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董嘉曉的上發現了sf-q2號的存在,這個帶來的價值并不小,喬思沐完全可以因此為由不收董嘉曉的錢。
只不過,據對這些男人的心態的揣測,不收錢,有時候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會傷到他們的自尊心。
反正董嘉曉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加上一些醫保,總共也花不了多錢,也就沒必要和他在這件事上扯太多。
現在事該說的都已經說完,接下來就看董嘉曉和司徒若若兩個人的,喬思沐可以做的也都差不多做完了,可以安心去忙其他事。
這時,手機震了一下,收到了一條來自蔣桁的信息:
【你支持的兩個項目現在都發展得很好,謝謝你。】
喬思沐回他一條消息:【只要你經營好這兩個項目,不要讓我的投資打水漂,就是最好的答謝。】
蔣桁:【喬教授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喬思沐:【你那邊的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蔣桁:【好,那我也不打擾喬教授繼續忙了。】
發送完消息之后,蔣桁期待著可以再收到喬思沐的回信,只是等了十多分鐘都沒等到,心里也就知道喬思沐是已經徹底回復完了消息。
雖然沒有等到喬思沐更多的回復,但是能夠和說上幾句話,蔣桁也算是心滿意足,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比之前忙碌的時候都睡得更好了一些。
第二天帶著不錯的心去公司,卻沒有想到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看到了一群晦氣的人。
為首的是蔣字彥,另外的都是總公司那邊的幾個老油條。
蔣桁非常清楚,這幾個老油條已經被蔣字彥功拉攏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隨著蔣字彥一起來他這里。
蔣桁冷下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冷地看著在場的幾個人:“你們來這里有什麼事?”
蔣字彥說道:“大哥,爸現在的很不好,你上一次突然回老宅又氣了爸一通,醫生說爸的更差了,只怕是……”
后面的話蔣字彥沒有說下去,只是一臉的不忍心和悲傷,輕輕地吸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你和爸之間有一些矛盾,但是父子之間哪里有什麼隔夜仇,爸終究是爸,而且他還是記掛著你的,你今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回老宅,看看爸,你也和爸道個歉,讓爸這口氣消了吧。”
“你以什麼份來和我說這樣的事?”蔣桁冷聲嘲諷地說道。
蔣老爺子一意孤行地要將彭以慕這樣的人留在他的邊已經足夠的諷刺,現在蔣字彥一個私生子來勸他回家?
有比這更加諷刺的事嗎?!
蔣字彥立馬垂下了自己的腦袋,一副非常/委曲求全的模樣,“我知道我的份比不得大哥,也沒有資格讓大哥回去,但那畢竟也是我的父親,我這個做兒子的,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這麼痛苦,心頭還憋著一口氣。”
而后又說道:“大哥,我知道你生氣的是什麼,你就是不希彭以慕出現在爸的邊,可是大哥,你可以只是將當一個照顧爸的護工,爸看著心好一些,對病也是有好的,就是醫生也是這麼說的。
爸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不如就遷就一下爸,畢竟,平時長時間待在爸的邊負責照顧他的也是彭以慕,大不了以后只要你回老宅,我就讓先離開,絕對不礙著你的眼,這樣可以嗎?”
那幾個老油條看著蔣字彥這樣卑微的姿態,再看著蔣桁那目中無人的態度,一個個也就都生氣了,仗著自己的年紀大,輩分高,居高臨下地指責道:“主,我們喊你一聲主那全是看在老爺子的份上。
老爺子是你的親生父親,如果沒有老爺子,也就沒有你這個主,老爺子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做兒子的也實在沒必要去干涉老子這些事,主你說是不是?”
聽著那個董事的話,蔣桁覺得越發的好笑:“你們也是有意思的,一個私生子給我的父親送了一個人,還要來勸我回去,并且不要生他們的氣,要心平氣和地接。
你們就更加可笑了,幾個外人就想要手我們家的事,你們又是以什麼樣的份?”
蔣桁看著剛剛說話教訓他的那個董事,譏諷地說道:“趙董是吧,我聽說你的父親也還活著,聽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花花公子,對人非常喜歡,要不然這樣吧,正好我也知道一些長得不錯的人,我給你的父親送一些。”
見趙董的臉頓時變了,蔣桁先一步繼續說道,不給他說話的計劃:“趙董可千萬不要激,也不要生氣,這不是你剛剛說的嗎?即便我給你的父親送人,那也是你老子的事,你一個做兒子的,也沒有必要去干涉你老子的晚年生活,你說是不是?”
“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趙董氣急敗壞地說道。
蔣桁冷著臉對他說道:“怎麼就是強詞奪理,我只不過是按照趙董你剛剛的話給你提供了一個方案而已。對了,那些個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我想,要是們哪一個不小心懷了你父親的孩子,給你再生一個弟弟,他一定能比你好看順眼。”
“主!!你自己不孝順父親,沒有必要拿我們開刷!”趙董氣得都忍不住開始抖了。
蔣桁冷著聲說道:“我孝順不孝順,和我父親又該怎麼相,還不著你們這些人來手干預!!我這里還有很多事要忙,沒空招待你們,都給我滾!”
蔣字彥忍不住了,一副很委屈,但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大哥,那畢竟是我們的父親,你真的不回去看一看嗎?只要你愿意回去,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蔣桁譏諷地說道:“只要我回去,你做什麼都行?行啊,我看你特別不順眼,你能不能殺了你自己,這樣別說讓我回老宅了,就是我住在老宅我也愿意,只不過,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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