著一點炫耀的意思,長這麽大沒有跟人打過架的孩子,第一次手都想跟人分一下。
申素被逗笑了,不知道他們因為什麽原因吵架,但是兒應該是出了一口氣。
“行了,不想說就洗洗睡吧,什麽時候想說再跟媽媽說。”
申素抱了抱兒,知道心不好,就先放自己消化一會。
褚汐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接著水聲,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麽多年的委屈,這麽多年的意,在這個晚上消磨殆盡。
的人生和青春都沒有什麽憾了,即便最後不圓滿,那也是的人生財富。
事過去就是過去了,褚汐哭過之後,就告訴自己以後不要再為這個男人流眼淚。
洗完澡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景嶢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拉黑,已經給孩子配上了專門的聯係方式,他們怎麽樣聯係都不幹涉,也絕對不會再跟他有牽扯。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除了眼睛有些腫,臉有些脹之外,整個人的心是格外的輕鬆。
整整一天都待在家裏,哪也沒去,之前雖然也不太出門,申素卻總覺今天的褚汐那裏有點不一樣。
“有沒有興趣跟媽媽說說昨天的事?”
孩子在睡覺,爸爸去上班了,褚汐對著媽媽笑笑,像小時候那樣依偎在媽媽的懷裏,把昨天的事經過講給媽媽聽。
申素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到底就是景嶢對於他們離婚的事多有點不甘心。
看到和前男友在一起刺激到他了而已。
“過去了,討厭他以後就不要跟他見麵,其他人都不用管,你自己開心就好。”
申素其實是有些生氣的,父母在對自己孩子的偏上是沒有上限的。
從那天開始,景嶢再也沒有打通過褚汐的電話。
那天晚上回去之後,他其實是有些後悔的,確實是過於衝了。
他承認,在晚上看到褚汐和林星昂有說有笑回來的那一刻,他這輩子的嫉妒心都湧了上來。
褚汐的掌落在了臉上,他就清醒了。
後麵的幾天,他像之前那樣給孩子打過電話,孩子對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更讓他愧疚,是他小人之心。
剛開始的幾天借著跟孩子聯係,想問問什麽況,沒想到孩子說媽媽上班沒有回來。
偶爾一兩次跟孩子講電話的時候,褚汐媽媽過來看孩子,景嶢打了聲招呼,申素就直接對他笑了笑,極度的禮貌和疏離。
從對待他的方式來看,肯定是知道了當天晚上發生的事。
他不是那種明知道自己錯了之後還不悔改的人。
跟孩子打了好幾天的電話,連褚汐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他也沒有再糾結,直接撥通了褚汐的電話。
意料之中的電話被拉黑。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這麽年紀的褚汐還這麽的稚。
還好,現在的聯係方式又不止電話。
他之前跟人聯係是不太用微信的,一般都是一個電話打過去。
最近因為孩子才用的更多了起來。
他以為褚汐冷靜下來之後還會像之前那樣跟他相。
畢竟不是那種會一直耍小子的人。
這次是他低估了褚汐,同樣高估了自己。
剛剛發了一句在嗎,就顯示發送不功,還需要進行驗證。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況,他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況,又不好讓人知道他們現在這樣的況,隻好給趙乾打電話問況。
“不是吧,你幹嘛了,怎麽會讓人給刪掉了?”
趙乾在電話裏邊的聲音和笑聲不要太誇張。
也是啊,誰會無緣無故刪掉一個總裁的聯係方式。
腦子不好用了才這樣。
但是這個人是褚汐就不奇怪了。
景嶢沉迷了,沒有接他的話,對於前天發生的事他有些難以啟齒。
“哎,晚上喝酒吧,聊聊啊?”
趙乾剛從西北回來,雖然很累很辛苦,但是他更想了解一下兄弟的八卦。
這不比睡覺刺激多了。
“你說你現在是什麽想法啊?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跟褚汐你們兩個在一起是沒有,更多的是合適吧,現在離婚了,人家就算是結婚跟你也沒有關係啊,何況那還是人家的前男友,白月?”
兩人坐在酒吧的卡座的時候,趙乾還是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果然比在家睡覺合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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