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送牌位的人里,灰原莉赫然就在其中,正一臉仇視地盯著秦風。
看到,秦風便明白了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不過他仍舊明知故問:“佐藤會長,我到‘國’做客的第一天,你們前來接機,還帶著兩塊牌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佐藤長信拄著一手杖,氣勢威嚴:“你應該認得出來,這乃是高橋川河和鬼谷琉璃的牌位。”
“他們兩個人都死在你手里,你還沒為此做出一個滿意的代,就敢大言不慚要來挑戰我國十大天驕,實在是無恥至極。”
“正好你今日來了,那不如借此機會,你向他們的牌位下跪懺悔,也算是安了他們二人的亡魂!”
果然,國愿意敞開國門讓秦風境挑戰,要說沒有別的心思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今秦風是龍國最負盛名的天才,也是最有可能為晉升天境的人。
秦風想殺了國的十大天驕,國又何嘗不想殺了他?
除了挽回失去的面,更重要的便是他們必須要毀掉龍國武道年輕一代最優秀者,不能給國留下任何后患。
所以到機場的第一天,他們就迫不及待地要給秦風一個下馬威了。
聞言,安九霄幾人面含怒,但因為秦風沒有開口,他們也不好說話。
秦風則瞥了一眼兩塊牌位,又掃視了一圈仇視著自己的武者,笑了。
“佐藤會長這話我不明白,道歉?我為什麼要向他們道歉?”
這次灰原莉憋不住了,站出來怒斥:“你兩次使用謀詭計,殺害我國武者,居然還敢問為什麼要道歉,你要不要臉!”
這時候,金蘭心也站出來胳膊肘往外拐:“是啊秦風,你為龍國武者,卻毫沒有武德。明明是切磋,你卻氣急敗壞手殺人,已經壞了我龍國武者的名聲,確實應該道歉。”
方建明對此一言不發,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樣子是打算作壁上觀。
金蘭心則眼含輕蔑,看秦風不跪,不耐煩道:“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該不會不想承認吧?”
“告訴你,我龍國人敢作敢當,錯了就認。”
“你要是敢推責任,我第一個不同意!”
看金蘭心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國人。
而且說完之后,沖著佐藤長信禮貌地點點頭:“佐藤會長你放心,這次我們國府專程派人來監督秦風,就是為了避免他做出什麼有損國家面,傷害兩國誼的事。”
“他之前狂妄自大,確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承認自己的錯誤,向兩位逝者道歉!”
認為,這次國府最重要的任務,除了監督秦風之外,就是要讓他認清自己的份,好好打一下他的傲氣。
免得他以為自己了龍國武道的希,就自滿自得,以為自己能騎在國主的頭上,為下一個楚淮江。
所以說完,轉向秦風的目充滿了厲:“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下跪道歉?你別忘了,這次出行,一切都要聽從國府的安排。我們國府,就代表著國主的命令,你還要違抗不?”
一說完,旁邊的安九霄憋不住了:“他們兩個技不如人,說好了擂臺之上生死自負,憑什麼要讓我們龍主道歉?”
“大膽!國府說話,有你一個無名小卒說話的地方麼!”金蘭心一眼瞪了回去。
“你……”
安九霄還要說什麼,被秦風手攔住了,沖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金蘭心以為他怕了,出滿意之:“秦風,算你有點自知之明,趕道歉吧。”
有點不耐煩了。
然而秦風卻看向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錯,為何要道歉?”
秦風轉頭,看向了灰原莉:“你說我使用謀詭計殺害了鬼谷琉璃,可是當時所有武者都在,擂臺現場也有錄像。”
“先是你和軒轅楓打擂不敵,你師父暗中出手傷了軒轅楓,然后和我定下了生死戰。最后,打不過我也就算了,還想趁機要我命,隨后被我反殺。”
“我問你,到底是誰在用謀詭計?又到底是誰該道歉?”
軒轅楓臉上的傷雖然好了,可是疤痕尚未完全褪去,現在仍舊能看到一條猙獰的疤,也能看出他當時傷得有多深。
灰原莉一時語塞,因為秦風提到了錄像。
他說得沒錯,當天的況都有錄像為證,誰也抵賴不了。
但還是不復:“分明是你故意出破綻,引我師父去殺你,所以才會上當!”
秦風諷刺一笑:“破綻是我故意出來的,可如果不對我殺心,還會被我所殺麼?”
“這麼明顯的陷阱,你師父難道沒有看出來?”
“看來不僅技不如人,而且腦子還不好使了。”
灰原莉瞪大了眼睛,氣得雙眼猩紅:“住口,我不許你抹黑我師父!”
金蘭心也沒想到,明明都被人團團圍住了,秦風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挑釁,當即也黑著臉怒斥:“夠了!”
“秦風,你這次是代表我們龍國武者出面挑戰的。到了別人的國土上,你不知道收斂禮貌也就算了,還口出狂言抵賴罪名,我們龍國有你這樣的武者真是丟人!”
“你說鬼谷琉璃是在擂臺上死的,那高橋川河呢?”
“要不是你用拖延戰,欺負高橋先生年邁,他怎麼會死?”
金蘭心好像迫不及待地要給秦風定罪,要讓他到國的第一天就面盡失。
這樣一來,之后秦風在國地位低下,只能依賴他們國府,必然要對國府言聽計從。
所以哪怕當著國人的面,金蘭心都在不留余力地打秦風,就為了讓他低頭。
可是的話說完,秦風卻一臉好笑地盯著看。
“鬼谷琉璃我不會跪,高橋川河我就更不會跪了。”
他轉過頭,笑著看向佐藤長信:“當初挑戰書是高橋川河自己下的,最后,他是死于自己走火魔,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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