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景!”眼看他越走越近,顧承不由得厲喝一聲,“你想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顧行景反問道。
“你當初做人實驗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有今天?”
“你不該將主意打到程止歡上。”
說話間,他已經靠近了顧承。
他比顧承要高一個頭,顧承並不高,也就一米七二,從外表看上去就是個普普通的中年男人。
他走出去,沒人會相信他是那種喪心病狂做人實驗的人。
然而事實卻是,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男人,卻是一個傷害他人的劊子手。
顧行景厭惡極了這樣的顧承,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想做顧承的兒子。
“顧承,當初你做那些事,我阻止不了你。”
“但現在……”
他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左手抬起,位於無名指的戒指哢嚓一聲,尖銳的針便抵在了顧承的脖子。
“這針上有劇毒。”
“你猜猜,憑你對人的研究能解了這毒嗎?”
顧承臉沉,沒回答顧行景的問題,反而是說道:“你為什麽要如此維護程止歡?”
頓了一下後,他突然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
“你想要掌控?”
“你知道是人間兵?”
“哈哈哈!”
顧承突然大笑出聲,“不愧是我兒子,竟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程止歡很強,擁有比常人還要活躍十倍的細胞,這也就意味著的強度是普通人的十倍。”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他的表漸漸變得癲狂。
“意味著擁有強大的戰鬥力,普通的兵對造不了傷害。”
“的皮將會如銅牆鐵壁般,擁有和計算機一樣的計算能力,是人間兵,是我們征服世界的一把劍。”
顧承突然抓住了顧行景的左手手腕,“隻要你說服回到我邊,我將會給加注最後一道藥劑。”
“隻要喝了那一道藥劑,將會為我的傀儡。”
“不,是我們的傀儡。”
“到時候我們想要什麽都會擁有。”
“你想要擁有更多的錢是不是?”
“能幫你做到!”
顧承對錢沒興趣,他更權力,那滔天的能夠掌控別人生死的權力,多麽迷人,引人沉迷。
顧承已經於一種癲狂的狀態了,他滿心都是權力,竟然沒有發現顧行景那越來越沉的臉。
“撲哧”一聲,有什麽東西破開了皮。
空氣中有腥味。
顧承的瞳孔放大,眼裏還殘留著一抹不可置信。
他的緩緩下,倒在了地上。
顧行景低頭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顧承,一腳踩在了他心口。
冷的皮鞋帶著些許殘酷無的氣息,狠狠碾過顧承的心口。
“別打的主意。”
顧承發,那針尖的毒很快侵了他的,他的眼神開始渙散,也變得酸無力。
但他隻是笑著,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逃不掉的。”
他低喃道。
“你們都逃不掉的。”
顧行景狠狠踩住了顧承的心口,顧承角有滲出。
“想要一個人徹底消失在世界上的方法有很多,你想試試?”
顧承依然笑著,他角的更多了,順著他的角往下流,滴落在了灰撲撲的土地上。
顧行景心頭沒由來得升起一煩躁。
“不像你說的那樣擁有強大的。”
“相反,的很虛弱。”
“這都是你當初犯的錯。”
顧承原本在笑著,聽到這話,瞳孔一,臉上多了幾分急切。
“很虛弱?”
“不不不。”
他連連搖頭,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竟是將顧行景的腳揮開了。
“怎麽可能虛弱呢?”
“是我最滿意的作品。”
是他功塑造出來的人形兵,怎麽可能會虛弱?
應該是強大的,強大到沒人能打得過,哪怕是麵對炮彈,都有抵抗之力。
“不可能!”
顧承氣急攻心,猛地吐出一口來。
顧行景靜靜站在那裏,臉上竟是出現了一抹笑意。
真切的,從心底散發出來的笑意。
“看來你的實驗失敗了。”
“以後別糾纏了。”
他的小乖不該被牽涉進顧承的實驗中,這世間所有人都可以,唯獨不行。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顧行景也很好的繼承了他這個父親顧承的無,他隻在乎程止歡,其他人,他並不在乎。
“再有下次,你的實驗室也別要了。”
他轉朝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以後別讓我在京市看到唐宴,不然下次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顧行景撂下這句話,也不管顧行景是什麽反應,大邁步離開了。
顧承上都是,癱坐在地上,看著顧行景的背影,裏喃喃著什麽。
“不,不可能。”
“怎麽可能。”
“絕對不可能。”
翻來覆去都是那麽幾句否定,像是在否定顧行景說的話,又像是在否定他自己的人生。
————
酒店,程止歡睡了沒多久便醒了。
見顧行景還沒回來,便幹脆收拾一下回了一趟家。
程父程母對於突然回來到十分驚醒,程母拉著說著話,程父則是進廚房準備吃的去了。
程止歡在家裏吃了一頓,又和父母聊了好一陣,估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和他們道了別。
程母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的背影,輕輕歎了一口氣。
程止歡不敢回頭,生害怕一回頭看到父母依依不舍的表便會心。
最近養得不錯,還得在顧行景邊多待一段時間才行。
十二點左右,程止歡回到了酒店。
房間裏,顧行景站在窗邊,上的外套已經不見了,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領帶被他扯到一邊,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
看到程止歡回來了,他快步走到邊,一把將抱到懷裏,蹭了蹭的頸窩。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聲音帶著幾分抑,像是從嚨深出來的。
“求你。”
他低喃道,將人抱得更,語氣帶著幾分卑微。
“別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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