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清臉微沉。
他不願意相信老大竟然為了自己弄傷了自己,這簡直就是他的失職!
他臉越沉,就越讓張生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張生還在繼續說著,“程止歡為了你竟然能做到這個程度,這要是被我景哥發現,指不定就把囚起來了。”
“這可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席玉清眉頭皺得更,地盯著張生。
“你想做什麽?”他問道。
張生了手,那上原本應該是正經的白大褂此時穿在他上,生生被他那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八卦的笑顯得有幾分猥瑣。
“你放心,我幫程止歡打著掩護呢。”
他嘿嘿一笑。
“我隻是好奇,程止歡究竟想要做什麽?”
“不知道。”席玉清自然不可能說真話,就算讓他死,他也絕對不會背叛老大,“你若是想知道,可以問。”
“你在我這裏得不到任何答案。”
張生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你們怎麽都喜歡這樣?”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
“讓我這個吃瓜人吃瓜都吃不明白。”
不過很快他又釋然了。
吃瓜嘛,隻有細細挖掘然後無限反轉的瓜才最有意思,若是一下子吃個明明白白了,那這個瓜才真的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那換個問題。”張生微微低頭,鏡片一陣反,“程止歡上的那個特效止藥,是你做的?”
張生不是傻子,相反,在專業領域上,他堪稱天才。
席玉清當然也是個天才。
也許是天才惺惺相惜,所以張生在接手席玉清的第一時間就猜到了他是個醫生,而且是個很厲害的醫生。
那程止歡上那有神奇效果的止藥究竟是怎麽來的,就不言而喻了。
席玉清點了點頭,“是我做的。”
“我就知道。”張生的好奇心暫時被滿足,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歎息。
他整個人都舒坦了幾分。
他站起來,了手腕,像是隨意般問道:“那藥不能量產吧?”
“不能。”席玉清也給予了他肯定的答案。
張生不出意外的點頭,“那藥我分析過。”
他也毫不掩飾自己對那藥的研究,他抬起手來,將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取了下來,出一雙深棕的瞳孔來。
“裏麵有一種分是我分析不出來的,那是什麽?”
那雙眼睛裏帶著幾分嚴肅與正經,和剛才那個八卦的人判若兩人,甚至連他上的白大褂都神聖了幾分。
席玉清直視著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兩人四目相對,似有無形的暗流湧。
足足一分鍾後,張生才低下頭來,將眼鏡重新戴上,又恢複了那一臉八卦的模樣。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找到真相的。”
他嘿嘿一笑。
“我可是八卦之王!”
就沒有他八卦不到的事!
他可是連哪個天王有幾個人都知道的。
要不是家裏不準他去當狗仔,那他現在一定是國最出名的狗仔。
可惜了。
張生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鏡片又是一陣反。
“行了,你明天自己辦理出院吧。”
“我還要去酒吧喝酒呢。”
他說完,很快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席玉清立馬給祖櫻發了微信。
【老大因為我傷了?】
————
半個小時後,張生來到了關溫開的酒吧。
他回國後一直沒出時間來和關溫見麵,主要是關溫邊實在是沒什麽好八卦的,無非是誰誰又換個了朋友,誰誰又分手了這種事,他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這次要不是關溫再三邀請,他也不會答應去他酒吧喝酒。
到達酒吧的包廂,關溫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早已經等著了。
關溫摟著張生,大聲嚷嚷道:“好啊你,回國這麽久也不聯係我,掉進哪個的溫鄉了?”
張生看了關溫一眼,反問道:“你以為我是你?”
關溫嘿嘿一笑,摟著張生坐下,拿起一瓶酒就給他倒滿。
酒過三巡後,張生有些醉了,其他人也差不多,都醉得不行了。
這一喝醉,上就沒個把門的,不知道是誰先開口提了一句“顧爺的那個小金雀”。
這話題便一下子繞到了程止歡上。
“那程止歡是真好看,可惜啊,子太弱了,像菟花似的。”
“金雀要好看不就行了?要什麽格?”
“是啊,床上就行了,哈哈!”
男人們毫不掩飾的譏諷與嘲笑在這包廂裏顯得尤為刺耳。
突然間,“啪”得一聲,酒瓶炸裂的聲音在包廂裏響起,讓原本酒醉的男人們同時愣住了。
被酒麻痹的大腦此時也被迫清醒。
隻見關溫手裏拿著砸碎一半的瓶子,那平日裏吊兒郎當的臉上帶著幾分前所未有的嚴肅。
“就你們雜碎,敢議論我程姐?”
“我呸!”
“不過是懶得與你們計較,你們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有人吞了吞口水,試探的問道:“關哥,您是不是醉了?”
“醉?”關溫大笑一聲,“老子才不會醉!”
“都給老子滾!再讓老子聽到你們議論我程姐,我人撕爛你們的!”
他表兇悍,手裏還拿著那碎了一半的尖銳酒瓶,這個時候沒人想他的眉頭。
幾個人攙扶著,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張生倚靠在角落,他半低著頭,鏡片反,看不清表,隻能約看到那微微勾起的角。
“有趣。”
他低喃一聲。
他可是聽說關溫以前很不喜歡程止歡,刁難,這次竟然為說話?
實在是有趣。
他越來越好奇程止歡究竟是什麽份,又為什麽接近顧行景了。
此時的程止歡並不知道張生和關溫在酒吧裏的事,此時看著拿了一杯紅糖水放到自己麵前的顧行景,腦海裏冒出一個問號來。
“你……”
猶豫了一下,接過顧行景手裏的紅糖水。
“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了?”
不然最近怎麽這麽反常,今天甚至還給親自煮了紅糖水!
子前傾,仰著小臉認認真真地看著顧行景,試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麽。
被這麽直勾勾地盯著,顧行景結克製地上下一滾,耳悄悄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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