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一臉疑。
還是方依依起來,拿了手機去給方圓看。
道不是不忍心看方圓出丑,只是怕方圓繼續這麼鬧下去,要連累他們全家。
方圓看著那手機上搜索出來的東西。
每一個字都認識,但合在一起,好像就不認識了。
用力的掙了兩名醫生的手,一把搶過方依依的手機,瞪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
傅擎深怎麼可能是京都首富?
溫語怎麼可能擁有京都最大的企業這麼多份?
甚至那些圍著溫語他們的人,那些看起來游手好閑的人,都一個個是什麼陸家張家……
之前說的那些威脅的話,簡直像個笑話。
十個方家加起來,都沒有本事去威脅京都的傅氏。
唐婉站在那里本來很尷尬,然后大家的注意力突然不在上,都去看方圓了。
看到被保鏢抓著的方圓,一時覺得自己都沒有這麼尷尬了。
只是想給溫語留點小傷,方圓可是直接給溫語投毒了。
不管溫語是什麼份,方圓的行為都已經構了犯罪,比可嚴重多了。
來這一趟,最多只是尷尬,應該不會有什麼后果。
有對比,唐婉心里便覺得平衡很多了。
這時,方圓突然丟開手機,噗通一聲和溫語跪下,開始砰砰的磕頭。
方圓是個能屈能的人,如果對自己有利的事,當眾跪下祈求都可以。
這次不像山頂的時候,還帶著一點敷衍,這次額頭撞得砰砰響。
驚慌的道:“溫語,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以為是小事,只是想開個玩笑,我沒想過害傅家人。”
溫語突然覺得心里有點難,不是因為方圓的作為。
而是突然想到柳老師了。
柳老師總覺得世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好人,即使最后見多了人冷暖,他依舊這麼覺得。
柳老師總說,別怪他們,他們也是沒辦法,自己都過不下去了,總要先顧著自己的。
溫語相信柳老師說的話,大山里的人確實生活不容易,他們自己活得都很難了,所以對世間有點惡意是正常的。
可是來京都之后,所見到的人,沒有哪一個是過不下去的。
他們打扮得鮮亮麗,說著自己是上層人士,明明已經過得很好了,卻會因為一些無聊的原因,去害別人。
如果真的只是大山里來的一個普通人,那方圓不會認錯,會威脅,會想辦法平息這次的事。
此時方圓說不知道,是不知道是傅擎深的妻子,并不是知不知道那毒蘑菇的會讓人中毒。
溫語越想越難。
柳老師,這個世界好像真的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溫語以往輕快的聲音都變得低沉起來,看向傅擎深道:“傅擎深,我不想聽這些了,我想回家了。”
傅擎深瞬間覺到了溫語的緒。
他并不知道到底什麼事讓溫語突然不開心了。
但看著七八糟的候機廳,覺誰都不順眼。
傅擎深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他突然起,朝著黎邵走去。
黎邵一臉懵,怎麼了嗎?
他剛剛什麼話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呀,傅哥這麼黑著臉過來做什麼。
傅擎深走到黎邵旁邊,直接抱起了果果。
然后轉牽起溫語就走。
黎邵還在發呆。
王導一愣道:“誒,傅,你們要去哪里,等等要登機了。”
這時陸景和的手機叮咚了一聲。
陸景和一看,開口道:“傅哥說,他的私人飛機已經來了,就先帶著嫂子走了。”
溫語轉頭愣愣的看傅擎深。
傅擎深一只手抱著果果,另一只手了溫語的頭,聲音極其沙啞卻溫的道:“我們回家。”
溫語用力的點頭:“嗯,回家。”
方圓停止了磕頭,不敢再求饒。
常羽還抱著吉他,他還沒開始唱了,不死心的想追上。
保鏢直接攔住了所有人。
傅擎深就這麼帶著溫語和果果走了,對了,還有他們的貓。
謝知洲也總算知道,為什麼傅擎深的貓不用托運了。
原來人家最開始就沒打算和大家一起坐班機,早就喊來了私人飛機。
謝知洲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有錢了不起呀……”
簡萌小聲的回復了一句:“好像是了不起的。”
謝知洲:“……媽的,是了不起的。”
傅擎深他們一家走了之后,常羽又看向了陸景和他們。
討好不了最大的大佬,其他幾人也是可以的啊。
常羽還沒來得及一步,陸景和突然笑瞇瞇的道:“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安靜,第二是我讓保鏢把你送走,讓這里安靜。”
常羽頓時不敢說話了。
陸景和直接對王導道:“看好你要帶走的人,不然我不介意讓昏迷到京都。”
王導打了個寒,直接走過去,撿起之前方依依吐出來的巾,想都沒想,直接塞回了方依依里。
沒等方依依掙扎,王導嚴肅的道:“別鬧了,小陸這人醫很好,下毒也防不勝防,你再鬧的話,可能會比之前中毒更難。”
本想把巾吐出來的方圓,頓時也不敢了。
不知道他們份之前,可以大罵威脅。
知道之后,方圓只希他們都不要注意到,只希自己得到的罰能輕一些。
陸景和說完之后,候機廳里再次安靜了下來,他滿意了。
兩名醫生膽戰心驚的帶著方圓坐遠了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總覺得要離遠點。
常羽和唐婉也找遠一點的位置坐下來。
他們不等班機,只是這個時候不敢走。
……
溫語一家人上了傅擎深的私人飛機。
溫語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
傅擎深了溫語的腦袋,然后手機打字道:“老頭子肯定不知道我們連夜回京都了,明早老頭子看到你,肯定很高興。”
傅擎深提到傅爺爺,溫語一下子笑了起來。
用力點點頭道:“對,我還沒告訴傅爺爺我要回去了,明天給他個驚喜。”
傅擎深看到溫語笑了,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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