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無論有關無關，們都該死。”

云夢牽的聲音里著決絕。

聽到云夢牽如是說，碧春似才如夢初醒。

從六歲時到了云夢牽邊，一直到今天，云夢牽在上將軍府所的待遇，才是最清楚不過。

雖為嫡小姐，可云夢牽的日子過得卻還比不上個庶，甚至與一個丫鬟無二。

這麼多年來，柳姨娘一直把持著上將軍府的中饋，漪瀾苑除了，再沒有其他下人。

云夢牽為嫡，在這個唯一的下人忙不過來的時候，很多事都要親力親為。

洗、燒飯、打掃......凡是下人該做的事，云夢牽幾乎都一一做過。

不僅如此，柳姨娘常年克扣傾園和漪瀾苑的用度，羅寄風與云夢牽的食幾乎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掙，而云景天卻對這一切不聞不問，任由柳姨娘磨們母。

還有云夢蝶，雖然的樣貌在京都的世家小姐里也是名列前茅，但相較于云夢牽，遜得又豈是一星半點？

一直嫉妒云夢牽的貌，嫉妒三皇子南流簡只鐘于，更加嫉妒只要出門，人們的眼睛就像長在了云夢牽的上一樣，對卻視而不見。

加之云夢牽向來斂盡鋒芒、委曲求全。

哪怕琴棋書畫樣樣頂尖兒，卻從不出半分才。

這才讓云夢蝶有了可乘之機，到詆毀云夢牽，讓變了臭名昭彰的上將軍府嫡小姐。

論起來，柳姨娘母，是真真的該死！

可是云夢牽呢？

與南流簡之間的份，別人不清楚，作為云夢牽的丫鬟，自是再清楚不過。

當初云夢牽被算計，被賜婚給定南王，已是讓心痛不已。

如今為了報復，又把自己嫁給了玄蒼，這究竟是在報復柳姨娘母，還是把自己推進火坑呢？

“可是小姐......與玄蒼王子在一起，您開心嗎？”

碧春又是擔憂、又是心疼。

云夢牽知道，在偌大的上將軍府里，云梓琛和碧春是真正關心的人。

前世，碧春對忠心耿耿，無論日子多麼艱難都一直陪在的邊。

后來，碧春見被南流曄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便想要與南流曄玉石俱焚，最后卻被南流曄強暴之后，一劍刺穿了腹部，含恨而死。

在那之后，的路都是一個人走完，直到死亡。

至今無法忘記碧春的死狀，渾赤果，鮮染紅了地面、染紅了碧春、也染紅了的眼睛，碧春死不瞑目。

每每想起，都恨自己沒有保護好碧春，更恨南流曄畜牲一般的行徑。

此時，已整理好裝，回握住碧春的手，含淚道：

“碧春，我的邊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們一起走完剩下的路，好不好？”

碧春的眼圈紅了，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昏睡的云梓琛，作為將軍，云梓琛經常出征在外，即使他想保護云夢牽，也是有心無力。

在這上將軍府，失去了母親的云夢牽，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